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空地。
挺大的商队、遭遇挺大一群山贼。
山贼若是弱了,都不够商队吃的。遇到拦路抢劫,谁都可以砍。
围在商队中间,是一个女子。
她看着四十来岁,一脸沧桑、有商人的精明、与大将般稳重。
她个子不算大,头发梳的干净利落,虽然被风吹出几丝乱,更显气势!
她穿着青色披风,气势很内敛,因此从表面的气势、不知道内里藏着什么、可以爆发出来。
她不算细腻的手里,拿着一把刀,不是高手,而是决然!
一个年龄差不多的管事、一个不算漂亮而同样精明的丫鬟,都围在女子身边。
另一个管事,处理了一个人。
那男子躺在地上,不停向女子求饶:“我是被逼的。”
另一个丫鬟抽他:“被逼、就送这么多人去死。大家朝夕相处,莫非你以为你还能活着?”
那男子发狠:“这不都是要死?”
女子冷哼一声:“我从不轻易处置你们,你可以去了。”
丫鬟一刀杀他,对着血更血性:“他们不仅要货,还要我们的命。”
女子沧桑的脸上,无比的冷静。
她年轻的时候,在海上,经历了多少风浪!后来跑陆上,生死不知几次。
此时虽然打的凶,但双方都没尽全力。
那方大概还等着商队中招,不想付出大的代价。
女子对自己商队掌控超乎想象,可以有背叛,但不允许大的代价。
那方看着,只能硬拼了,再喊一声:“姓谭的娘们!不怕被抓、卖去窑丶子!”
谭洁活到现在,难听话听了不知道多少,怎么骂都动不了她。
丫鬟或者说媳妇、跟在她身边,也不在意。
女子难,女商人更难,其实也没那么坏。
这边的丁壮、做好拼命的准备,这样的事遇到的并不多。
但没人后退,反而像一群狼,毕竟,没打完,谁死还不一定。
那山上、密林里跑出一个人,尖叫:“不好了!”凄厉以至于崩溃,“十五爷和樊大爷死了!”
一群劫匪都愣住,谁死了?
那人要死了:“十五爷和樊大爷被杀了!”
一个劫匪猛的瞪向谭洁:“你好大的胆子!你谭家想诛九族!”
谭洁面不改色、或者带了点笑意:“这么嚣张的劫匪,我走南闯北多年也是头一次见。说不得,我还得找衙门讲讲理。”
“你等着!”
劫匪顾不上她,一呼啦、大家先回贼窝。
谭洁站在原地,看着人消失在树林,别的看不见。
很多山贼这般,商人重要的是货物,别的可顾不上。
一群丁壮松了一口气,能不打、不死、当然好。
就不知道哪个英雄好汉干的。
一个管事议论:“樊大爷、安平侯府?”
谭洁发话:“不用管了,收拾一下、赶路。”
这些牛、想今天赶到州城不可能,但必须抓紧出山。在州城外、有准备的地方。
大商队、出门不便,什么都得安排好。收获肯定不是小商贩能比,但有人想连人都吞了。
不知道那些人还会不会出来,不过商队不会等。
大家训练有素、经验丰富,该干什么干什么。
有几个受伤的,也有随行的大夫,尽量将他们治好。
大夫治完了那些,和谭洁说:“威灵仙没了。”
谭洁点头,先走人,药回头再说。
大夫是要给她用,她这个身子、这年纪、基本就离不了药了。
尤其变天,应该早点找地方安顿。
谭洁没那么脆弱,不过,岁月不饶人,她确实快跑不动了。尤其掌控这么大的商队,不容易。
赚那么多的银子,也不归她。
要安顿这么多人,还有谭家那一大家子。
山上。
野蔓老祖从贼窝搜了一番。
没多少东西,现在这些山贼、不是真贼、不常在这儿。
野蔓一般东西不动,但两柄剑不错,再扔下一把火,可以回去了、得继续赶路。
天愈发的暗,风愈发的大。
火趁风威、风助火势。
四处匆匆跑来的人,都被烟熏的,头晕目眩而不敢跑。
孟家的十五爷在,哪个敢跑?
于是从山上摔下去的,倒在火里的,一时十分精彩。
野蔓老祖看一会儿大片,将身上衣服换了,回到马车这儿。
路上没几个人,都在关注前边,这小乞丐没谁在意。
王素宁已经下来,扶着主子上车,她准备了一些吃的。
王素宁自己没什么胃口,但不吃不行。
尤其主子坚持吃,她就更没得娇气。
车夫已经将马收拾好。
前边有人来喊:“可以过去了,都小心点。”
在这车前边、有人问:“山贼呢?”
那前边的人应道:“山贼跑了,可能是老天开眼。”
这也说不准。
后边要看热闹的,小心又胆大的、进山。
车夫赶着车,小心的上路。
李铭骑着马跟着,一边警惕,一边打量谭家商队。
谭家不是最有名的,但听过的人也不少。尤其谭家有个厉害的女子。
一些人是胆子真大,凑到商队附近,非要打听。
这路是疏通,但不太好走。
谭家商队将路让出来了,被那些一搞、又堵着。
野蔓下了车,让丫鬟收拾一下也下来。
王素宁有种不好的预感,再这么下去,不知道几时到州
喜欢元婴老祖穿成炮灰真千金后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