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特码找死!”
“喂,你想干什么?”
“都踏马给我住手,让开,谁来说,怎么回事?”
…
夜半时分。
婵红衣被一阵激烈的争吵声惊醒,扒在窗台边往下一探:却见下方草场,不知何时,已聚集了上百名幸存者。
一方以曹子矜、死空坠月为首,咄咄逼人。
一方以叶尘、叶默、叶璇为首,不甘示弱。
双方吵得不可开交,面红耳赤:婵红衣脸色微变,暗道一声“坏事”,连忙穿好衣服,套上短靴,跑出寝室。
…
绿茵草场。
值得一提的是。
见婵红衣到来。
本该更亲近她的血衣宫本部成员,却是皱起了眉,反倒是那些新加入血衣宫的新成员,像看到了主心骨似的。
一窝蜂地围了上去:
“同学,你来的正好,你来给我们评评理。”
“我有一个朋友,刚才路过洛同学的寝室。”
“发现她被子没有盖好,好心上去帮她盖了一下,结果那个穿皮衣女人二话不说,就把我那个朋友给杀了。”
“你说,这事怎么算?”
一听对方开始无中生有,颠倒黑白,曹子矜直接就火了:“你特码的再给老娘狗叫,老娘就撕烂你的狗嘴!”
“明明是你那个朋友见色起意,趁着月黑风高,欲对我们家小葵行不轨之事,然后被司空小姐撞破给杀了。”
“现在还反咬一口,你要脸吗?”
眼瞅被拆穿谎言。
刚才说话的男子下意识地想转身逃跑,但当他瞥见不远处一脸茫然的婵红衣后,却又立即变得有恃无恐起来:
是啊。
对方的领袖是一个圣母,那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在圣母眼里,杀人就是死罪,无论是什么原因,帮理不帮亲。
像他这种不要脸的人。
撺掇一个圣母替自己出头,那不跟反掌一样轻松吗?
于是乎。
男子义正严辞地嚷嚷道:
“不管怎么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啪!”
闻言。
司空坠月二话不说就给了男子一巴掌,将他抽飞数米远,后身型一晃,立于其身前,抬起穿着高跟鞋的右腿…
猛地踏下!
“砰!”
男子头颅,当场像西瓜一样炸开。
做完一切。
她又面无表情地站回曹子矜身后。
曹子矜佯装不介意地瞥了一眼,已经彻底陷入懵圈状态的婵红衣,恨铁不成钢似的摇了摇头,朝着前方众人。
淡淡开口,道:“你们应该庆幸。”
“幸亏司空及时赶到,把那个畜生杀了,这才没有酿成大错,否则,你们所有人都得给我家小葵以死谢罪!”
哗!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魔鬼,你们两个魔鬼!”
“婵小姐,她俩可都是你手下,难道你不管管吗?”
“他们做错了什么?他们只是想睡个女人而已啊!”
“再说,他们不是没有得手吗?连身子都没碰到,这顶多叫不轨未遂,你们凭什么杀他们?退一万步来说。”
“就算他们得手了,那又能怎么样?摸一摸,睡一觉又不会少块肉,手长在别人身上,人家想摸谁就摸谁。”
“这是人家的自由好吗?你们无权干涉!”
“你朋友损失的是清白,他们失去的可是生命啊!”
“你朋友长那么漂亮,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给男人睡的?现在开始立牌坊了?当碧池的时候怎么不说呢?”
“要不是你朋友勾引,他们能起邪念?说到底,就是你那朋友咎由自取,她应该主动送上门给我们睡才对!”
越骂火越大,光骂司空坠月和曹子矜,都满足不了这些男性幸存者了:尤其是背后,还有叶璇,在煽风点火。
导致这团火,还连带着烧到了婵红衣身上:
“果然是有什么老大就有什么样的扈从。”
“你们老大长得跟个仙女一样,实际上,也就是一个在私底下圈养男宠的贱货,你们这些女人也没啥区别。”
“说到底,不就是没看上他们两个?要是换成一个帅哥,你们估计都恨不得倒贴扑上去了吧?一帮拜金女!”
“势力婊,呸,真恶心!”
…
躺着也中枪。
饶是以婵红衣都好脾气,都不免有些愠怒。
不过。
她的怒火,针对的不是那些新成员,而是…
司空坠月!
在她看来。
如果不是司空坠月胡乱杀人,根本就不可能会引起这么大的骚乱,千错万错,归根结底,都是司空坠月的错。
念及于此。
她正想开口,训斥一下司空坠月,再叫她好好跟对方道个歉…然而,就在这时,宁凡平静却杀意十足的声音。
于她脑海内悠然响起:
“婵红衣,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接下来你要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最好是经过大脑思考的。”
“不然,今日司空坠月但凡皱一下眉头,明天我就屠光整座清平市,鸡犬不留,烽火戏诸侯,博美人一笑!”
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这些人,已经上了他的必杀名单,现在不杀,是魔心的蕴养,正处于关键时刻,他分不出心神,去操纵本体。
等他魔心大成,今夜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得死!
…
被宁凡这么一吓。
婵红衣也不敢再提教训司空坠月的事了,尽管内心一直在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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