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觉得这样不好。
人家女朋友都不吱声,自己就雷响的同事。
凭什么管人家?
虽这么想,贺依琳还是睡不着。
睁着眼睛等着楼下的车响。
半个多小时后,雷响终于开着车子回来了。
贺依琳终于忍不住,电话过来。
“我的手机落在香吧吧,我回去拿。”
贺依琳一下子轻松下来。
还没容她回答,雷响又说道:
“刚才发生了很大的事情,我跟你说说,如果我发生什么意外……”
雷响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道了出来。
贺依琳听得目瞪口呆。
“响哥,你知道吗?
那两个可是松岭镇赫赫有名的恶霸!
田福生一向特别宠溺他这个侄子。
邱大贵更甚,三代独苗,把那小赖皮宠上了天!”
“所以,我做好准备他们来报复我!”
在后勤科那么多年,贺依琳也算是见过世面之人,知道事态的严重。
“响哥,他们可是松岭镇有权有势有钱的人啊!
事情出来了,得想办法对付。”
“我不信就没有王法了!他们强暴妇女有理了?”
“可当时你为什么不报警啊?”
“我当时急啊,如果我再不进去,老板娘就遭殃了!”
“之后可以报警的……不过,报警或许也没有什么好结果。
赫探长跟田厂长及邱大贵的关系好着呢。”
雷响长叹一声:“他们两个跑了之后,我原本也想报警,我也想到赫建跟田厂长的关系。”
贺依琳沉吟片刻。
“响哥,你现在要做最坏的打算!
田厂长本来就对你有偏见……”
“依琳,我知道该怎么做!
这件事你装着不懂,不要把自己卷进来!”
“响哥,放心,我也知道该怎么做!”
……
挂了电话,四周还是没有动静。
这个时候,要报复的也该来了!
狠揍他们的时候,小饭馆黑灯瞎火的,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
会不会跑到李香香那边去了?
雷响急忙拨打李香香的电话。
李香香很快接了电话,说她和女儿已经到了亲戚家,让雷响放心。
雷响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此时,在县人民医院的急诊室里,来了二个右眼血肉模糊、左手臂骨折的年经人。
他们正是松岭镇的两恶霸田大壮和邱小皮。
很快两个人被送进了病房。
凌晨三点多,邱大贵和他老婆皮红赶到了病房。
进病房之前,医生告诉他们,邱小皮的右眼眼球被打爆,要做摘除手术。
夫妻俩五雷轰顶。
邱家三代单传,邱小皮还是邱大贵结婚近十年后求佛得来的。
这还得了,这简直要了夫妻俩的命!
皮红大哭。
“我儿子才二十多岁,还没成家呢,就成了独眼龙!
邱大贵,你不把伤害儿子的人砍成八段,我跟你离婚”
邱大贵也是愤恨悲伤至极。
在松岭镇提到他的名字,谁敢吭一声?
可现在儿子竟然被打残!
牙齿咬得咯咯响。
压着怒火,安抚了皮红一番后,夫妻俩走进病房。
看到右眼裹着厚厚纱布的邱小皮,皮红终于忍不住又落泪。
邱小皮在床上大声喊叫。
“爸,妈,你们得给我报仇,给我把那个人整死!”
邱大贵腑下身去。
“儿子,那个人是谁?老子剥他的皮你看!”
话音落下,田福生带着警捕房探长赫建和后勤科代科长方达亮走了进来。
手上打着石膏的田大壮见状,哭丧着脸大叫。
“伯父,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把那个人给我整死!”
田福生轻轻地拍了拍田大壮的手。
“大壮,我们先把情况了解清楚。一会儿有警捕房的警捕来向你们了解情况,你们要一五一十的道出来。”
其实,田大壮并不是田福生的亲侄子,只是同村同姓。
田大壮的母亲吴雅丽看准田福生这棵大树。
原本没什么交集的两家人,吴雅丽硬生生地扯上了大伯父的关系。
再加上田大壮平时也很勤快地跑田福生,大伯长大伯短的,田福生对他也上了心。
重要的是吴雅丽接过了田福生哥哥田海生在私营糖厂的股份。
公司总经理准备到任,田福生看着苗头不好,赶紧找到吴雅丽,希望她把股份接下来。
毕竟他跟吴雅丽没有任何亲戚关系。
吴雅丽早都想投资糖厂,无奈一直找不到机会。
田福生找到她正合适,这样的生意以后都有田福生罩着,何乐而不为?
田海生顺利退股。
紧接着就发生了蔗区蔗贩子碾死人的突发事件,田福生顺利逃过阳经海的控告。
蔗区整顿结束后,踩着整顿后的边缘,在邱大贵的极力怂恿下,拿了邱大贵的干股。
田海生又在其他几家私营糖厂进行了投资入股。
他们都以来整顿之后,危险已过。
“大伯,我们到香吧吧吃饭,被老板娘碰瓷,后来进来一个男的就把我们打了。”
赫建接过话:
“你们认识那个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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