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生热。
张三姐儿努力放松着身体,方大海这样一通狠做,初时的痛楚过去,身体深处重又升起一股子渴望,下面隐隐湿润起来。张三姐儿喉间逸出欢愉的呻\吟,声音并不高,却有说不出的婉媚之意。往日方大海非常喜欢听到张三姐儿的声音,此时,却有说不出的愤怒。他脑海中不停的翻腾着一幕幕的景象,是不是张三姐儿在别的男人身下时也是这样的淫\荡\浪\态,婉转承欢!
方大海的心中陡然生出一股子恨意,胯\下更加坚硬如铁,直恨不能将张三姐直接捅烂。他这样鲜少的强悍,倒捣弄得张三姐儿□不已。不多时,张三姐儿下面已软烂如泥,随着一股股汁\水的流出,方大海的进出更加自如。
这个时候,张三姐儿自然感受不到方大海的恨意,她只觉得这个男人比任何时候都要凶悍强势,身体里升起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这种快感不同于以往,强烈似惊涛骇浪一般要吞没她、点燃她。张三姐儿已经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她仿佛寄生于快感之中的一叶小舟,随着方大海的动作,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媚叫。
以往,方大海总是心疼张三姐儿,生怕她有半点儿不合意,哪里舍得这样狠做。以往,张三姐儿碍于女人在心爱男人面前的矜持,再没有这样放\荡之时。
讽刺的是,尽管貌不合于心,生理上却让这对男女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愉悦。
方大海的唇齿啃咬在张三姐儿颈项胸脯、肚脐脊背,浑身上下,他彷佛要将张三姐儿生吞活吃了一般,张三姐儿的身体在方大海的操弄之下,早不能自已。哪怕身上微痛,但此时,这痛仿佛更凸显了身体极致的快活,张三姐儿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勾在方大海的劲瘦的腰间,浑身颤栗,除了呻\吟,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方大海放得开,张三姐儿比他放得更开。及至方大海做得爽透,张三姐儿已瘫在床间,唇角微微翘起,脸上带着三分春\色七意满足,眼睛一阖,便沉沉睡去。
方大海一双鹰鸷般的眼睛,冷盯了张三姐儿一时,张开嘴无声的说了两个字:贱\人。
张三姐儿不清楚方大海究竟知不知道她与周大诚的事,不过,方大海不说,她也乐得装糊涂。反正周大诚也不能娶她,这世道,离开男人,女人的日子多少艰难。何况她若是与方大海和离,娘家不过是将她另嫁他人而已。
男人的面目,张三姐儿自认为都已尽知。思忖着,再嫁又如何?或许还没有如今的日子快活恣意。
故此,方大海情愿做现成的活王八,张三姐儿焉能不乐意。不过是寻常拿些银钱给方大海花用而已,反正这银钱又不是她的。何况,难道方大海外面就干净不成?
周大诚为了笼络张三姐儿,早将方大海与香姑娘的事儿添油加醋的尽告知了张三姐儿。张三姐儿并不哭闹,只是暗记下这把柄,待方大海摊牌时,她也有的是话说!
一日,张三姐儿正闲坐在铺子里嗑瓜子儿打发光阴,就见门外进来一位妖娆妩媚的大姑娘,穿一身水红衣裙,发间插两支精致的金钗,耳挂两只明晃晃的镶玛瑙珠儿的金坠子,只是淡施脂粉,已有说不出的明媚动人。
张三姐儿屁股都未抬一下,只是简单的招呼着,“姑娘想要什么胭脂水粉来着。”待这姑娘近前,张三姐儿方闻到一股子异香,女人对这些香啊粉儿的天生敏感。张三姐儿只觉得这香味儿有说不出的熟悉,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是在哪儿曾闻到过这味道了。
“老板娘不必忙,我只是过来瞧瞧。”说着,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却是落在了自里屋出来方大海的身上。方大海正有事与张三姐儿商议,此时,见到香姑娘正俏生生的站在铺子里,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
张三姐儿瞧两人神色,忽而忆及这香是哪儿来的了。
有一次方大海自外面回来,身上带的可不就是这香么?
想到此际,看到此景,张三姐儿还有什么不明白。自唇边勾起一抹冷笑,嘴里却是再和气的不行,张三姐抬眼打量着香姑娘通身的气派,笑道,“姑娘瞧中什么,尽可买去。若是姑娘身娇力软,我让大海给您送家去哩。”
听张三姐儿这话,方大海一时拿捏不准张三姐儿的意思,面儿上却有说不出的尴尬。倒是香姑娘落落大方的一笑,软软糯糯的开口,“那就多谢老板娘了。”说着就往柜上挑了七八样的胭脂水粉,交付了银钱后,张三姐儿命方大海色\色的包装好,用个豆青色儿的包袱一并裹了。张三姐儿遂道,“大海,瞧这位姑娘一个人来,哪里抱得动这些重物,你就送这位姑娘一程吧。”
香姑娘红唇微勾,浅浅一笑,甜甜道,“我住的远,怕是要耽搁老板些许时候呢,老板娘见谅吧。”
张三姐儿大方一笑,话中带话道,“这算什么,你要瞧他辛苦,晌午置些酒菜与他吃,我这里倒省一顿。你又肯照顾我的生意,我谢你都来不及呢。”
香姑娘在镇上,什么消息不知道,张三姐儿与周大诚自认为做的隐密,须知隔墙尚且有耳,天地已尽知,还有谁不知?
“我单名一个香字,以后少不得要老板娘多照顾于我呢。”香姑娘笑的更甜。
张三姐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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