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古昱和项老师一路瞬移回左巴尔,到了营地我先把项老师送到了付驿的实验室。
我让付驿尽快分析出土壤成分,同时把从新都搜集的资料交给他,叫他查下里面有没有相关的记录,看看项老师所需的营养成分能不能通过别的渠道凑齐。
知道古昱回来,大家都很高兴,古昱在车上睡了一会儿,稍微有了些精神,便和众人寒暄了两句。
卷发男等不把他们把话说完,就急着问双胞胎的消息,我当着众人的面宣布了双胞胎感染病毒死亡的噩耗。
从小城出来的幸存者已经没剩下多少了,这时候又听到失去同伴的消息,每个人脸上都露出愁容。
我暂时还没有时间和他们详谈,把古昱送回房间休息,我就立刻离开左巴尔,去接上官离和红夜。
他们两个按我画出的路线走,幸好没有发生意外,当我顺利接到他们的时候,心中竟涌起一股莫名的悲伤。
从净土到左巴尔,我们已经失去太多同伴,如果不能回到过去阻止悲剧发生,我们还将失去更多的亲人和朋友。
在这样艰难的环境下,人类的数量每天都在缩短,终有一天会走向灭亡。
我们回来的时候,阿荧他们已经组织起来,在宾馆会议室为双胞胎举行了一场‘告别仪式’。
这是一场没有遗体的告别仪式,本该放遗像的地方放着双胞胎的衣服,胡涛特意用异能培育出几朵百合搁在衣服上。
卷发男问我为什么没将他们的遗体带回来,我听得出他只是遗憾,没有责怪的意思。
因为不带回遗体的可能性很多,我告诉他,我将双胞胎葬在外面是因为不敢把他们的尸体带回来,我不能确定在他们死后是否还会传染病毒。
卷发男听到这个消息悲痛欲绝,他懊悔没有跟着双胞胎一起出门。
当然,就算他去了,估计也回不来,上官离好歹有上官家保着,连可以抵抗异能消除装置的古昱都差点丧命,卷发男如果跟着一起去了,他们三兄弟恐怕就一个也不剩了。
卷发男一时激动,冲到上官离面前想跟他动手,他怪上官离没有保护好双胞胎。
卷发男认为,既然上官家的人能保护上官离,他为什么不能为双胞胎求求情?
我知道上官离已经尽力了,他没有攻击型异能,被关押的时候好不容易才联系到上官家的人。
连他自己也差点被送进实验室,要不是上官家的人营救得及时,他的结果不会比双胞胎更好。
而上官离越狱的时候双胞胎已经感染了‘太极’,就算上官家的人能救双胞胎,救出来的也是感染者。
但卷发男此时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他一方面自责,一方面急于宣泄内心的愤怒和悲伤,必须找一个出口。
一起出去的几人中,只有上官离安然无恙,活得最好的那个人总是要背负更多。
上官离面对卷发男的责问什么都没说,没有为自己辩解,甚至还挨了一拳。
好在我们拦住了卷发男,没让他再打第二拳,卷发男现在就像一头失去幼崽的猛兽,狂躁地四处攻击。
我本来可以打晕他,但我希望他能释放出来,憋着反而不好。
等他折腾累了,胡涛和郑超把他送回了房间,他失声痛哭,几乎快要昏厥。
这一夜所有人都在压抑、悲痛的气氛中度过,没有像我们往常回来那样开庆功宴,即使我们有新客人到来。
古昱在休息,我代替他把红夜介绍给大家,红夜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做了简单的介绍,我就把她送回了房间。
几个跟古昱时间比较长的人对红夜倒是不陌生,只是像红夜这样性格的人,要说她和谁混得特别熟,也不太可能。
在去房间的路上,我问红夜接下来我们该去哪、找什么零件,怎样修复时空隧道。
红夜说有她一个人就够了,不需要我们的帮忙,但需要我们把时空梭运回来。
时空隧道离左巴尔很远,红夜要修复隧道只能留在那,不可能在左巴尔和隧道间频繁往来。
我留红夜休息两天再走,新都那边我安排龙涛他们去运剩下的物资。
红夜接受了我的挽留,在左巴尔住了两天,第三天一早,正当她要走的时候,营地外忽然来了一队人马。
这队人骑着摩托车,因为全都戴着头盔,所以看不清长相。
负责监视城外动静的周礼和李怀清发现了这队人,把消息传给我们。
有上古大阵在,外面的人进不来,可我不太想把上古大阵暴露了,尤其是我怀疑来者是秦家人,甚至可能就是死而复生的秦三少。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上古大阵一不用电、二不消耗能源,比透明护罩更保险,若是被秦家盯上了,很难说他们不会用什么稀奇古怪的方法把阵抢去。
所以我告诉李怀清他们,如果这些人直奔左巴尔城区来,就打开大阵放他们进来。
古昱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恢复得都要慢,两天来他大部分时间都躺在房间里昏睡,醒着的时候也没什么精神,仍然使不出异能。
我觉得他的情况很不正常,梅琳的治疗异能对他根本没用,就让红夜帮他检查过两次。
但红夜说古昱没问题,宋家人抽取了他的骨髓,和以往失血过多情况不同,因此他可能没那么快恢复。
幸好宋家人不知道古昱是个‘寿星’,要不然他们可就不止抽点骨髓那么简单了。
这两天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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