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江看着娘让自己拿着锤头跟着她走,好奇的问:“娘,咱们要去哪里呀!拿着锤子干什么?”
苏兰溪疾步前行,不敢有所懈怠。
她有感觉系统这次给的任务,只怕不是拆墙那么简单,肯定有所深意。
现在心里的感觉跟上次的人贩子任务一模一样。
娘俩跑到了王二根家,找到了西屋。
宁大江看着闯人家宅的娘,赶紧劝她说:“娘,这是别人的屋子,咱们擅自闯进来,怕是不好吧,咱们赶紧出去吧,这要是被人告到县衙里,咱们可是要被打板子,罚钱的。”
宁大江拽着自己的娘,想把她拉走,但是苏兰溪就是不走。
她心里在想:妈的,说了要砸西屋墙壁,你倒是说砸那一面墙呀!总不能四面墙都砸了吧。
嗯~,这面墙怎么是这个样子的,按照风水,此处应该开窗通风才对,怎么这里摸不透风的。
随机苏兰溪吩咐宁大江:“儿子把这块墙壁砸了。”
宁大江听娘要砸人家的屋子,吓的赶紧说:“娘呀!砸人屋子这种事咱们真的不能干呀!”
苏兰溪不跟他废话,直接拿着锤子就要开始砸墙。
宁大江看着,赶紧把锤子拿过来,再三思量说:“娘,砸人屋子这件事,还是我来吧,你别动手。”
儿子孝顺,当娘的肯定要给机会,于是直接把锤子给他让她砸。
宁大江在手上吐了两口唾沫就开始干活。
随着墙壁的脱落,墙体里的东西显现在人前,首先出来的就是一些破破烂烂的黄纸,上面还用朱砂画着一堆看不懂的东西,再然后墙体全部被砸了,那团黄色纸张包裹的东西被拿了出来。
这黄鼓鼓的一坨也不知道这是个啥,反正就是臭的很,比肉腐烂的味道还要难闻。
黄纸一撕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头盖骨,宁大江被吓的后退好几步。
苏兰溪也被吓的赶紧跑到两米开外的地方。
“娘,那是人骨吗?人咋在墙里面呢?”
苏兰溪哆哆嗦嗦的说:“娘也不知道啊,但是这是王家村,咱们还是赶紧去跟王家的村长说一下吧。”
宁大江点点头表示同意。
“那娘你赶紧去吧,我在这里看着。”
“好,娘赶紧去,你小心一点呢!”
苏兰溪颤抖好这腿,磕磕绊绊的跑出去了。
妈呀,系统你没说咋个墙砸出了人骨头呀!太吓人了,看来这就是系统让她来砸墙的原因了。
苏兰溪边跑边叫喊,很快全村人都知道了王二根家里有人骨头的事了。
全村人都跑去了王二根的家里,王二根夫妻听着人骨头脸色瞬间就变了。
等看到那具人骨头,村里人都是一阵恶寒,看那骨头的大小,这应该是一个七岁大的孩子,这咋就被人弄到了墙里,身上还贴了那么多的黄符,这得多恶毒呀!
村长媳妇看着那具人骨头,心里感觉越来越奇怪,她好想认识这具身体一样。
她忍着恐惧,靠近尸体,扒开一点黄符一开,瞳孔瞬间瞪大,立马嚎了起来,边哭边喊:“我的儿啊,我的儿啊,我的儿你死得好惨呢!”
大家听媳妇抱着那具尸体,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嘴里还喊着我的儿,我的儿,村长家的儿子不是好好的吗?
村长媳妇脸庞挂着泪水,扭过头跟村长说:“当家的,这是我们的金娃呀!金娃丢了这么多年了,难道你忘了他吗?金娃之前是多乖的孩子呀!知道娘累了还会给娘捶腿呢!我的娃呀!你咋死的这么惨呢!”
村长当然记得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了,那孩子长得可讨喜了,软软糯糯,很是可爱,六岁的时候,送去了私塾读书,但是在七岁的那一年过年的时候孩子丢了,村长夫妇找疯了都没有找到,没想到竟然被人砌在墙里了。
认出自己的儿子后,村长也抱着自己的儿子开始哭了起来,村长的二儿子和闺女看着自己娘跟爹抱着那具尸体喊儿子就知道这是他们大哥。
没想到小时候那个带着他们下河摸鱼,上树掏鸟窝的大哥现在居然会以这样的模样显现在人前。
村长媳妇哭的不能自已,但还是叫嚣着说:“报官,快报官,抓住这些凶手,快报官。”
又机灵的村民就已经去报官了,还有的村民直接把王二根一家子给捆了起来。
村长气不过,拿起棍子就去打王二根:“王二根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儿子,他还那么小,还是个孩子,一个七岁大的孩子,你又什么仇什么怨来找我不行吗?你为什么要牵扯到一个孩子身上。
我当村长这些年尽职尽责,从不敢有任何的懈怠,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王村长边打边哭,周围的村民也没有去阻止他,毕竟谁家里没有孩子,要是他们家里的孩子被这么虐待,他们也会发疯的。
当衙役们到王家村的时候,村长媳妇都晕了过去,村长还在那里主持大局。
因为有人死了,县令也来了,本县都好几年没有发生过命案了。
县令大人来了,村民齐齐拜见大人。
饶是见过大世面的县令看见那孩子的惨样,心里也是愤恨非常,他也是当爹的人。
县令让衙役把王二根一家子都带走,让村长赶紧把孩子入土为安吧。
正当这个时候,王花花也醒了,知道县令来了,她提出了一个大逆不道的事,她要跟王家断绝关系。
在这个时代无论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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