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是两个卧室,外面的大一些,里面也有一些家具,还有一张不大的小炕,里面的用一个半截的帘子挡着,从帘子露出的部分看,里屋不大,整个屋子半截都是一张大炕。估计里屋是张桂梅夫妇原来的卧室,外面就是她们的厅,也是她公公睡觉的地方。
“柱子叔,你先到里屋歇会儿,我把衣服拧干点儿,说不定一会儿就能穿”
“哎,辛苦你了,梅子”铁柱答应着弓着腰抱着肚子进了里屋,炕上已经铺好了被子,铁柱钻进被子里,爬到炕上将自己那个不安分的东西压着别再捣乱。
“柱子叔,你是不是肚子疼,看你总捂着肚子,茅房在外面”张桂梅察觉到了铁柱的异样,看了一眼里屋对铁柱说道。
“啊,没什么,刚才有点儿,可能着了点儿凉,一趴下就好多了”铁柱一边趴着和张桂梅聊着天,一边透过半截布帘子看着蹲在地上洗衣服的张桂梅。那浑圆挺翘的大后座随着手上的动作一上一下地动着,让铁柱心里更加躁动不安,同时想掩饰的那个地方也更加不安分起来。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它讨厌这种泰山压顶的感觉,它想获得自由,去自己喜欢去的地方。
其实铁柱不知道,现在张桂梅的心里也像长了草一样难受。她从里屋换完衣服一出来就看出了铁柱的异样,只是那时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再加上害羞也不好意思多看。他觉得铁柱都快六十了,自己的举止也没什么过分的地方,估计是老想那种事看花眼了。原来老公公不到六十就瘫在床上,她也经常给端屎端尿,擦擦洗洗的。老公公一边骂着他扫把星,一边故意让他多洗洗那里,见过好多次起反应的,也不会出现那么壮观的场面。再说自己也结过四次婚,哪个男人起反应也没见能变成那样的,肯定是自己眼花了,心里还在暗暗地骂着自己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不一会儿张桂梅就收拾利索了,她撩开帘子进了里屋,一身秋衣秋裤穿在她身上和街上的那些时髦女人穿的健美衣裤一样。她故意不去理会铁柱冒火的眼神,刚开始还假装不经意地坐在炕上和铁柱说着话。“柱子叔你还冷吗”
“不冷不冷,可暖和了。”铁柱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柱子叔,你往那边挪挪,我有点儿冷。”张桂梅已经有点儿忍不住了,她看得出铁柱忍得很辛苦。
铁柱看着张桂梅撩开被子,钻了进来,在感受到对方动作中的特殊信号后,压抑了多年的yù_wàng再也无法控制,然后一把抱住对方的身体。两人就像是两只处于疯狂状态的野兽,使劲死咬着猎物。
“梅子,叔实在忍不住了,对不住你了。”
“柱子叔,我愿意,快点儿。啊……,柱子叔你轻点。”
……
“柱子叔,还来啊,歇会儿吧,咱以后有的是机会,多注意身体。”这种话她和自己的四个男人都说过无数次,但是没一次管用的。
“你趴着让叔再稀罕稀罕。”
……
张桂梅趴在铁柱宽厚的胸膛上,感受着这个老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回味着刚才的余温,说道:“你都快六十的人了,一点儿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铁柱一边抚摸着她身上饱满的部位,一边说:“放心吧,我好着呢。要不是咱俩年龄相差太大,等我儿子考上大学了我就娶你。”
“你会要我吗?我是个不吉利的女人,就这样过下去其实也挺好的。”
“你不愿意?是嫌我年龄太大。”
“没有,我是害怕再发生同样的事。”
“我才不信那个邪。”
……
从那天开始铁柱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张桂梅那里留宿,周围的邻居也没太多关注,这两人认识都七八年了经常互相帮助,再说一个六十岁的人了能干出什么事来,连爱嚼舌根子的人对这种组合都没有八卦的兴趣,就当作父亲对女儿的照应。
人的yù_wàng一旦放开,再不加以控制就会将人拉入另一个深渊。张桂梅其实是个需求很强烈的人,她的四个丈夫都是因为这种事情太频繁出的事,所以刚开始她也劝铁柱节制,但都被铁柱当成了耳旁风,最后也只能听之任之。铁柱是自从疤脸烫伤后就完全没有再经历过这种美好的事情,而且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想过,幸福生活的突然到来,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拼命地为这种幸福努力着,为了能让对方感受到他的爱,他真正是不遗余力,但毕竟是五十八岁的人了,没过两月铁柱就觉得自己身体出了问题。
刚开始的几天是感觉心里的火很旺,但自己的身体开始罢工。过了几天双腿开始酸软无力,走平道都开始摔跤,这才意识到了危险,张桂梅就劝他别再来了,回家休养几天,因为只要看见她铁柱就总是控制不住。
回到家休养了一段时间,铁柱的身体也没有恢复过来,反而越来越严重。即使什么也不做下面也自动吐沫沫,再后来沫沫由白变红,最后出现了严重的尿血症状。正赶上疤脸放暑假回家,这时的铁柱连下床都有些困难。疤脸带着铁柱去了趟县医院,也没检查出什么大的毛病,最后的结论就是老年性肾衰竭。中西医治疗了一个多月,在疤脸高三开学时终于有了一点点改观,但也只是能自己扶着墙拄着拐杖在院子里走动了。这期间疤脸还和一个给铁柱治病的老中医学会了推拿按摩,暑假期间经常给铁柱做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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