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将房卡还给了客栈老板,又将自己租借的电动车还了回去,拎着行李箱,背着吉他站在莲花池村的路口处等待着出租车,等待中,我的手机响了,我以为是沈艾打过来的,没想到是温阳给我打来的视频电话。
接通之后,我看着温阳那兴奋的脸色,不由得笑道:“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我和梅梅领证了,准备下周举办婚礼,你可要回来参加哦。”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这是我们的结婚证。”
说罢温阳将摄像头移到了结婚证上,让我清楚的看到了结婚证上的照片,确实是温阳与梅梅。
“恭喜!”我笑着说道。
“那你一定要回来参加我和梅梅的婚礼。”
“我一定会回去的,到时候给你包个大份子,绝对少不了。”
“好啊,到时候我可就不跟你客气了。”
我应了一声,便挂断了视频通话,坐上出租车朝着山水间驶去,温阳和梅梅能结婚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到达山水间,付了车费便拖着行李箱来到了住处,看到沈艾租的那辆电动车还在,这说明她还在屋里睡觉,于是便蹑手蹑脚的拎着行李箱和吉他走到了二楼,将东西放好之后,我打开阳台落地窗,回头的时候,却在角落的柜子上看到了沈艾给我买的洗漱用品,看到这些东西,我的心里暖暖的,想起我和叶可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没有买过这些东西给我,想到这,我的心里不免泛起了苦涩,这一切是不是太讽刺了?
将房间收拾干净后,我把椅子搬到阳台,将吉他从包里取出,坐在阳台上弹奏起了那首我和叶可唱过很多遍的“回忆里的那个人。”以前我不知道叶可为什么会喜欢这首歌,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或许,,是那个他等的人。
正当我唱着入神,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转头一看是沈艾穿着居家服站在了我的身后。
“你怎么进来的?”
“拜托,是你没有关门,大早上的吵人睡觉,你就不怕遭雷劈吗?”沈艾不满的瞪了我一眼。
“有你这么跟房东说话的吗?”我反驳道。
“你算哪门子房东?”沈艾撇了撇嘴。
“这房子的租金是我给的,我不是房东谁是房东?”我理直气壮的说道,却不想沈艾直接给我来了一脚,踢在了我的屁股上,说了一句:“懒得理你。”然后就离开了,回房间之前还不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还好她那一脚力度不大,不然肯定很疼,对此我也没有生气,因为已经好久没有被别人踢了,我还真有点怀念这种感觉。(不是变tai,只是一种感觉,懂得都懂。)
沈艾离开后,我将吉他放回原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电话,归属地是杭州的,而我在杭州没有认识的朋友,于是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将手机贴近耳边。
“喂,哪位?”
“你好,这个电话是医院给我的,我想当面谢谢你出手相救,有时间吗?”电话另外一端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本想拒绝的,但想了想自己下午也没有事情做,于是答应道:“有时间的。”
约好了见面的地方,我便挂断了电话。
……
下午一点,我坐着出租车来到龙龛码头,来到了那个女人约我的地方,是一间咖啡厅,咖啡厅对面就是洱海,上次来看日出的时候,我却没有注意这个地方。
走进咖啡厅,我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生椰拿铁后,我突然想起来,我不记得那个女人长什么模样了。
等待了一会儿,我决定掏出手机给对方打个电话,却不想我刚拨通,坐在我身后的那个女人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以为是巧合,并没有在意,但在对方接通电话之后,我们声音同时传入了彼此的耳朵,原来她已经先到了。
挂断电话,她端着咖啡来到了我的对面坐下,我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番,虽然她戴着墨镜,但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告诉我,她并不简单。
“那天,谢谢你救了我。”女人摘掉墨镜冲着我微笑道。
她摘掉墨镜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她的眼角的伤疤还没好,不过她画了遮瑕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不用客气,我也是举手之劳。”我笑了笑。
说完这些,气氛顿时变得尴尬了起来,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连忙开口问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是过来旅游的吗?”
“我叫方乐,黑龙江人,在义乌工作了几年,来大理是来工作生活的。”
她应了一声,随后说道:“我叫唐卉,杭州人,在国外生活了一段时间,最近才回国。”
我点了点头,笑道:“那咱们也算半个老乡,下次开车一定要注意安全。”
“谢谢,我会注意的。”
说完这句话,我们俩陷入了沉默,我也不知道该和她说点什么,不过好在我那沉静三个小时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我立即拿出手机,却发现是沈艾打来的,我对唐卉说了声抱歉,便走出了咖啡厅接起了电话。
看着眼前的洱海,我对沈艾问道:“什么事?”
“方乐,我被城管撵了好几次,你在哪呢,能不能过来帮帮我?”沈艾可怜兮兮的说道,她的语气里带着丝恳求。
“有个朋友来了我走不开,再说城管只是撵你,又没做其他什么事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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