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轰——’的一声,大火在脏东西上面出现,瞬间将那些藏东西给吞噬殆尽。
不留一丝余地。
百姓们都震惊在原地,他们之前只知道大人要烧东西,却不知道,大人手上会有这么厉害的符纸。
百姓们的眼神变了几变。
在他们怀疑这些东西有问题的时候,程县令对财神宝宝开口:“我就说着变戏法的东西很危险,你这么小,不要随便拿这些东西玩。”
他语气有些严厉,像是在教育小孩子一般。
百姓们:“?”我们以为是什么厉害的道家符纸,结果,你说这是变戏法的?
不要觉得他们是老实人,就以为他们会信!
偏偏,大人这么说,他们又没有证据,只能半信半疑,回家里讨论。
然后被家里人说服。
此事也就没有闹大。
程县令跟财神宝宝用半个月的时间将和田县内的转运阵和转财阵祛除。
程县令就觉得,可能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清除之后,压在他内心的石头都跟着轻了许多。
就好像,没有什么东西在压着他一般。
李家的转运阵很庞大,一旦被破除,对方必受反噬。
所以,财神宝宝在拆阵法的时候,手速快准狠,半点余地都不给对方留,势要让对方在床上躺个三年五年。
房中的财神宝宝,手中拿着两个媒介。
这是,和田县转运阵与转财阵的阵眼,对方正在试图通过阵眼来攻击财神宝宝。
他并不在意,他在等,等对方过来。
财神宝宝将两个媒介放在他画好的符纸之上,然后,从他的小锦袋中,掏出一根金色的毛笔。
感觉到房中温度下降时,他捏着手中的毛笔,稳准狠的落在两个媒介上,分别点出金色的原点。
“啊!!!”男子惨烈的叫声,让财神宝宝眉心皱紧,他又点了两下。
“啊!!”
惨叫再次响起。
叫声像是从远处传来的,并不是在房中,至于房中的温度下降,只是对方通过媒介做法而已。
财神宝宝的毛笔,不仅将对方的法阵破坏,还反弹给对方。
“黄口小儿!”对方气的咬牙切齿。
财神宝宝没想到,对方居然知道他年岁不大。
按照霍香山的速度,应当还没回到振州,除非,她已经先一步送回消息给李家。
“你在说谁?”财神宝宝不高兴。
他用毛笔又用力戳了一下,对方的法阵疯狂运转,只是,运转的方向是反向的。
从吸食财神宝宝的生气,变成吸食他自己的气运与财运。
对方没想到,财神宝宝这么厉害。
本以为,三岁的奶娃娃,不过是动动手就能捏死,却没想到,对方实力这么强悍。
对方终于不敢再掉以轻心,然而,为时已晚。
财神宝宝在他的法阵运转后,又给法阵放了一道防御阵法,他想拆除就要先攻击防御阵法。
最好对方闹得动静有些大,被财神宝宝的防御阵法直接攻击的口吐鲜血,昏迷不醒。
将对方解决后,财神宝宝才毁掉面前的两个媒介。
对方想要通过阵法窥探他的想法,随着媒介的消失,已经无法继续进行。
整个和田县内,都已经没有李家的东西。
都被财神宝宝焚烧殆尽。
对方若想再来搞事情,就要看快要落成的财神庙允不允许了。
财神庙,也是财神殿在人间的眼睛。
今后,和田县的一举一动都活动在财神殿的注视中,李家的人再想做什么,怕是不能了。
财神宝宝将和田县的事情都处理好后,就跟程县令辞行。
“大人,真的不等财神庙落成再走吗?”程县令对财神宝宝有些不舍。
他能够感觉到,最近和田县在变好。
从前懒惰的百姓们,变得勤勤恳恳,三年颗粒无收的庄稼,在这一个月内,忽然开始长好,看样子今年收成能够有所提高。
百姓们的眼中都带着对生活的热情,再没有被苦难磨平的暗淡无光。
小孩子们也朝气的很。
“福明镇还有事情要处理,不能再多待了。”财神宝宝对程县令开口,末了,他想起来狗蛋的事情:“在荒郊建财神庙的六岁孩童,狗蛋,是个不错的苗子,程县令若是有心便帮他一把,送他进私塾吧。”
因着伪财神庙的事情,财神宝宝暂时还要回福明镇,让沈言忱给对方启蒙的想法只能暂时落空。
闻言,程县令满口答应下来:“好,下官马上就去办!”
在程县令的不舍中,财神宝宝跟沈言忱踏上回福明镇的路程。
牛大河因在县衙做的好,被程县令留在县衙做事。
而牛大河也没有意见。
在县衙做事,工钱会多些,毕竟,他现在还有个未出世的孩子要养。
得多多赚钱。
他妻子年岁又大了,生养后还得好好调理。
都需要银钱。
当然,他留在这里也是沈言忱的意思。
本来是说让牛大河给他做事的,后来沈言忱改变想法,让牛大河在和田县内接应他。
关注跟王家商队合作的商家,盯着他们在县内的活动。
牛大河这才被留在这里。
回到福明镇内,财神宝宝能够感觉到,家中有明显的阴气铺面。
不是家中有的,而是对面伪财神庙的。
财神宝宝:“……”还真是贼心不死。
这么久了,依旧不死心,非要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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