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心理疏导工作收尾得十分粗糙草率。本想着过几天后向慕晴问一下事情的后续,然而第二天便得知她已经请假了。
虽然可以通过手机问个究竟,但在思礼看来这样的做法有点唐突,实在不妥。
毕竟,他们的关系还没好到那样的地步。
再过不久,就是期中考试。这所学校的新生第一次期中考试格外重要,不仅有学分考核要求,而且各院系内排名第一的有机会申请成为交流生,由学校出资赴国外名校深造。这么好的机会实属难得,新生们都卯足了劲。而学校为了保障学生的复习效率,通常会预留出两个周的停课复习时间。在这两个周内,图书馆里那可谓是人山人海。24小时开放的自习室内,有不少的新生彻夜奋斗,只为争取这宝贵的机会。
然而,思礼觉得国内的月亮比国外的圆,丝毫不对留学之事有所心动。在他看来,要想习得知识,只需有心在哪都可以。学校只是一个载体,不因名气而决定其利与弊。在这个网络互通的时代,没有什么是不能从中获取。况且,他所学的专业只是理论性强,但在实践上更多地是需要对人性的探究、交流的艺术和人脉的储蓄。再退而论之,传承了数千年之久的中华文化,积淀了多少前人的智慧,是世界上最悠久、最丰富、最深厚的知识体系。正所谓为往圣继绝学,这不该令他去深入地学习与提炼一番?总之,在他看来出了国就像丢了对华夏文明的认可。
所以,爱国之心加上秉承着“及格万岁”的四字方针原则,在这段时间里他只打算晚上偶尔看看书练几道题,白天就人生不得意也须尽欢。同时那篇心得也已顺利过关且心理中心也停了课,只求无过不求上进的心态已然成为他在这期间的放纵资本。
但,万事开头难这一古人言无不道理。
只是这个难,同为难过,却岔了点意思。
欢乐时光的第一天……
“老哥?大哥?哈喽……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呀?”被丢在床头并开着扬声器的手机那一头传来了一声略带稚嫩和娇萌的声音。
“谁啊!干啥啊?这不是放假吗?”躺在床上的思礼闭着眼,不耐烦且“虚弱”地答道。在心理中心的这段时间里,他听到过很多同届女学习生的娇嫩声音,所以也渐渐地不再对此有所兴奋。转而是在怀疑哪个不知趣的女性同学在开玩笑。同时,心中暗暗怒骂之。
“喂!我是你小妹。哥你是不是睡成傻狗了?刚开学不久就放假了?这国庆不是已经过了吗?”小妹诧异地丢下一连串问题。
“别打扰我睡觉行不行?我们学校这两个周自由活动。”此时的思礼才听得出是小妹的电话,并用手拉近了手机,看起时间来。
这才早上9点好像。心中更为地不悦,寻思着要不是自家小妹,早就挂掉电话并将其拉黑了。
“哟!爽呀哥!大学都这么舒服了都吗?我开始羡慕和憧憬我的大学生活了哟。”小妹说这话的时候莫名地带着一点酸的味道。
“有事说事,没事挂了啊。没空理你,我要睡觉!”思礼越发地不耐烦了起来。
这通电话被他定义为了例行查岗,一定是家中母亲的意思。想借以小妹之手,了解他的行踪。
他都这么大了,爱子心切的老妈依旧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猜猜我在哪?”
……
“我在你们这。出来带我去玩!”对于大哥的沉默与冷落,小妹有点生气了。她收起了那嬉笑的语气。
“啥?”思礼瞬间清醒了,并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你来这干什么?你们不上课吗?啥时候到……”
“导航上说我这到你那大概要坐30分钟的车。30分钟后,大门见!拜拜了您勒……”小妹没等她哥说完话,就报了时间点并挂掉了电话。特别是最后那一句话,那种想报复一下的咬牙切齿神态可以透过声音去复现。小妹是想重新立威。她要让她哥知道。这个家,只能是她能负他。
“我靠。”这会儿,他才仔细地看了下手机。现在是北-京时间9点27分,通话记录上也清清楚楚地显示着小妹的名字。
这不是在做梦!
10点左右,家里那个小女魔头就要到了。
这难道算就是网上大家所传的顶级“查岗”手段吗?
他环顾了下宿舍。3个兄弟中,有俩已经去图书馆复习了,只有张伟正在瘫床上津津有味地看着动漫数。
“哟,起这么早。今没课啊!该睡睡,该吃吃。你和我都说过及格万岁的。”听到思礼起床声音的张伟十分惊讶地调侃着。
“你这是要去约会啊?刚那电话不会是班长大人的吧?听说刘大小姐也快回归了,你该不会是去接她吧?我真建议你别藏着掖着了,很多人都知道你们的事了。”张伟见思礼不回答他,对其起床后慌忙洗漱的样子甚是怀疑。
“闭嘴!我和那个八字不合。”刷着牙的思礼还得边用手机查找今天的游玩地、吃饭地和破财地。他家的小公主不伺候好的话,要遭殃的。对于张伟的质疑,他觉得毫无狡辩的意义。
不过,想着这些事的同时他分了心,从兄弟的话里找出一个问题:“什么叫很多人知道我和她的事?”
“你看你,和慕晴黄昏下的浪漫之事没处理好吧?那天不仅我看到了,好多人都看在眼里。你不说,所以大家没问没八卦而已。”对于老四的疑问,张伟话里带着一种风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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