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就那么几个人,记忆里似乎并没有这么个孩子啊。
跟这个孩子背影年龄相仿的也就只有张志强家的孩子了,可是他家的孩子可是女孩,再然后就是......
沈灿突然间想到玩家队伍中的孩子,可是他明明已经被兔子...
越是往那方面想,越是觉得这个背影跟那个孩子相似。
还有就是,同行的玩家死了大半,村子里非但没有觉得冷清反倒是觉得人多了起来。
难道说他们这些玩家只要死亡之后就会变成这些裹着绷带的怪异村民吗?
沈灿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冷颤,显然是被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给吓到了。
冰冷的雨水淋在头上,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自己的皮肤上面,沈灿只觉得身体从里往外的冷。
那个人走远之后,沈灿又在暗中偷窥了许久,发现并没有人再从祠堂里面出来之后便了过去。
这里跟上次来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变化,天井中院依旧摆放着那只巨大的香炉,只不过燃烧的香已经被雨水给浇灭了。
沈灿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开狗头人所说的房门,而是又一次来到了自己上次执行任务时候的祠堂。
用上次任务保留的钥匙打开祠堂的门,外面的狂风吹得里面的牌位一阵剧烈的摇晃,即便是有过经历了,但当再一次看见刻有自己名字的牌位时候还是觉得浑身上下的不舒服,沈灿的目光依次在牌位上面打量着。
大部分的牌位下面都摆放着贡品,唯独四个下面的空的。
罗雪灵,林檎,沈灿以及段天石。
沈灿面色难看,目光死死地盯着段天石的牌位上面不由自主的深吸了口气,如果自己记得没错的话这应该是那个黑西服的名字,他果然如同自己刚刚所猜想的那般并没有死。
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希望你好好躲起来,千万别给我找麻烦。
沈灿盯着段天石的牌位恰好此时一道闪电划过,少年清秀的脸上带着冰冷的笑,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沈灿掉头走出了祠堂。
狂风呼啸,暴雨飘摇,血腥的味道弥漫在空气当中。
沈灿用狗头人给的钥匙打开祠堂左手第三间屋子的房间。
这间屋子跟祠堂比起来要小上许多,看起来也就不足二十平米,而且破破烂烂的样子看起来像是空置了很久,墙体裂也开了缝隙,最大的缝隙甚至都能够将手伸进去,外面下着大雨甚至连屋子里都跟着下起了小雨。
土炕贴靠在门对面的墙上,上面铺着破旧的稻草,可见的蛆虫在上面爬来爬去,屋子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桌子,门的左边有个一人多高的双开门衣柜,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这里曾经应该住过人,但又似乎废弃了很久的样子。
入眼所见并没有狗头人口中所说的暗门,沈灿忽然间把目光放在了衣柜上面。
走到衣柜的跟前打开柜门,里面果然还有一层暗门。
伸手打开暗门,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阴冷潮湿的风从里面吹了出来,让沈灿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就是这里了。
沈灿深吸了一口气,钻进了洞口当中。
洞口连通着一条长长的甬道,周围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而且极其狭隘仅容得下侧身通过,周围的墙壁冰冷湿滑,再加上没有任何的照明设施,在里面跟个瞎子没什么区别,走起来特别的困难。
道路错综复杂,分支极多,经常绕着绕着就会到了远点。
在黑暗中沈灿逐渐变得焦躁不安了起来,或许是运气不错,胡乱走了几次之后,还真的让沈灿找到了正确的路线。
随着逐渐深入,洞穴却越来越宽阔了起来,脚下的路也变得平坦了起来,不过温度却越来越低,周围的墙壁冰冷刺骨,让人难以忍受。
沈灿不由得加快了几分脚步,忽然间觉得脚下一空,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急忙将脚收了回来,惊出一身的冷汗,不过脚下带起的石子却滚落下去。
过去了很久,石子才掉在地上,清脆石子落地声音似乎触动了某种开关一般。
漆黑的世界被瞬间点亮,冷幽幽的光芒充斥着整个洞穴当中。
沈灿骇然的发现自己竟然是置身于一个冰冻当中,周围哪里是什么墙壁,分明是厚厚的坚冰,怪不得如此的寒冷。
自己眼前的不远处是个巨大的坑洞,四周都被坚冰包裹着,半透明的冰散发着冷幽幽的光芒,从这里低头看去,足足有将近三十米的深度,若是刚刚自己不小心踩空了掉下去还不得在瞬间摔成肉饼啊。
沈灿想到这里心脏就是不由得一阵剧烈的跳动,顿时感觉到一阵后怕,自己刚刚真是跟死神擦肩而过。
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之后,沈灿发现洞穴的侧面有一条盘旋的台阶可以通往地下。
借着幽蓝色的光亮,沈灿可以隐约见看见天坑的中央耸立着一座雕像。
沈灿心中一定,开始顺着台阶往下走,台阶也是用冰铸成的所以特别的湿滑,沈灿走的提心吊胆,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摔成肉饼。
一路上有惊无险,总算是平安的到达了底部。
当沈灿看到脚下的地面时候,却是不由得一阵头皮发麻。
脚下冰面下面密密麻麻的冻着数之不尽的老鼠尸体,包裹在坚冰当中的感觉就像是奶茶底部聚集的珍珠般,不过眼前的可不是什么美味,而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大老鼠。
而且这些老鼠的个头奇大无比,龇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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