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方微不想和这个疯子有过多交集,于是一言不发地快速离开了那个小巷子。
后来十几天他都没有再遇到傅劫了。
奇怪,这孩子怎么没有来上学了?难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祁方微还专门到那个小疯子的教室里去问了一下,这才得知傅劫已经请了好多天的病假了。
真的生病了?祁方微有点不太相信。
在考虑很久后他还是决定回家看一看,不然那个疯子又做出什么牢底坐穿的事怎么办?
当天中午他就请假回家了,老师问原因的时候,他说:“我弟生病了,家里没有人照顾他。”
“你还有弟弟?我怎么不知道,等我先给你爸打个电话问一下……”
祁方微四处看了看,发现没有其他人后他一手刀把班主任给砍晕了,顺便贴心地帮老师关掉了智脑屏幕。
然后祁方微又从他的抽屉里拿出一沓请假条,嗯,我只用一张,剩下的寝室里的那几个人应该会喜欢。
……
家门口——
祁方微敲了敲门,却无人答应……
他用【白气】感知了一下屋内的情况。奇怪,家里面明明有人啊,怎么没人来开门?
他又敲了几下门。但还是没有人答应。
出事了。他心头一紧,直接踹门,“碰”的一声巨响,门因为质量太好没有被踹开。
祁方微见武力行不通,便控制着【白气】从里面打开了门。
“咔!”门应声而开,映入眼前的是满地的鲜血和倒在血泊中的傅劫。
只见傅劫面如白纸,整个人蜷缩在一起,他的腹部被割出来一个很可怕的伤口,而且伤口处还在不断渗血。裂口旁边的衣服已经和血痂凝结成团……
祁方微被这场面镇住了,大脑飞速运转之中,一时之间他竟无法回过神来。
他走过去探傅劫的鼻息,好像还有气。现在送往医院应该还来得及。
祁方微没有多想,直接把傅劫背起来,准备把人送到医院。
“咔!”门突然给关上了,傅先生正提着一个收纳袋疑惑地看着祁方微。
“你怎么回来了?诶,先把你弟弟放下。”
祁方微怎么可能放下,直直地看着傅先生,眼神中带有一丝警惕。
傅先生见祁方微没有行动,竟然只是笑了笑,又把门上了几层锁。
祁方微突然觉得大事不妙:“你要干嘛?”
傅先生提着收纳袋缓缓逼近,微笑道:“当然是给小劫上药啊,你先把他放下来。”
祁方微没动,警惕地问:“他这是怎么搞的,为什么他腹部会流这么多血?”
傅先生笑了笑,说:“我只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他不配合,被刻刀划了一下而已。”
“这个样子只是‘而已’?!!你tm脑子有病还是眼睛有病!”祁方微怒骂道。
傅先生的笑容渐渐消失了,说:“原来我也不想动你的,但是现在我要是把你放走了……呵,谁知道你不会去报警?”
他从袋子里掏出一个木棒和一个小喷雾瓶。
祁方微见傅先生这副杀人犯的样子慌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冷静下来,毕竟他这几天也不是白练的。
他迅速放下傅劫然后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一个花瓶朝傅先生脑袋砸去。
“碰!!!”
花瓶碎了,但是傅先生的脑袋却完好无损。
后者不痛不痒地抬起头,奇怪地问:“你是不是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人?”
祁方微有点震惊,明明这个瓶子他还附上了一层【白气】,怎么……
傅先生呵呵笑到:“你那个师傅没有教过你在和别比试的时候不能三心二意吗?”
说完这话,他迅速用那个小喷雾瓶朝着祁方微的脑袋喷出一阵朦胧的白色水雾。
祁方微刚想捂住口鼻,傅先生一闷棍敲晕了他。
“唉,傻孩子,那只是普通的香水,不是mí_yào……”
祁方微已经晕过去了,所以自然竖不出中指表示鄙视。
…待祁方微再次醒来已经是大晚上了。
他依稀看见傅先生把门窗关上,然后打开一个灯光微弱的台灯。他把台灯放在桌上,然后哼着歌在那捣鼓着什么。
祁方微试图站起来,但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被无形的【白气】给束缚了,这种强度的白气控制至少也是大师级别的执剑师,而他自己现在只有熟练级。
怎么办?
祁方微突然前所未有地紧张起来。
“别挣扎了,你那点三脚猫功夫肯定是打不过我的。你要是愿意配合我完成这一项艺术品,那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怎么样,心动了吗?”
祁方微:“你说的艺术品不会是……”
“对,就是傅劫,我要把他改造成一个最伟大的艺术品,等这件艺术品被公布于世后我就可以扬名立万了。”傅先生的眼中闪露出一丝疯狂。
“你特么想的美!你就是个疯子!”祁方微再一次尝试着挣脱这个【白气束缚】。
毫无疑问他失败了。
“都叫你不要挣扎了。嗯……要是你不愿意来,那就成为我的下一个艺术品吧,我打算做一个非自然人形异变生物。”
“你敢!”
傅先生不理他,搅和着那个烧杯里的褐色液体,然后又拿出另一个烧杯,调出红色的液体……
整个过程大约耗了半个小时才彻底结束。
祁方微这时候已经没有精力去挣扎了。
在他的眼前,傅先生乐呵呵地清理着桌面,然后从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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