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辉大点其头,说道:“大人英明!我国的国脉、国运都系于宛城,这是反对迁都最冠冕堂皇的理由,至于家产一事,那毕竟是个人的私事,不能拿出来当作反对迁都的借口。”顿了一下。他又低声说道:“如果说,再继续把都城定在宛城,就如同是自损国脉、自损国运,那么,迁都一事将成必然。”
哦?林浩天没有完全理解张辉这话的含义,他说道:“详细说来听听……”
张辉向左右看了看。接着站起身形,走到林浩天的身边,弯下腰来,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林浩天一开始时眉头拧成个疙瘩,但渐渐的,他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等张辉在他耳边说完话时,林浩天的脸已露出笑意,拊掌大笑道:“好!果真是个好办法!只是……想弄到张大人所说的这样东西。可不太容易啊!”
“木国便可制造。”张辉低声提醒道。
“恩!”林浩天大点其头,说道:“没错!看来,我得派位密使去一趟木国了。”他话音刚落,张辉便自告奋勇地说道:“大人,下官愿往!”
“这……”
“大人,事关重大,必须保密,此事最好只大人和下官两人知晓。由下官前去,也最为合适。”张辉说道。
“好!张大人。这次就辛苦你跑一趟了。”
“为大人做事,不言辛苦!”
林浩天乐了,拍拍张辉的肩膀,说道:“若是此次事成,本帅便保举你做大学士。”
“下官多谢大人厚恩!”张辉闻言,身子顿是一震。想都没想,屈膝跪地,向林浩天叩首。
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张辉就开始向林浩天谢恩了,看起来。他已然是胸有成竹。
经过这次林浩天征询大臣迁都一事无果后,他再未提及此事,时间一长,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无人谈起。
过了一月有余,这日,早朝,在商议完政务后,众臣要退朝之时,林浩天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王位上的赵禹以及大殿里的群臣说道:“本帅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本帅就站在朝堂的门口,那里,对,就是那里!”说话时,林浩天还伸手指指大门外。
众人下意识地回头瞧了一眼,接着又齐刷刷地看向林浩天,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在朝堂说起梦事。
林浩天绕过桌案,从王位走下来,站在大殿的中央,环视周围的众臣,满脸不解地说道:“当时很是奇怪,本帅正站在大殿的门口,突然发现南方升起紫红色的光芒,煞是漂亮,而且看过去会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舒适祥和之感,诸位都是能臣,谁会解梦,帮本帅分析一下,此梦是怎么回事。”
人们面面相觑,解梦?自己哪里会解梦啊,要是旁人做的梦,自己还可以随便分析一下,但这梦是大人做的,自己一个说错,可要吃不了兜着走喽。
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军师梁云以及大宗伯刘唐,解梦的事还得靠大宗伯,梁云以前也是大宗伯出身。
刘唐皱着眉头,喃喃嘀咕道:“南方有紫气升,说明南方必要发生喜事,而大人是国君,大人梦到南方有紫光,说明……说明……”
“说明什么?张大人倒是快说啊!”林浩天不耐烦地追问道。
刘唐身子一躬,忙说道:“就是说……我大金的国运在……在南方!”
“啊?”听闻此话,在场的众人无不大吃一惊,国运在南方?也就是说金国应该南移?若非大宗伯的身份太高贵太神圣,恐怕在场的大臣们都已忍不住要大喝训斥了。
梁云悠然一笑,接话道:“大宗伯所言有理,按照大人的梦解,确实可做出这样的推论。其实也好理解,我国一直在向南扩张,国运自然也就在南方了。”
“军师的意思是,我国要南移,向南迁都?”丞相长史曹延庆皱着眉头,沉声问道。
“国运在南,都城自然应该南移。”梁云就事论事地说道。
“一派胡言!”肖玄站出来表示反对,他正色说道:“我大金成立千百年,宛城一直是国运所在,怎会说变就变?”说到这里,他又冷笑了一声,说道:“前一阵子,有人竟向大人提出向南迁都一事。这……该不会就是军师提出来的?军师本是尤人,现在蛊惑大人自损国运,可是要为已亡的尤国报仇不成?”
肖玄就是这样的人,说起话来毫不留情面,想什么就说什么,也不管对方是谁。
也就是梁云的修为够深。若换成旁人,听闻这话恐怕早就翻脸了。
即便是林浩天也觉得肖玄说得有点太过分,他脸色一沉,说道:“肖大人身为御史大夫,理应客观断事,怎能凭个人的臆测就胡乱给旁人扣帽子呢?”
肖玄急忙躬身施礼,说道:“刚才确是下官失言,但下官也是护国心切,还望大人体谅。”
对于肖玄。林浩天还能说他什么,这位愣头青激动起来连自己都敢顶撞,何况是非金人出身的梁云?
他摆了摆手,淡然说道:“我也只是偶有此梦,心中不解,所以随口一问罢了,诸位也都不必太较真。”
“大人英明!”林浩天话音刚落,肖玄便拱手施礼。高声唱吟。
林浩天乐了,被肖玄给气乐了。他点点头,未再多说什么。
退朝后,等梁云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林浩天把他叫住,然后二人并肩而行,向后面的房走去。
走在回去的路上。林浩天含笑说道:“肖大人生性耿直,又口无遮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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