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盘山麟刚走出修炼室,突然,几名执士和崖湖桂、神山顶、句余烈、满月鹰拦住了他,强行将他带走。
盘山麟知道崖湖桂他们是二弟的敌人,但他可没有直接招惹过他们,为什么要来抓他呢?而执规堂的执士来捉拿他,他更犯蒙了,不知道自己犯了哪条教规?
路上,盘山麟百思不得其解,便悄声问押他的执士:“执士师兄,我到底犯了哪条教规呢?”
执士一言不发,低头押着他匆匆前往执规堂去。
一进执规堂,早有两名执士坐在审讯室上,崖湖桂他们随后进了审讯室坐在一旁旁听。
一名微胖的执士问:“姓名,年龄,出生地?”
“盘山麟,今年24岁,盘山村人?”盘山麟答。
“问你出生地?”执士提高声调严肃地问。
“盘山村。”盘山麟答。
胖执士抬头看了盘山麟一眼继续问:“父母姓名。”
“父亲叫盘山利,母亲叫登田婷。”
“是吗?据我们调查,你并非他们的亲生儿子。”
执士提出这个质疑,直接把盘山麟搞蒙了,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自己不是“父母”亲生的,盘山麟猛地站起身,惊吼:“谁说的?”
两位执士见盘山麟惊诧的状态,转头相视一眼,继续说:“不要激动,把你知道的事如实说出来。”
“我记事起,就在盘山村生活,父母亲对我宠爱有加,从未谈及我非他们亲生之事,左邻右舍也没有人透露半点我不是父母亲生的讯息。”盘山麟气愤地说。
“你仔细想想,你养父母对你曾有过什么暗示?赠给你什么物件没有?”
盘山麟沉思许久,仍旧摇摇头,说:“没有。我没想到,父母曾给过我有关身世的任何东西,从未有过一丝不是父母亲生的感觉,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不是父母亲生的。”
两位执士听了盘山麟说话如此果决恳切,抬头扫视崖湖桂他们一眼,然后收回目光,对盘山麟说:“你不觉得自己长相,与盘山利、登田婷无半点相像吗?”
“执士,你见过我父母亲吗?”
盘山麟问得执士一时语塞,沉默半晌,又问:“你们村里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胡说。简直是一派胡言。执士,请告诉我,村里是谁说的?”盘山麟猛地站起来大喊大叫。
“盘山麟,你吼什么吼,我们没有证据怎么会来找你呢?告诉你吧,我们去过你们村,也见过你养父母,他们都承认了,难道你还想隐瞒吗?”崖湖桂突然站起来指着盘山麟喊道。
“你们去过我家?你们把我父母亲怎么样了?”盘山麟突然转头盯着崖湖桂,他感觉事情有些不寻常。
“没把你养父母怎么样,只是问了关于你的身世。她们也如实说出了实情,所以,今天来找你证实一下。”崖湖桂语气平和了许多。
“既然父母亲已经告诉你们了,就不用再问我了,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事,还请你们把我父母亲告诉你们的事,如实地转告我,我立马回家去找父母亲印证。”盘山麟很认真地说。
盘山麟这话一下子怼住了崖湖桂,只见他转头望了句余烈和满月鹰一眼。
满月鹰会意,立马站起来说:“你养父母告诉我们,你还在襁褓中就抱过来扶养的,你亲生父母因犯了灭族大罪,所以偷偷将你送给他们扶养。”
“胡说,我父母亲从来没有给我说过这事,那怕是暗示的话都没有,怎么会突然告诉你们这等祸事呢?”盘山麟大声质问。
“看来不动刑法你是不会说真话的。育执士,你们这样审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的。”满月鹰突然高声喊道。
两位执士转头低声商量片刻,仍然是那位胖执士问:“盘山麟,如果再不说实话,我们只好动刑了。”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竟然不是父母亲生的,你们就是杀了我,我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啊。”盘山麟几乎是哭诉道。
“动刑。”育执士眯起眼睛喊了一声。
很快,又走进来两位年轻执士将盘山麟带进行刑室。不一会儿,从行刑室传来一阵阵哀嚎声,崖湖桂他们眯着眼睛似睡非睡地听着,仿佛事不关己的样子,两位主审执士也是一脸漠然。
过了好一阵子,两位年轻执士又将遍体鳞伤的盘山麟带到了审讯室。
“盘山麟,想起来吗?如实说出来,免得再受皮肉之苦啊。”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盘山麟有气无力地说。
两位执士见盘山麟打成这样子,仍然缄口不言,又扫视了崖湖桂他们一眼。崖湖桂黑沉着脸站起来准备离开。育执士会意,转头对两位年轻执士说:“先将他关起来,明天再审。”说完赶忙陪着笑脸送崖湖桂他们离开审讯室。
崖湖桂一出执规堂,便与其他人分开,去了他大哥崖湖狄的修炼室。
“大哥,执规堂审了盘山麟,看他那样子,好像真的不知道内情呢?”
“一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问出来?”
“没有。”崖湖桂说,“不过,大哥,你想想,几十年前,魔神教中发生过什么大事没有?”
崖湖狄一听说几十年前魔神殿发生什么事?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由自主锁紧眉头沉思起来:50多年前,魔神殿倒是发生过一件大事。难道真是他的后辈?不会,肯定不会,听说,当时,包围骆河家族的侠者、武者、神者众多,可以说是内三层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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