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是,将军!”众人像是如梦方醒,各找工具。找水源,上前去救火。
粮仓附近并无水源,人们得到较远的水井那边去打水,要命的是人们又毫无准备。光是找盛水的工具就浪费了不少的时间。
等人们纷纷捧着水回来的时候。粮仓的火势已然更大更猛,只要靠近十米。人们便难以再呼吸,空气仿佛被点燃了似的,吸进肺子里,让人感觉体内都像燃烧起来。
窜到半空中的烈火将天际烧红一半。很快,不仅整座蒲丰城的赤军将士们都发现粮仓的火情,就连城外的金军合新赤联军也看到了城内的火势,许多士卒批着衣服,走出营帐,观望着蒲丰方向看热闹。
现在蒲丰城内已然大乱,人喊马撕的。粮仓的周围聚满了闻讯赶来救火的赤军将士,只是人们的努力效果有限,只能把火势阻住,但却不能把火势压下去。
住在郡首府的徐放也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他披着披风,光着脚,从卧房里走出来,问门口的侍卫们道:“怎么回事?外面怎么这么乱?”
侍卫们见主帅出来了,纷纷手指着粮仓方向,说道:“将军,那边起火了,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起火了!”老头子揉了揉朦胧的睡眼,顺着侍卫们手指的方向,举目望去。
郡首府位于蒲丰的中央,粮仓则在城南,两者之间相距不近,但这么远的距离,仍能看到腾到半空中的巨大火苗。
“那是……”徐放喃喃嘀咕着,猛然间,他心头一震,激灵灵打个冷战,惊道:“那……那可是粮仓方向?”
侍卫们眨眨眼睛,纷纷点头道:“没错,将军,那边确实是粮仓方向!”
“哎呀,糟了!”徐放怪叫一声,转身就往房内跑,来不及穿衣服了,蹬上鞋子,抓起佩剑,又风风火火的从房内跑出来。
“快!快叫兄弟们集合,随本帅去救援粮仓!粮仓定是遭到敌军的偷袭!”徐放不愧是经验丰富的统帅,第一时间便判断出事情的严重性。
侍卫们同是一愣,敌人偷袭?敌人又没有攻城,怎么能跑进城里偷袭己方的粮仓呢?侍卫们不敢耽搁,纷纷应了一声,分头去传达徐放的将令。
没等徐放率领部下赶往粮仓,报信的人先到了。
一名满头大汗的赤兵由侍卫们领着,见到徐放,那赤兵单膝跪地,急声说道:“将军,大事不好,粮仓遭受偷袭,我军兄弟死伤三百余人,粮仓也被点燃,现在正全力抢救!”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的脸色无不大变,徐放倒还镇静,毕竟他刚才就已猜到是粮仓出事了,他深吸口气,故作镇定地问道:“来犯之敌可有被擒拿?”
“这……”报信的赤兵面露难色,没敢马上答话。
“说啊!”徐放怒喝一声。
“回禀将军,偷袭粮仓的敌人都跑了,我军将士未能……未能活捉敌人!”赤兵跪在地上,低着脑袋,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都跑了?”徐放差点被气乐了,他凝声说道:“我军将士,遍布全城,难道敌人还能跑到天上去吗?”
“是、是、是!不过……不过我等未能发现敌人的行迹,现在也不清楚敌人向哪个方向逃窜,不过,已经展开全城搜捕了……”
不等他把话说完,徐放扬起眉毛,难以置信地问道:“不知道敌人往哪个方向跑了?你是说我军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是……是的……将军……”
“啪!”
这一记耳光,结结实实打在赤兵的脸上,力道之大,把赤兵直接打翻在地。
徐放并不是个脾气暴躁之人,可现在的情况已让他出离愤怒,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满城的己方将士,重兵看守的粮仓,周围还有不间断的巡逻队,可就是这样,还是被敌人偷袭得手,而且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看到,就算自己带的是一群猪也不可能这么笨啊!
徐放手指颤抖地指着报信的赤兵,叫道:“让陈忠提头来见本帅!让蒋松、丁又春提头来见本帅!”
陈忠是负责看守粮仓的,蒋松和丁又春是负责城内治安的,粮仓被敌人偷袭得手,陈忠责无旁贷,蒋松和丁又春也难逃其咎。
赤兵吓得没敢多停留半秒钟。急急答应一声,然后从地上爬起,转身就往外跑。
徐放双手掐腰,来回徘徊了几圈。挥手说道:“走!我们去粮仓!”此时。心急如焚的他已等不急陈忠、蒋松、丁又春来见自己,要亲自到粮仓查看现在的情况究竟怎样。
他带领着众人。走到郡首府的门口,前脚刚刚迈出大门,可恍然之间他好像想起什么,迈出去的脚又立刻收了回去。他站起原地,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个不停,脸色也随之变换不定。
“将军,怎么了?”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走了,两旁的护将不解地问道。
“不好!快去听风阁!”老头子突然惊叫一声,紧接着,转身往回跑。
护将急忙跟上前去。疑问道:“难道将军认为……暗仓也遭到袭击?”
“这次敌人显然是有备而来,明仓遇袭,暗仓亦危矣!”徐放边跑边急声说道。
“这……不太可能吧,将军。郡首府内可没有遭受敌人的袭击啊!”护将连连摇头。
徐放已不管那些,老头子仗着还不错的冥武修为,甩开两条腿,速度倒也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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