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蝶眼中精光一闪,呵斥一声,急出数招,把周围的癸级学生退,紧接着,她抽身横跃,想拦阻去夺旗的小松。
刘彰早已算到她会出手阻止,暗叫一声机会来了!他的身形不可思议地在白蝶背后出现,毫无半点停顿,他双臂向前一伸,由白蝶的身后一把把她腰身搂抱住,同时大叫道:“打!”
白蝶一惊,回手想把搂抱自己腰身的刘彰扯掉,可是她的手指还没触碰到刘彰身,周围的癸级学生已蜂拥扑来,拳头、脚尖劈头盖脸的向她周身击打过来。
危急时刻,白蝶迸发出超乎想象的爆发力,在刘彰像狗屁膏药似的紧紧贴在她背后的情况下,她抽身而退,由周围众人攻击的缝隙中急窜了出去。
癸级学生们大吃一惊,想也没想,转身便追,攻击依旧是接踵而至。
白蝶背着刘彰,双臂挥动,见招拆招,见式解式,将癸级学生们的攻击又一次一一化解掉。
如果此时不是紧要关头,癸级学生们恐怕都会停下手来,仔细看看眼前这个女子究竟是人还是怪物。
一百好几十斤重的刘彰挂在她身,她好像没有任何的负担似的,身手依旧那么的灵活,身法依然是那么的矫健。
看眼着白蝶不受自己的影响,还越战越勇,刘彰把心一横,暗叫一声拼了,自己今日只能豁出这张老脸不要了。
想着,他把双手松开,紧接着,迅速向一移,死死抓住在白蝶胸前的凸起处。
白蝶身有铠甲护体,即便被刘彰抓住胸部,她也没什么感觉,但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羞辱,一瞬间。她面颊羞成涨红色,连脖子都红了,杏目圆睁,喝道:“无耻!”
说话之间。她顾不理会周围的癸级学生,身子一跃而起,然后使出全力向地坠落。
就听轰隆一声,白蝶仰面朝天的摔在地,她倒没什么,可苦了贴在她背后的刘彰。
后者正面受着白蝶的压力,背面受着地面的撞击,他感觉自己快被活活压成肉饼,他甚至都能听到自己身铠甲的破裂声。
“放手!”白蝶沉声喝道。
刘彰没有说话,准确来说他是被撞得已说不出话来。
白蝶见他还不松手。她暗咬银牙,再次跃起,依旧是仰面朝天的往地摔。
“轰隆!”
又是一声巨响,这回的摔力,让刘彰感到自己浑身下的骨头都已经散了架子。他双手仍死死抓住白蝶的前胸,人已忍不住嚎叫出声。
周围的学生们如梦方醒,不再给白蝶再次跃起的机会,众人一拥而,飞扑去,也不管刘彰是不是在下面了,人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压在白蝶身。
有的人压她的胸腹。有的人压住她的四肢,还有人压住她的脑袋,整个场面看去异常滑稽,层层叠罗的学生们要堆起一座人山。
最下面的刘彰自然是苦不堪言,也多亏他修为深厚,铠甲坚韧。不然此时早就被压断气了。
白蝶也好不到哪去,作为垫底的第二人,她的身有十多名癸级学生,要命的是双臂和双腿又都被对方牢牢抓住,动弹不得丝毫。
“快……快解决掉她……我要不行了……”刘彰在人群下面发出断断续续的呼救声。
正当癸级学生们准备向白蝶下重手的时候。突然之间,远处传来沉闷的敲钟声。
“咚、咚、咚——”
钟声持续,连绵不绝,回音久久不散。
听闻钟声,在场众人的身子同是一震,那是比试时间已到的提示。
以刘彰为首的癸级学生们无不是顿足捶胸,满脸的失望之色,白蝶已经被己方制住,眼看着就要把她解决掉了,可偏偏在这个时候比试结束,真是功败垂成啊!
只是顷刻之间,学生们皆像斗败的公鸡似的,一个个垂头丧气的从白蝶身爬起,而后,散掉身的铠甲,耷拉着脑袋,沉默无语地瘫坐在地。
等白蝶站起身后,她也是长出口气,暗道一声好险,又感叹一声侥幸,只要再晚片刻鸣钟,己方便必输无疑了。
想着,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向刘彰,后者躺在地,没有起身,面无表情地仰望天际,也看不出来他心里在想什么。
就在这时,有人兴奋地大叫道:“赢了!我们赢啦——”
听闻这话,众人下意识地寻声往去,只见那位名叫小松的学生手里握着甲级的帅旗,正满脸兴奋的连连跳跃。
夺旗了?!
一瞬间,癸级学生们好像全部都重新活了过来,又惊又喜,纷纷从地爬起,看着小松手中的甲级帅旗,一时间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刘彰亦是一个鲤鱼打挺从地窜起,看着在空中摇晃的半截帅旗,他的嘴角慢慢挑起,喜悦之情渐渐浮现在脸,毫无预兆,他嗷的尖叫一声,把小松连人带旗的一并抱了起来,其余的癸级学生们也一同拥前去,把刘彰和小松抱在中间。
刚才他们一心只想干掉甲级的主将白蝶,倒是把夺旗这事给忘了,现在想想,就算未能杀掉对方的主将,但只要夺下对方的帅旗,坚持到比试结束,这也算己方的胜利。
人们兴奋的手舞足蹈,抱在一起,又喊又叫、又蹦又跳,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对他们而言,这一场比试实在太不容易了,一百二十多人的癸级学生,几乎牺牲掉九成,最后只剩下他们这十几人,但是他们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前面的那些同伴们也没有白白牺牲,最终的胜利终于归属了他们。
这不单单是一场比试的胜利,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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