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到李儒开口,上次周渔收留回家的老人见状,连忙上前道:“回禀大人,当日此人自称为大人同乡友人上门拜访,老奴不敢怠慢。”
“大人不在府上,我见其面善,又加之孤身一人,这才擅作主张收留进府,还请大人原谅。”
听到老人的话,周渔也不由得咧了咧嘴,你要是知道李儒做过的事情,不知道还会不会以为他面善…
不过看着伏在地上的老人,周渔也不会去计较些什么,开口言道:“此人确是我同乡友人,陈伯还要劳烦你去煮一壶茶来。”
其实周渔和老人之间最开始并无任何契约,主要也是考虑到老人身边还带着一个孙女,也不好将老人就此入了奴籍。
还是在老人一再要求下,这才签下了契约,周渔也明白只有签了契约才能给老人带来足够的安全感;而自己也能放心的将府邸交给老人打理,不过为了以示尊重,周渔还是称呼老人为陈伯。
老人闻言这才起了身告退,待到老人走后。周渔这才重新看向了李儒:“不知文优兄来此所为何事?”
李儒笑道:“昔日你以同乡的身份上门有求于文和,我亦在其中与你多有助处。我今日来此就是向你讨还此债,就是不知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同乡?”
周渔闻言坐下来后笑道:“自然是认的,但以文优兄的才能,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去,又何须在此处向我要债。”
听到周渔的话,李儒看着周渔说道:“世人知我名讳,避之尚且不及。”
随后李儒脸上又露出了一丝笑容,言道:“吾与其在外徒耗心智,倒不如在此你我同乡情谊来得实在。”
看着李儒脸上的笑容,周渔一时也不清楚李儒到底做得何打算,问道:“文优兄若离去,西凉为之奈何?”
听到周渔提起西凉,李儒却出奇沉默了,良久后才出声道:“自从董卓死后,我头上白发就平添了几许。我寄托了半生心血的功业也随之覆灭,西凉于现在的我来说并无值得流连之处。”
周渔看着李儒摇了摇头说道:“这并不像文优兄行事风格,同样这个理由也说服不了我。”
听到周渔的话,李儒并没有感觉到多少意外,反而笑道:“此时关东局势混乱,各路诸侯尚且自顾不暇,王允于长安所谓的正统也不过是一句空话。”
“此时的长安名是国都,但实则却是一座孤城。李傕、郭汜等西凉诸将享受过洛阳和长安的繁华,又如何肯轻易舍去;但王允却独揽朝政,口中言西凉诸将则必诛之,此举无疑是断了李榷等人的退路。”
“若李榷等人想要回到长安,必尊董卓之名义,则定与王允势同水火,绝无可解。”
说着李儒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王允和吕布毁我心血,若不杀此二人,如何能消吾心中之恨。”
听着李儒说完,周渔这才感觉眼前的这个人正是自己熟悉的李儒,看着李儒说道:“文优兄将心中所想托盘而出,就未担心我欲加害于你吗”
李儒笑道:“我既示之以诚意,自当坦诚相待。但局已设下,你若有兴趣,不妨试解一二。”
周渔摇了摇头道:“文优设下如此死局,想必背后定有缜密之人为之操刀。此地与长安相隔万里,我又何必去花费这徒劳之功。”
听到周渔的话,李儒却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问道:“此计可还有遗漏之处?”
周渔言道:“此番谋划固然可以困住那王允,但吕布此人反复无常,性情寡薄,却非常人可以度之。”
李儒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那吕布既然能杀丁原和董卓,又岂会死守王允。
想通了之后,李儒直接拍桌而起::“无谋匹夫,他日定要此人偿还今日之果。”
等到李儒平静下来之后,周渔这才走上前为李儒倒了一杯茶:“文优兄既投奔于我,就应知我兄长为汉室宗亲,未必能容得下文优兄昔日之行。”
“但若文优兄未准备好说辞,来此只为寻个安身之所,我也自当尽心谋划。”
对于刘备会不会接纳李儒,周渔并不想过多干涉,他相信刘备会有自己的判断。
李儒听到周渔的话,心里明白这就是周渔的态度。但他既然来此,自然是要和刘备见上一见的。看着周渔拱手道:“昔日那个李儒早已在洛阳自焚而死,还请为我引荐刘使君,愿一施生平所学。”
……
“大人,田豫校尉与崔林从事前来拜访,请问大人是否接见?”
此时的陈伯明显多了几分眼力见儿,也意识到刚刚所谓周渔的同乡友人身份的不同寻常,行事上也不由多了几分谨慎。
周渔对于田豫两人会来此早有预料,看着陈伯笑道:“引他们进来吧。”
“见过别驾!”
周渔看着面前的二人招呼道:“国让,德儒何须多礼,茶水已备好,不如坐下来你我再慢慢细谈。”
听到周渔这话,田豫和崔林互相对视了一眼,还是先坐了下来。田豫问道:“刚听别驾此言,不知是否已猜中我等来此所为何事?”
周渔喝了一口茶,随后看着两人笑道:“可是为了平原劳役之事?”
崔林言道:“确也瞒不住别驾,我等刚开始接触此事,却不知该从何处入手。唯恐辜负了主公的信任,故而才来此求教于别驾。”
周渔看着崔林说道:“此事却也不难,德儒,我先问你主公事先欲使这些贼寇为何籍?”
崔林一时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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