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傅烨烁慌忙收回手,被针扎了一般从床上站起来,紧张的直咽口水,“哥、哥你回来了?你、你身体好了吗?”
“你说,你要睡谁?”傅瑱玦唇角勾着笑,眸中却迸射出冰冷寒意,刺的傅烨烁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哥,我、我就是和嫂子开个玩笑,我碰都没碰她一下,不信你问她!”傅烨烁急切的想要将黎漫漫拉进来一起承担傅瑱玦的怒火。
黎漫漫看到男人,整个人处于一个懵逼状态,完全屏蔽了外界信息,脑子被巨大的疑问卡的都转不动了。
他不是在y国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来抓自己的?不至于吧,撑死了就是成年男女睡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觉而已,至于追回国吗?
“开个玩笑?”男人轻笑一声,“你该庆幸你没碰到她。”
“是是是,我没碰她,一下都没有碰!”傅烨烁顾不得他是在嘲讽,连连点头。
“打断他的腿,扔远点。”随着男人话音落下,一个瘦小的像猴子一样的男人走进来,一脚将傅烨烁踹翻在地,单手拎起他如拎破布一般走了出去。
随即,一阵杀猪般的哀嚎声穿过没关严的门缝传进来,虽然转瞬就被扼制消失,还是将黎漫漫惊得回过了神。
对上男人那双充满侵略性的黝黑眸子,黎漫漫连连后退,试图和对方讲道理,“那什么,你冷静点,我现在已经嫁人了,我丈夫是臣冕集团总裁傅瑱玦,你、你还是快走吧,他可是个心理变态,会打死你的!”
男人自我介绍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眉头一挑,“心理变态?怎么个变态法?”
黎漫漫为了说服他,尽量解释的让他有代入感,“他那方便不行,你知道古代太监很多都变态吧,比如东厂西厂什么的,那方便不行就见不得别的男人行。这里是我和他的婚房,一会儿他回来看到你,你就死定了。”
“哦,那你是觉得我很行?”男人饶有兴致的问道。
“行行行,你可太行了。”好家伙三天啊,你不行谁行?黎漫漫要哭了,“你快走吧,他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傅瑱玦满意了,一把抓住黎漫漫的手腕将人拽进怀里,不顾她的挣扎,抬起她的下巴含住柔软的唇。
只是唇贴着唇,没有深入,困扰了他一天的呕吐感瞬间消失,反而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诉说着满足。
傅瑱玦睁开眸子,野兽锁定猎物一般看着怀中人,果然他猜的没错,她不仅不会触发他身体的排斥,而且还能缓解他由此产生的生理症状。
真是颗完美的解药。
得到了结论,傅瑱玦放纵自己顺应本能沉沦进去,吻的急切而深入。
黎漫漫的挣扎变得无力起来,眼角含着的泪珠滚落,心中满是仓皇,完了,别说讨好傅瑱玦帮忙找人了,她能不能活过今天都说不准。
带着被傅瑱玦发现自己和人苟且的恐惧,黎漫漫被男人蹂躏了一夜。
第二天听到佣人喊男人大少爷,才将昨晚发生的一切串起来,意识到自己被人耍了!
等佣人离开,黎漫漫抱着被子怒视男人,眼睛瞪得溜圆,“你就是傅瑱玦?!”
傅瑱玦只穿了一件浴袍,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水汽,黝黑的发丝一缕一缕的垂下,滴滴坠着水珠,柔化了他身上渗人的压迫感。
“呵呵,我以为该生气的人是我才对。”
“你生什么气?”我又没骗过你,黎漫漫继续瞪他。
傅瑱玦表情一凝,玩味的笑意化成碎片重新拼凑成了凌厉,“那方面不行?心理变态?两厂太监?”
黎漫漫大眼睛骨碌碌乱转,咽了咽口水,不敢对上他迫人的目光。
“黎漫漫,你知道的挺多啊……”
黎漫漫硬着头皮反驳他,“可这又不是我说的?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早知道你就是傅瑱玦,我至于信了那些坊间传闻吗?”
傅瑱玦发现这小丫头很会哄人,“你还挺有理是吧?昨晚上为什么和傅烨烁单独待在房间,是不是听说傅瑱玦身体不行,想找个姘头享受鱼水之欢啊?”
黎漫漫仰头看他,满脑袋的问号,和傅烨烁有什么关系?
“他是你弟弟,又不是我让他进来的!”
“他进来你不会叫人把他赶出去?”
黎漫漫:她在傅家让人把傅家二少爷赶出去,谁会搭理她?
傅瑱玦将她的沉默视作心虚,本来带着几分调侃逗弄的心情瞬间阴翳下来。
“黎漫漫,我不管你以前生活有多放荡,但你既然嫁给我就要遵守我的规矩。”
她放荡?!黎漫漫难以置信的看向傅瑱玦,她就和他一个人发生过关系,凭什么说她放荡?明明是他趁人之危小人行径!
傅瑱玦无视她那没什么杀伤力的小眼神,自顾自道:“第一,走出这间房间,不许靠近我半米之内。”
呸,当谁稀罕碰你!
“第二,不许和任何男人有任何肢体接触,你亲爹也不行。”
你家住海边啊管那么宽。
“第三,不许怀上我的孩子,否则打胎对身体的伤害你要自己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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