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阿月,你答应我的画呢,多少天了你说?”
凤卿卿和付青山订好赌约,把分成又多要来一成,这才心满意足准备离开,不想被老白拦住了去路。
想起来了,凤卿卿脸色一黑,答应老白的春宫图她早就画好了,都在林清之那儿,估计早被尸骨无存了。
老白以为凤卿卿想赖账,有些高兴:“你不会现在名气大了,看不上老头子我了吧。”
凤卿卿掀开幕笠一角:“怎么可能。”
“不过,确实出了点意外,我的稿子都没了。”
老白从袖中掏出一本画册,惋惜道:“本来还想用这本春宫图作谢礼,现在看来还是我自己留着吧。”
老白一把东西掏出来,凤卿卿眼睛都直了,直接扯掉幕笠。
这可是她找遍全京城的书肆都没找到的孤本,是前朝著名绘画大师春水先生的私人作品。
前朝覆灭后,许多典籍书册都付之一炬,这本春宫图也销声匿迹了,凤卿卿一度以为也被烧了呢。
没想到竟然在老白手里。
凤卿卿伸手欲拿,被老白阻止了:“诶,干什么,没干活儿还想要,哪有这样的好事。”
凤卿卿笑起来,三指朝天:“我都记在脑子里了,我现在就画,马上出稿。”
老白把画册塞进怀里:“这还差不多。”
二楼找了个雅间,凤卿卿铺纸磨墨,将前段时日被林清之抢走的画一一复刻出来。
这些天的经历又给了她许多灵感,额外多出了五张。
凤卿卿这边画着,老白也没闲着,翻阅着画册,指出凤卿卿存在的问题以及可以改进的地方。
彼此交流学习。
能有老白这样的师父,凤卿卿从心底里感激。
上辈子她是自己摸索入门的,走了很多弯路,也被很多人嘲笑过,父母也不理解。
她不是没想过放弃,终究还是坚持了下来,这才有了现在的月见公子。
“老白,有你这个朋友真好。”凤卿卿看着对面的老头子,真心实意道。
老白挑剔地看着凤卿卿的画,眼皮都没抬:“别,花言巧语对我没用,想要画册,先出稿。”
凤卿卿撇撇嘴,低头继续。
眼下这张是根据郭奉和花想容的灵感而来,凤卿卿很自然就想到了那晚的事儿。
“对了老白,醉春风那晚,是你把花想容放出来的么?”
她可记得当时花想容房间外有很多打手,无人从外协助,花想容根本逃不出来。
当然了,凤卿卿这样问,也是存了试探的意思。
毕竟那个明玉秋真的给她一种和老白很像的感觉。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不会是空穴来风。
老白半合书页,很是无奈:“阿月,你画画画傻了?我一个老头子,我能让醉春风放人,不过,想容娘子确实是我帮着逃出来的就是了。”
“侠肝义胆,是条汉子。”凤卿卿竖起大拇指,夸道,没再追问。
朋友之间也该有界限不是么。
老白把画册卷起来,敲了一下凤卿卿的脑袋:“你呀,没个正经。”
凤卿卿嘿嘿笑,将画稿推过去:“齐活了。”
老白翻着画稿,凤卿卿托着下巴,看向窗外,晃了晃,突然开口:“老白,你说什么仇什么怨才能让两家人见面就掐,恨不能老死不相往来?”
老白哼哼:“你说靖安侯和安平侯?”
“你知道?”
老白抬眼,活见鬼了似的:“京城里谁不知道,我又没瞎没聋。”
凤卿卿哦哦两声,拍了下脑袋,被林清之气傻了,竟说脑残话。
“那你知道他们两家人是怎么回事么?”
凤卿卿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要让齐鲁二人成功走到一起,还是要解决源头问题。
老白答得敷衍:“无非是老一辈的恩怨情仇,不太清楚,大概是夺妻之恨,杀子之仇吧。”
凤卿卿嘴角抽搐:“老白,你认真的?”
老白收好画纸,将怀里的孤本丢给凤卿卿:“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
“这就走了,真没劲。”凤卿卿嘟囔着,拿过画册翻了翻,这一翻就从日升翻到了月落。
付雪在外面敲门:“阿月,你打算赖这儿了是不?”
凤卿卿看了一眼外面,已经漆黑一片,大惊。
这么晚才回去,不知道林清之又准备了什么大招等着她呢。
“春歇,快走。”凤卿卿揣上孤本,开门,喊着春歇的名字,急吼吼冲了出去。
被撞到墙上的付雪咬牙切齿:“下次别让我再见到你。”
半路搭了崔景琛的顺风车赶到太子府后门,凤卿卿从道了谢,三两下爬上围墙,又把春歇拉了上去。
凤卿卿对崔景琛道谢,崔景琛笑着扬鞭致意,驶入黑夜里。
进了太子府,凤卿卿习惯性往岁华轩而去,被春歇拉住:“主子,我们已经搬去千雪轩了。”
凤卿卿想到千雪轩和岁华轩的距离,真想表演一个就地躺倒:“怎么还有这么远。”
摸黑躲过太子府护卫们的巡逻成功到达千雪轩,凤卿卿累如死狗:“春歇,明早别喊我。”
说着,翻个身,抱住被子,沉沉睡去。
再一翻身,凤卿卿被屋外透进来的阳光晃醒,微微睁眼,面前一个黑影向自己凑过来,凤卿卿瞳孔放大,腾地从床上坐起来。
“春歇,你要死啊,吓死我了。”
看到是春歇,凤卿卿这才松了口气。
春歇拿着一个木匣,脸上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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