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上,姜雅是被似有还无的触感给惊醒的!
她迅速环视了一周,梭巡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邻座的男人身上。
男人看上去四十来岁,头顶秃了一圈儿,一身老旧的西服皱皱巴巴的贴在他身上。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男人慌张地把目光移向别处。
直觉告诉姜雅:这个人刚才在猥亵她!
长到这么大,还是头一回遇上这种事儿,是忍了还是揭发,姜雅一时拿不定主意。
男人似是瞧出了姜雅没有胆量与自己正面冲突,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腿与胸之间流连。甚至还往姜雅的方向挪动了些许,趁着地铁晃动的时候,用的他的腿蹭着姜雅的腿。姜雅越躲,他就越得寸进尺。
这种冒犯的触感再度引起姜雅的不适,她偷偷瞥了男人一眼,男人嘴角上扬,似有几分嘲讽与不屑。
这样的表情让人直犯恶心。
男人腿再一次贴上来的时候,姜雅愤然站起,“你这是在干什么?”
男人不输气势,“我干什么了?”
“你这是猥亵!”姜雅大声道,试图惹起更多人的注意。
男人理了理自己的西装,摆出一副受害者模样:“话不能乱讲的小姑娘,我猥亵你什么了?”
两个人的争执引来周围乘客的侧目,更有爱凑热闹的开始叽叽喳喳的对她评头论足。
见姜雅落了下风,男人不屑的哼了一声,“真是的!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啊?还是你想讹我的钱?”末了,男人还跟受了委屈似的,小声抱怨:“现在的小姑娘真不检点!”
周围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多,甚至还有人把镜头怼在了这两个人身上。
姜雅试图跟围观的人解释,但周围的人要么怀着一刻看热闹的心思,要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小姑娘,污蔑人的是要负法律责任的”,男人说得义正言辞,那不经意间上扬的嘴角带着几分挑衅意味。
姜雅被气的有些发晕。
她眼前一花,恍惚间,好似看到一缕金光。
地铁内,即将到站的语音播报唤醒了姜雅,她抬起沉重的眼皮,正看见方才跟他叫嚣的男人准备下车。
姜雅岂肯,“你跟我去公安局,我们调监控!”
男人不想再同她拉扯,抬起手正欲落在姜雅的额头上时,姜雅突然睁大了眼睛,反握住男人的手腕,气场与方才大有不同:“想抹掉我的记忆?”
地铁到站,男人挣脱开姜雅的手,趁着门开,撒腿就跑。
姜雅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鞋,一路追赶。
早晨九点钟的6号线,正值上班高峰期。一晃神的功夫,男人涌入人群中。
姜雅不着急。她快速环视了一圈,锁定了男人逃跑的方向,口中念念有词。跑入人群中的男人像是听到了某种召唤似的,竟不由自主地倒着跑到了姜雅面前。
男人挣扎着回头,见到姜雅身上附着的魂灵,吓得跪在了地上:“帝辛大人?!”
姜雅的声音与一道冷淡的男声重合:“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们,竟让你们逃出时空客栈、欺侮世人!”
男人磕着头,嘴上不住求饶:“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姜雅开口,那不怒自威的男声盖过了她的声音:“还不速速回去!”
“是……”男人应了声,趁他消失前,姜雅的手轻触他的额头,“借你的能力一用。”
言罢,星星点点的绿光散入人群,地铁内恢复了原本的秩序,刚才的所有事仿佛没发生过一般。乘客们行色匆匆,再次陷入无休止的奔忙中。
姜雅在确定一切无虞后,像被抽干了力气似的昏在了地铁站内,临倒下前,她喃喃道:“还有六个……”
……
再睁开眼,姜雅视线前方滑落式的吊瓶挂钩。她还没反应过来,一张大脸浮现在她面前。
“卧槽!”姜雅着实吓了一跳,张口就喊人。
护士闻声而来,问姜雅怎么了。姜雅瞧着护士的反应。她对房间里多出一个的华服男子这件事一点儿都不感到惊讶。
男人适时开口,“她看不见我”,声音与地铁站内那不怒自威的男声一致。
“呃……我刚才做了个噩梦,被吓醒了。小姐姐,我这是得了什么大病吗?”姜雅话是跟护士说的,但目光却落在那位华服男子身上。
他头戴冠冕,身着华服,带着一股子王者之气。方才他凑得姜雅近了些,脸显得大,况且姜雅刚刚苏醒,瞧得也不真切。
现下,二人隔开了一段距离,姜雅才觉出他的好看。
他薄唇抿成一条线,眉梢眼角透露着几分孤傲。那一身布料粗糙的华服穿在他身上,非但没有半分寒酸气,反添了些铅华洗尽、珠玑不御的味道。
他毫不见外在护士的视线盲区把姜雅的笔记本电脑从包里拿出来,姜雅想制止,奈何护士还在。
“您别自己吓自己,您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最近太累、三餐不规律,晕倒了”,护士的话拉回了姜雅的注意力。
“您要是没有其余的不适,现在就能办理出院手续”,护士道。
姜雅道了谢,送走了护士。
华服男人这才开口,“我叫子受,来自你创造的时空客栈”,他边说边将电脑转向姜雅,屏幕上是一份,最中央用小篆写着“时空客栈”四个字——这是她昨天通宵改过的游戏策划案。
“子受?”姜雅的大脑还在宕机。
子受,又名帝辛,是商朝的最后一位帝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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