元将见解泽一脸不友善去找花司桐,心底十分担忧,转头对暨陵涧问道:“主子,阿泽去找花姑娘麻烦了,您就不管管阿泽吗?”
暨陵涧面色平淡,没有阻止的意思。
这时,步兴朝走进来说:“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住在全是男子的院子里,始终是不方便。我已经在城主府附近另外找了一个院子,等过段时间,老城主让府外出就让她搬到外面住。”
他同意花司桐住进来时也只是想着让她住一段时间,等摆脱老夫人掌控,再找借口让她搬出去,并没有打算让花司桐长住在这里。
元将想想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而且,主子根本没有娶花司桐的意思,那就不要给姑娘任何希望。
不过他还是挺担心解泽对花司桐不留任何情面,他不停地往对面平方瞄去。
解泽来到花司桐的面前,冷声道:“花姑娘,涧栖院不欢迎你,还请花姑娘在明日之前搬离涧栖院,”
花司桐坐在围栏上晃着双腿:“谁的意思?”
“我的。”
花司桐直接无视他,继续晃着腿。
解泽沉下脸:“花姑娘,你要是不搬离这里,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花司桐懒洋洋地哦地一声:“你到是说说要怎么对不我不客气?是把我轰出去?还是把我打出去?”
她既然住到这里,可没有打算马上离开。
解泽见她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伸手捉向她的手臂。
元将见状,急声道:“阿泽要对花姑娘动粗了。”
步兴朝拧眉,犹豫着要不要出声阻止。
可是主子没有出声,他也不好开口。
紧接着,他们看到解泽的手臂僵在了半空中。
此时,解泽额头狂冒冷汗,仿若有什么东西钻到他的四肢百骸,全身不得动弹。
他曾经攻击大魔头花司桐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据说这是高阶伏灵师对低阶觉醒师的克制能力,不仅能让觉醒师感到恐惧,还会受到伏灵师的控制。
紧接着,解泽听到花司桐说道:“跪下。”
他的身体立马不受他的控制,身体猛地往下沉。他试图反抗,骨头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得嗄吱嗄吱响声,似乎会随时会碎裂的感觉,全身发出剧烈的疼痛。
扑通一声。
最后终于支撑不住,解泽跪在地上。
元将惊得眼睛都突出来:“阿泽在干什么?他为何要向花姑娘下跪?”
步兴朝也露出诧异的神情。
暨陵涧面无表情看着外面。
解泽心里也是惊涛骇浪,不是说花司桐是凡者吗?怎么可能压制他?难道消息有误?
顷刻后,他感觉到身上的力量在减轻,人稍稍恢复了一丝力气,他吃力的抬起头看向花司桐。
后者对他嫣然一笑,一字一字说:“帮、我、舔、干、净、鞋、面。”
解泽瞳孔一缩,再次控制不住身体弯下身,捧起她的脚,伸出了舌头。
“阿泽到底在干什么?”以元将他们视角只看到解泽跪地上弯下弯,却看不到他具体动作。而且他们之间距离有些远,听不清他们说的话。
暨陵涧倏地站起身,大步走出大厅,来到花司桐的面前冷声阻止:“别太过了。”
花司桐嗤声:“他先来招惹我的,我为何要对他客气?”
解泽:“……”
暨陵涧盯着她不说话。
“哎呀,谁让我是这么好说话的人。”花司桐捋着发丝说:“这一次看在你主子的面上饶过你一回,下次见到我,记得绕路走,否则就不是舔鞋,而是到茅房舔屎了。”
暨陵涧:“……”
明明与她接触不多,却觉得她是做到说到的人。
“你……”被解掉束缚的解泽快速跳起身怒瞪花司桐。
“退下。”暨陵涧沉声道。
“是。”解泽不甘心,却又不得不从地回到大厅。
元将连忙问道:“阿泽,刚才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向花姑娘下跪?”
这话让解泽想起刚才的事情,心情更不好了:“花司桐是灵师?”
“对,怎么了?”
解泽沉下脸:“你怎么不早点说?”
元将没好气道:“你有问我吗?你也没有给我机会说吧?”
解泽:“……”
步兴朝惊讶:“花姑娘是灵师?”
他昨日出去至今才回来,再加上院子里的草已经被下个给拔光了,所以并不知道花司桐种了一院子草的事情。
“嗯,是植灵师。”元将激动道:“我们以后不愁没有食物吃了。”
步兴朝:“……”
要是花司桐是植灵师,那他们就不应该把人送到城主府外居住,与他们分生了。
解泽皱紧眉头。
只是植灵师?
植灵师能克觉醒师?
前所未闻。
元将望向外面,竖起耳朵:“不知道主子和花姑娘在聊什么事?好想听听啊,奇怪,怎么没有半点声音。”
其实暨陵涧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盯着花司桐。
花司桐笑容是越发灿烂,目光却不时的往暨陵涧的手瞄去。
暨陵涧指甲里的碎石已经被拔出,指甲里带着血痕。
如今的柳清宁还不是灵师,无法在短时间内治好暨陵涧的手。
花司桐站起身走到暨陵涧面前,伸手去捉他的手:“让我看看柳清宁有没有治好你的手。”
暨陵涧快速躲开,期间却与她指腹擦指而过:“姑娘,自重。”
花司桐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她要非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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