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宋徽宗也不怎么理政,也全都是蔡京负责。
宋徽宗露出疲态,挥手让蔡京离开,蔡京躬身告辞,走出宣德门上了自己轿子,在轿子里,蔡京想到那个誓言,他老女干巨猾,心里琢磨那个誓言也就是湖弄一下陛下。
不收受贿赂,他靠什么发家。
不卖官鬻爵,他靠什么搂钱。
不结党营私,他靠什么培植自己的势力。
这些事情,今后他还会继续做。
可他刚想到这些,忽然感觉心口剧痛无比,蔡京抓住心口,忍不住痛叫出声,「啊,痛死我了!」
与此同时他心里多出一连串的念头,违背誓言必遭惩罚,违背誓言必遭惩罚,违背誓言必遭惩罚......
都说我不水,看,这不就水了好多字吗,哈哈哈哈。
这些念头就像咒语一样在他脑海里旋转,蔡京吓得瞪大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誓言真的应验了吗,可他从没听说谁的誓言可以如此快的应验啊。
这一刻,
蔡京真的害怕了。
「陛下,陛下,老臣不敢了,老臣不敢了~~。」蔡京捂着胸口,嘴里呢喃着哀求。
从皇宫门口到蔡京相府,这一路蔡京感觉自己经历了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的过程,脑海里的念头让他不敢有任何怀疑,他知道自己心口痛就是誓言起了功效。
这次真的把他吓住了。
他知道,
如果自己不及时求饶,不赶紧转变念头,真的会死在轿子里。
轿子落下,管家过来掀帘子时,发现蔡京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如纸,吓得赶紧叫人,众人把蔡京抬下轿,搬到屋里躺下,又让大夫看过,大夫说是虚脱,可蔡京却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事。
他喝了一碗小米粥后,把弟弟蔡卞儿子蔡攸蔡翛几人全部叫来,吩咐道:「陛下要查「仙丹桉」,恐会牵扯出很多人,这件事,蔡家必须全力支持,不可有半点阻碍,切记切记。」
要说蔡京有反心,谋害宋徽宗,那肯定是没有的,他最多就是想着多捞钱、多掌权而已。
就是一只趴在大宋身上吸血的大蛀虫。
可这次,
确实把蔡京吓到了。
......
整治完蔡京。
宋徽宗第二天下旨,召童贯、高求觐见。
两人赶紧来到皇宫等候被召见。
大宋的政治、军事、经济体制,如果用最简单的方式表示,可以分为三块,类似三权分治。
一块行政,由中书门下省负责,最高领导是宰相,下面有副宰相、诸部大臣、地方官员等。
一块经济,宋朝财政管理主要机构是盐铁、户部、度支三司,三司使直接对皇帝负责,宰相都没权利管他们。
一块军事,分为枢密院和三衙,枢密院负责调兵发兵,三衙负责养兵。
童贯就是枢密院老大枢密使,三衙分殿前司,侍卫亲军马军司,侍卫亲军步军司,高求其实是殿前司都指挥使,太尉是虚衔。
职务上殿帅与步帅、马帅平级,但高求以徽宗的心腹宠臣身份,完全压制
住了其他两帅,他现在同时负责三衙所有的人事、训练、装备等军政事务。
简单说,高求是军队副总司令,总司令自然是宋徽宗,同时兼京师卫戍司令,间接管理侍卫马军、步军,童贯管着调兵、发兵权,高求管着大宋所有禁军的训练、升迁、赏罚、补员、后勤等。
他们两个,
童贯是从一品,高求是正二品,可以说是大宋最高军事主官。
而此刻,
这两个大宋最高军事主官,已经在宋徽宗大殿外跪了足有一个时辰,今天太阳非常足,晒得两人汗流浃背,汗滴顺着脸颊鬓角往下淌,可却不敢擦拭一下。
他们的权利,
全都来自皇帝,
童贯是太监,是家奴,高求是宠臣,是宋徽宗硬提拔起来的。
如果没了皇帝的宠信,
他们屁都不是。
这些天听说陛下被道士差点毒死,两人都吓得夜不能寐,可没皇帝召见不敢乱动,今日被叫进宫,两人就被罚跪在殿外,此刻心里百转千回,无数念头在脑海中转了八百圈。
原本在宋徽宗身边伺候的那几个大太监,童贯和高求平日也有交好,可说关起来就关起来。
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流汗,越想越胆小。
就在这时。
林逸从大殿内走出来,
宣童贯觐见。
宋徽宗已然坐起,穿着黄袍坐在床榻上,童贯进来见到宋徽宗,扑通就跪了下去。
「臣童贯拜见陛下。」
这童贯生的很是魁梧,长相英武,尤其是腮下胡须浓密不像阉人,这和他二十多岁才去势有关系。
史书上对他的评价是性巧媚、善逢迎,其实公平来说,归根结底问题在宋徽宗身上,童贯是宋徽宗的奴仆太监,皇帝喜好什么他自然要逢迎,难道像名臣那样文死谏,那不是扯澹吗。
在他做枢密使掌兵权的二十年间,还是做出很多功绩的,大小战功无数,也是历史上唯一一个封王的太监,只能说最后宋徽宗失败,他被钉在耻辱柱上。
而史书上他最大的错误是「海上之盟」,联合金军打败辽国,然后让金国做大反过来灭了大宋。
只能说战略失误,并不能说他这个人有多大问题,他对宋徽宗的忠心还有能力是没问题的。
和蔡京差不多,是一个颇具干才的弄臣。
宋徽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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