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帆去灵池里取了一条鱼来,当即处理好上锅做成鱼羹。
弥七宝吃得眉开眼笑,开心得一双悬空的小脚晃来晃去,可爱至极。
等弥七宝用完鱼羹,两人坐下来闲聊时,杨锦帆了解到弥七宝曾在她前世的时代生活过一段时间,怪不得弥七宝嘴里总是蹦出一些她那个时代的新鲜词汇。
杨锦帆欣喜,那这样以后交流就畅通无阻了,根本不用斟酌用语。
在空间里待了一会儿,杨锦帆去喝了一些灵泉水便出了空间。
杨老三夫妇二人忙完院中的活计洗了手,也刚进屋来。
一家三口关起门来聊起一天内发生的事,王氏一直在夸她女儿如何如何厉害,杨老三也一直笑呵呵地听得极认真,时不时附和着夸上两句,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第二日一早,杨锦帆依旧卯时就起床了,在去顾郎中家之前,她带上了装有玉坠的小盒子。
母女俩来到顾郎中家,杨锦帆让王氏现在厨房忙活,自己去找了在打扫正堂的怀顾君。
“君哥,我有点事想跟你单独说,可以吗?”
其实这事本应该和顾郎中说的,但怀顾君毕竟是知道她许多秘密的人,两人相处比跟顾郎中相处起来更轻松些。
“单独说?好,你等我一下。”
怀顾君停顿了一瞬,边将手里的打扫工具放到一边。
“走吧,去我屋里说。”
说罢,走在杨锦帆前面带路。
到了怀顾君的房间,怀顾君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杨锦帆紧随其后,两人进了屋,怀顾君关上房门。
杨锦帆惊讶,房间里整洁简单至极,竹子书架上书籍摆得整整齐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墨的香味,令人心情舒爽。
杨锦帆忽然想起,前世她住在部队时,跟他们的上级军官去观摩过士兵的宿舍。
八个一条线,豆腐块的被子叠得如同模具,虽然她也在部队训练过,但从未叠成功过那样规矩的豆腐块,她愿称之为变态的整洁。
怀顾君房间的整洁程度和士兵宿舍简直有得一拼,除了叠的被子。
“义父还未起身,白玉白茸也不在,要说什么你便说吧。”
“君哥,我有件东西留着也无用,想求你和顾叔叔帮我卖了。我本想自己拿到镇上去卖的,可碍于自己又不认识什么人,怕被坑,想着你和顾叔叔走过十里八村,肯定比我有见识和人脉,就来问问。”
普通的乡野郎中不会想着、也不可能培养得起暗卫,昨天的江东鲈鱼也不单是有钱就能吃得起的,在盛产江东鲈鱼的地区许多大户人家也吃不到鱼,而江南以南一带的乡野郎中却能吃到新鲜的江东鲈鱼,打死她都不信没有猫腻。
“什么东西?”
怀顾君盯着她认真的小脸问道。
杨锦帆从怀里掏出小盒子,将小盒子里的玉坠取出来,递到怀顾君面前,轻声说道。
“一个玉坠,祖传的,家里揭不开锅了,留着也是徒赠累赘,不如卖了换米换粮来得实在。”
怀顾君对上她的视线,像是要看出个真假来。
不对,不看也知道她说的是假话。
“祖传的你也舍得卖?”
怀顾君伸手接过玉坠,眼底的神色掀起几分惊涛。
和田玉?
这玉只一眼就能看出是上好的质地,就算完全不懂玉的人都能看出它的名贵,何况触手温润,剔透无暇,他在归魂谷里见过这种玉。
杨家祖辈都是农民,从未出现过任何达官贵人,能有这般晶莹剔透、做工精致无比的玉代代相传?
就算有,以小丫头的身份,杨老爹会舍得给她转手卖了?
这丫头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撒谎你好歹也得打个草稿啊。
杨锦帆根本不在意怀顾君深表怀疑的眼神,笑得坦荡。
“君哥你忘了,我是捡来的,咋会舍不得?况且玉坠不是杨家的,是我娘的,我娘也是我爹捡来的。”
以杨老爹的尿性,若是杨家有祖传玉,怕是早换成银子使了,即便不卖,也绝不可能到她手中。
怀顾君一怔,他忘了这一茬儿。
之前他让白玉和白茸了解过每个古溪村村民的背景,小丫头的娘是她爹杨老三在做工回家的路上捡的,生过一场大病,多半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千金被人牙子拐卖来的。
王氏对他不构成威胁,他也就没有深究。
“那这玉坠应该是你娘和她的家人相认的凭证,若是卖了,没了凭证,你娘怎么回家?”
“君哥不用担心,我娘说了,有我和爹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再说,十年了,若是有心找,早该找到了。”
杨锦帆垂眸,眼中闪过一抹暗色。
她可没错过顾君眼神中的惊讶,说明玉坠不是一般的大户人家能有得起的。
既然是大户人家中的翘首,要想找个人何其简单?
且王氏容貌出众容易辨认,还有名玉傍身。
可是十年过去了,无一人寻来过,说明什么?
是杨老三将王氏藏得好吗?
玉坠是藏得挺好,可王氏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漂亮女人,多多少少都会引人注目的。
只要用心找,就能听到点风声。
十年杳无音信,说明……人家根本不想找。
“真的很缺钱?你要是觉得钱不够花,我可以给你多涨点工钱的。”
怀顾君指腹摩搓着玉坠,就这么草率的卖了,他觉得她很有可能会后悔。
“对。”
杨锦帆肯定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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