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下课,李晓铭的桌子就被班上的妹子围住了,这倒不是围着他,而是围着那笑容明显犯规的某个校草,但顺带着,叽叽喳喳的吵闹,绝对让李晓铭清静不了。
从那天起,李晓铭头一回觉得,没有同桌是一种多么幸福的事情。可是,他等着那所谓的校草赶快换座位,可他还偏偏就不走了。
这不,一进教室,然后,一眼,他就看到了教室左后方那将一双长长的腿压在桌子上然后背靠着贴好漂亮壁纸的墙,脸上挂着闪瞎人笑容的某个新晋校草。
就算是天天见着那嚣张的样子,没事,他可以忍,但他忍受不了的是那个人的脚压着的是自己的桌子,而自己桌子上堆满了粉色心型的各种各样的礼物,有情书从自己的桌子里露出半个角。
深深吸了一口气,李晓铭走了过去,咬着牙瞪着杨皓尘:“你怎么还不换走?”
杨皓尘靠着墙壁伸懒腰:“我喜欢这个位置,往后可以靠墙,往左可以看窗外的风景。”
这倒是没错,整个班上也只有那个位置有这样的条件了,但是,这一定不是杨皓尘这货留下的原因。他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整死那个第一个敢打他脸的死胖子。
“可是,这是我的位置!你的东西麻烦拿走!”李晓铭抓起那堆粉色的礼物就往杨皓尘身上扔。
杨皓尘淡定地将落在自己脸上的东西丢在地上,目光懒洋洋的,一脸不和他一般见识的样子:“你以前不也是将东西放过我桌子上吗?”
“那是以前,你没在的时候。”李晓铭忍住脾气,自从杨皓尘这货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天起,他每天都在愤怒愤怒愤怒中度过,简直都快变得不像自己了。
“哦,这样啊,不过,那也不是我的东西啊?放你桌上,那大概是别人给你的。”杨皓尘面不改色地说。
果然,那死胖子一向摊着的脸表情丰富了些,忍着怒火,但即使细微的表情,脸上肥肉也是一抽一抽的,简直精彩极了。
“砰!”李晓铭再也忍不住,一拳头就砸在了杨皓尘的桌子上,然后成功惊动了整个班级,包括刚刚走上讲台的老古板物理老师。
那位头发发白的老爷子愤怒了,将书本往三尺讲台一丢:“现在的学生已经不懂得如何尊师重道了!上课睡觉也就算了,现在已经演变成为全武行了!国之悲哀,民之大痛!教育之失!空有天分,不学无术,就算考满分又如何,将来到了社会上还不是祸害的渣滓……ap;*8**^……”
李晓铭石化了……
经过半节课的教育之后,李晓铭还是被请到了教导室,最近去那地方的频率简直赛高。
写了五千字的检讨之后,李晓铭决定从此对杨皓尘采取无视的态度,但作为同桌,这位接档李晓铭成为班上睡神的校草却还是免不了与他必须有交集,比如,作为学习委员的李晓铭同学,从此,担负了催杨皓尘交作业的任务。
“喂,数学卷子!”
“喂,语文作业!
“喂,英语讲测!”
“喂,物理实验报告!”
每次,杨皓尘都是被一句句喂喂喂吵醒,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了:“你能不能不叫我喂,我叫杨皓尘,有名字好吗?”
李晓铭冷笑:“你怎么不叫欧皓辰呢?”
李晓铭的声音够大,午休教室里很安静,本来就时刻关注着这边状况的妹子汉子们立即就竖起耳朵过来了。
然后,巧的是,也就在这时,广播室里突然传来了一道深情的告白:“杨皓尘,我宣你!”
沉默片刻,全班起哄,笑声简直盖过了那个倒霉妹子接下来的告白。
从此,杨皓尘校草有了第一个与帅无关的外号“杨宣你”。
杨大校草的脸黑了几天,这几天也没有专门去找李晓铭的麻烦了,每天板着脸像谁欠了他几百万。
事实上,杨皓尘的确是第一次被取这种奇怪的外号,偏偏那死胖子每天都在他面前杨宣你杨宣你的叫,简直就是要暴怒的节奏。
想了两天,杨大校草终于行动了,某天的课间,他独自去了广播室,找到了那天利公便私表白的广播员妹子。
那妹子见杨皓尘走进来,简直激动地话都说不出口。
杨大校草露出一抹迷人的笑意:“同学,我要借广播一用,没关系吧?”
“没有!没有!你要怎么用都可以!”妹子连忙小鸡啄米般拼命点头。
杨皓尘走到话筒前,脸上全校的播音器,打开了扩音器,然后吸了一口气,嘴角上笑意淡去,泛起冷意。
“高三八班的李小明同学,你妈妈给你带了两罐旺仔牛奶!”
清晰的声音透过广播传播到了了整个校园。
正在小口酌着开水的李晓铭一口开水吞下去几乎要把自己烫死,然后死命地咳起来,那种酸爽,简直此生难忘。
在全班的人眼光转到李晓铭身上时,广播里的声音再次响起。
“高三八班的李小明同学,你妈妈给你带了两罐旺仔牛奶!”
“高三八班的李小明同学,你妈妈给你带了两罐旺仔牛奶!”
“高三八班的李小明同学,你妈妈给你带了两罐旺仔牛奶!”
传说中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配合着过分开大的扩音,余音缭绕,响彻学院。
“哈哈!”这回,整个学校都在笑。
整个课间课后,来高三八班参观“李小明”同学的人不计其数,瞅着李晓铭手上,似乎非要盯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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