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震听完瞪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下车站在了这所豪华会馆的门前。
金碧辉煌的装饰,毫不避讳的透露着极致的奢靡。浑然霸气的四个大字‘豪门夜宴’十分的吸引眼球。要是到了晚上,霓虹灯一开,隔着两个路口都能看到这个豪华会所。
这就是本市最大的一个娱乐会所,而这里的老板,也是本市最有实力的人之一。据说真实姓名谁都不知道,但是通通称呼他为张三爷。年纪大概五十左右,背景极深。
这位张三爷,说他是**吧,他在官场上也是应付的行云流水。说他是正经生意人吧,黑社会背景又是人尽皆知。
简单的说,这种人就是属于从低级**爬到了高级**的那种。不需要再打打杀杀,也不需要再东躲西藏。因为地位,所以有钱,因为有钱,所以有势。这些,都是连带关系的,缺一不可。
当一切都有了,他就可以像今天这样,堂而皇之的在市中心开一个娱乐会所,招待各个层面上各种有能力的人。至于背后的黑勾当,那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是一旦官商勾结,谁又能说的清楚什么是黑?什么是白呢?
世态炎凉。只要拥有足够的能力和实力,这个世界就是一片灰色---黑白混淆。
至于秦震又是怎么认识这样的人呢,这还得从他那小生意说起。
这位张三爷,有一大爱好。那就是收集各种遗失的古物。东西不一定要价值连城,但必须是古物。任何与失落文明有关的古物,他都迷恋到极致。
而秦震开的那小铺子,又正好是倒腾这些古里玩器儿的东西。它不是古董店,但是里面更多的是些古老蹊跷的物件。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和这位在本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张三爷结识了。用那位三爷的话来说,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属于同道中人。
大概的给顾杰说了一下情况,就迈步走进了会所大门。
大家都以为这种场合只有晚上才热闹,其实不然。这种会所属于那种典型有明有暗的买卖。
可以这么说,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到了这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找不到的娱乐项目。说吃喝嫖赌抽,绝对是样样俱全。只不过一般的外人或者普通客人是看不见那一层的。
也就是说,普通客人普通服务,特殊客人特殊待遇。而且,在有官场的庇佑之下,这位三爷似乎是立志要将黄赌毒进行到底,甚至还有枪支买卖。
秦震跟一层的大堂经理报了姓名之后,那位经理就去通传去了。
倒还真是给面子,没多一会,那经理就出来满脸笑意的说“秦老板,三爷有请。”
顾杰和秦震对视了一眼,贼笑了下小声说“哟嗬?你什么时候都腐败到这个层面了?还秦老板?看来常客啊!有没有熟悉的姑娘?一会儿介绍下啊!”
秦震不耐的瞥了顾杰一眼骂道“滚蛋,你当我是带你来嫖的?我的觉悟才没有那么低。刚才不是都告诉你我和这里老板是怎么认识的吗?咱们要去找斌子,还真就得麻烦这个人才行。”顾杰听完点了点头,也没再多说话。
一路跟着大堂经理就来到了那位张三爷的豪华办公室。
门开了之后,那位经理就离开了。
随秦震进了屋,顾杰看到老板椅上坐的人时,还真是稍稍错愕了一下。
眼前这个满脸堆笑的中年人,虽然不敢说是儒商的范儿吧,但也是一眼就让人觉得是个事业有成,正经八百的生意人。怎么都没办法和他那些深不可测的背景联系起来。
见秦震他们进来,这位三爷马上客气的站起了身。不等秦震说话,他就眉开眼笑的开了口“哟,怎么着兄弟,今儿怎么有空想起哥哥来了?来来,快坐快坐。”
顾杰那种直肠子的人明显是不太适应这套路,就僵硬的坐在了秦震的旁边。而秦震倒是还算泰然自若的笑着说道“三哥,您近来可好?实不相瞒,我们哥俩这次来打扰,是因为有事要麻烦您。”
秦震心里明白,这位爷是在三教九流里摸爬滚打出来的,跟他玩儿虚头巴脑的那套一点意义都没有,倒不如直来直去有事儿说事儿。
至于这位张三爷的那股亲切劲儿,其实也不必太当真。买卖人称兄道弟自来熟这一套他玩的很是熟练。
他不像是一般的大老板,一旦有财有势了就把架子给端起来了。因为他毕竟是从一个**混起来的,接触的人也都是各个层面上的,所以他身上的那股子社会气,是不能丢的。
其实,这也算是他的成功之处吧。没有一定的手腕,又怎能在黑白之间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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