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动作轻柔的替她整理到耳后,侧脸贴近她的耳朵,从某些角度看去,二人之间的行为举止透着过分的亲密。
沈嘉宁诧异他的出现,同时也没有想到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此般维护自己,尽可能自然的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我口渴了。”
她并没有如实告知此行目的,见她刻意隐瞒,短发女子也识趣的没有插话,选择站在一旁做个安静的旁观者。
“那你和我说,我来给你买就是,干嘛亲自费腿?”时宴的言语尽显温柔,眼里更是充斥着无穷无尽的宠溺。
他的一番言谈举止,使得时青容脸上的神色瞬间不好看了。
傻子都能够知道,时宴这是在故意表明沈嘉宁地位高人一等。
“时宴,你是不是被这穷丫头灌了mí_hún汤了?”时青容不悦的话语脱口而出,她根本不知道时宴为何会维护沈嘉宁。
旁人看来,时宴和沈嘉宁二人的行为无疑是在秀恩爱,这也侧面推翻了刚才时青容有意贬低沈嘉宁身份地位的话。
话音刚落下,只见时宴恍然大悟般转过了脑袋,冷漠至极的看着时青容:“我向来比较宠溺我的妻子,我想姑姑你不会是今天才知道。”
“倒是姑姑你欺软怕硬的习惯可不好,宁宁没有和你计较,不代表我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敬你是长辈,还望你有自知之明!”
冷冷的撂下话,也不管在场人会作何反应,他就揽着沈嘉宁离开了。
凝视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时青容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两个拳头,心里的怒火早已燃烧到了胸口,眼神狠厉的如同一把刀子。
若不是碍于有外人在场,她可能早就控制不住的冲上去暴力输出了。
车内,沈嘉宁目光黯然的望着窗外,想起刚才在奶茶店里的情景,语气淡然的开口说了句:“谢谢!”
“举手之劳。”时宴不以为然:“我们可能会离婚的事情,希望你暂时保密。”
暂时保密?也就是说日后二人之间还需要配合做出相爱的假象。
此时的沈嘉宁出神的盯着窗外疾驰而过的景物,思绪缥缈。
听着时宴提出的要求,脸上的神情一如既往地平淡无奇,态度冷淡的开口答应:“嗯。”
车内再度陷入安静,直至回了时家别墅,二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沈嘉宁一进门就去研究药材,时宴则是去书房处理一些公司里的事情。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转眼便到了第二天下午,空气中略微漂浮着几丝燥热。
沈嘉宁已经拿到了好友短发女发送来的资料,开始着手投入工作。
安排好时间,她在咖啡厅与当事人接洽业务,双方很快达成合作。
目送当事人离开,她也动作利索的收拾好东西,准备返回时家。
好巧不巧,就在她刚走到店门口时,一不留神和进来的一个身影撞在了一起。
“抱歉!”沈嘉宁并未抬眸去看,匆忙的致歉过后,迅速捡起被撞掉在地上的包,微微垂下脑袋,侧身闪到一旁,给人让出路来。
沈卿卿刚想发脾气,可当她垂眸看到眼前人是沈嘉宁后,原本阴云密布的心情,瞬间变得豁然开朗。
“哟,我当是谁这么不长眼撞了本小姐?原来是我从乡下来的妹妹。”阴阳怪气的嗓音适时响起,语气里流露出来的是不予掩饰的嘲讽:“真是冤家路窄,遇上你可真是少不了晦气!”
沈嘉宁以为她只是不小心撞到了人,没想到此人会是沈卿卿。
耳听她的冷嘲热讽,沈嘉宁不紧不慢的直起了脑袋,用一副寒冷至极的眼神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毫不示弱的回怼着:“我也懊悔出门没看黄历,才会遇上一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你说谁是狗?”沈卿卿气急败坏的厉声质问,话出口又感觉到了不对劲,立马调转话音:“不对,谁是东西呢?”
“谁搭腔谁就是东西!”沈嘉宁丝毫不畏惧,对于她这个所谓的姐姐,向来采取的都是以牙还牙的方式。
沈卿卿脸上的神色越发难堪,双眼恶狠狠的瞪着沈嘉宁,恼羞成怒的咒骂道:“我不是东西,你才是东西!”
她气急败坏被怒气渲染了头脑,一心只想着反驳沈嘉宁的话,却忘记了是在变相的咒骂自己。
呵~沈嘉宁冷冷的勾了勾嘴角,看破不说破,讥笑着附和:“对,你不是东西。”
“你……”听到这句话,沈卿卿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脸色铁青,愤怒的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沈嘉宁,凶神恶煞的警告着:“沈嘉宁,你这个被抛弃到乡下的穷丫头,注定只会活在社会最底层,一辈子都翻不了身,城市生活不适合你,我劝你还是早日滚回乡下种地去吧,你……啊!”
沈卿卿尖酸刻薄的诋毁声还没有全部说完,手腕突然被沈嘉宁使劲捏住,使得她条件反射性的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嚎。
“沈嘉宁,你干什么?放开我,我手都要被你给捏断了,我可是你姐!”
“沈大小姐别乱说话,我可有不起你这样的姐。”沈嘉宁一脸冷漠,毫不在意所谓的姐妹之情:“我虽然从乡下来,但却懂得如何尊重人,沈大小姐是上流社会的名媛千金,我劝你还是嘴上积德,当心闪了舌头,我还有事,就不陪你浪费时间了!”
中气十足的撂下话,不等沈卿卿反应,她便毫不犹豫的迈步离开了咖啡店,独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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