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江畔躬身起来,转身离去。忽然听到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你不认识叔叔了?”江畔感觉声音有耳熟,但是想不起来是谁。就转过头,发现窗户傍边坐着个中年人。宗正节中微笑的看着江畔。
“叔叔是你呀,你在这里吃饭吗?”江畔回了句,也不敢上前,就站在原地。“是啊叔叔刚好在这里吃饭,你怎么在这里,你爹呢?”中年人一脸关心的样子。
“我爹再厨房切肉呢,我来这里帮忙干活。”宗正节中还想说什么,却听到马掌柜再楼下喊着:“江小子,江小子,弄好了快下来帮忙。”马掌柜不知道宗正节中认识江畔,他陶氏知道,哪敢叫江畔啊。
“叔叔,我下去干活了,马掌柜在叫我。”江畔转身离去。“等等”宗正节中喊着,“阿正,你给他那十文钱。”中年人吩咐到。“是。”
只见着男子从怀里面摸出了十文钱塞到江畔的手里面。江畔想着今天是不是踩狗屎了,怎么这么多赏钱,这还是他头一回遇到这样的情况。
拿着提壶匆匆下楼的江畔在楼梯底下不小心摔了一跤,手擦破了,提壶被死死的抱在怀里,完好无损。马掌柜过来扶起江畔,江畔满脸歉意的说着:“马掌柜提壶没烂。”马掌柜埋怨道:“下次这样,提壶摔了就摔了,人不能摔着,人没事把,哪里疼没?”
看着眼前这个小子,跟自己孙子差不多的年纪,就要出来帮忙干活,马掌柜心里说是没点触动是不可能的。仔仔细细的看着江畔,确定就手破了点皮,其他都没事,就放心下来。
外面忽然一阵大风吹来,把没怎么关好的酒楼大门瞬间吹开。风雪一阵阵的吹了进来,屋内瞬间冷了几分。以汉字喊道:”掌柜,快把门关好。”
“来了来了。”掌柜连忙喊道,然后站起来想要去关门。江畔已经跑过去了说到:“我去关马掌柜。”江畔用力的推着沉重的木门,想要把它关上,风雪试图阻止这个不让它门进来肆虐的门。江畔两只手快要推不动了,改用后背顶着木门,两只脚慢慢的挪动。
门可算是合上了,江畔刚想把顶住门的木桩给抬上去,忽然“砰”的一声,不知道被谁从外面踢开了木门。重大的冲击力,瞬间把木门撞飞,门直接撞到江畔的身上。江畔瞬间飞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在满是落雪的天井里,一动不动的躺着。
门口那边有人喊道:“这家酒楼掌柜是谁,给我滚出来。”只见门口占了几十人,刚刚穿着怪异,拿着各样的兵器,都是气势汹汹满脸凶煞之辈。
“江小子”马掌柜看着江畔飞了出去,急着大喊起来,然后跑了过去。
正在角落吃饭的中年男子看到这情形立马拉着女儿站了起来。那几张桌子的汉子瞬间把手里的兵器拿在手里,气氛瞬间剑拔弩张。门口拿着大刀脸上有长长刀痕的人看到站起来的中年人大笑到:“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还以为你们跑了,却没想到在这里悠哉的吃着饭,是知道快要死了吃断头饭吗?”
说话男子背后的几十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江大锤切着牛肉,突然听到马掌柜在大厅里面惊恐的喊着江畔,以为出什么事情了,提着刀就冲了出来。
福泽酒楼二楼,宗正节中和周司彦正有说有笑的举着杯,突然听到下面有很大的撞击声,接着就听到了马掌柜惊恐的喊声。周司彦说道:“下面怎回事,动静这么大,你出去看看。”周司彦让手下去看看。宗正节中皱眉到:“算了,我也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周司彦见宗正节中都出去了,他一个当地主人也不合适在坐着,便也跟着出去了。
几十名拿着武器的人走了进来。江大锤提着刀冲了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又看到马掌柜在扶起一动不动的江畔。刀疤男刚好走到江大锤出来的位置,被江大锤突然冲出来吓了一跳,况且孩手里拿着菜刀,便以为这是来砍他们的。
刀疤男直接一刀批向正在看着江畔发呆的中年男子。江大锤抬手就用菜刀挡住,再一个向上拉刀割向刀疤男的手腕处。刀疤男大惊失色,连忙转动大刀,同时手往后缩,这一刀只切在手背上。
二楼出来的宗正节中,刚好看到江大锤切刀疤男的这一刀。宗正节中瞬间紧皱眉头眯起了眼。看到这一幕的还有角落的中年男子。江大锤注意力完全在江畔身上,根本就不知道谁在看他,只是下意识地出手。
江大锤飞快的跑来江畔身边,菜刀一扔,从马掌柜怀里把江畔抱了过来,晃了晃江畔:“儿子,儿子,醒醒,你可别吓爹啊。”江大锤看着江畔衣领处和嘴角处的鲜血,再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这么坚强的汉子都急得不行。
刀疤男没有理会江大锤,直接走向角落的中年男子,那几张桌子的精壮汉子早就围了过来,挡在这对父女的前面。
“好你个柳清风,我们南星派看着上你的货物,你竟然不同意,还悄悄的把货物运走,今天我们带货物走,你得把命留在这里。”刀疤男恶狠狠的说到。
“哼,看上,你的货?你看看你们掌门给的什么钱?那跟硬抢有什么区别?不要以为你是南星派的人我就怕你,信不信我告诉你们掌门?”中年人被气的骂了起来。
“死人是说不了话的。”刀疤男拖着刀冲了上去。为首的精壮汉子,一把包裹的红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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