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心医院七楼。
“宋医生,您找我。”
“陈老,您见外了,叫我小宋就好。”宋桐睿把沏好的茶递到陈恒山手中。
“陈老,这次请您来,确实是有事请教。我最近一直做肾脏移植这方面的研究,但是您也知道,我刚来这边一年多,手上这种案例不多,听说陈老您这几年在这方面颇有建树,不知能否借些资料让我参考参考。”
“啊,好说好说,一会儿我就让小邓把资料送过来。”
“我还有一事想问问陈老,前些年参加北城医学交流会时,陈老带过一位学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姜绍。”
“我记得当时陈老可是在会上好好介绍过您这位学生的,怎么我来这这么长时间,都没见过他呢?”
“嗨,小宋呀,不瞒你说,那孩子呀三年前就不干医生这行了,这事情说来也怪我。”
“嗯?这是怎么说?”
“三年前,有个肾衰的患者急需肾脏移植,那位患者也是挺幸运,不久就找到了与之匹配的肾源。后来一切准备就绪,我们给患者安排了手术,那也是姜绍第一次跟我做这么复杂的手术,他为那次手术也是做足了功课。”
“那次手术很成功,我们每个人都挺高兴的。”
“患者进入术后康复的阶段时,姜绍更是极为细心,生怕之前的努力功亏一篑。”
“其实那患者一直康复不错,后来从icu转到普通病房,可不想刚转到普通病房当晚,人就突然不行了。”
“怪我呀,怪我,以为没啥大问题了,就留他一个人值班。最后几经抢救无效后,患者宣布死亡了。”
“那是姜绍救治的病人中第一个死亡的,这让他几近崩溃,最后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那孩子呀,从那以后就再也拿不起手术刀了,可惜了,可惜了……”
“陈老,这位患者可是叫夏薇?”
“对,对,就叫夏薇,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和她女儿认识。”
“啊,啊,那小姑娘孝顺,当时她母亲生病,都是她一个人跑前跑后。”
“陈老,您这样,您把姜绍的电话给我,我给他打个电话劝劝他,我知道咱肾脏科一直缺人,要是他能克服心理障碍,回来继续任职,也不乏是件好事。”
“哎,小宋呀,我就先在这谢谢你了。”
“陈老,您客气了。”
送走了陈恒山,宋桐睿拨通了姜绍的电话,“请问是姜绍吗?”
“啊……是我,您哪位?”
“我是会心医院的医生宋桐睿,有些私事想请教您,不知您什么时候有时间?”
……
顾衡宇今早起的晚些,到了公司已经快十点了,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看见吴达小心翼翼地拿着茶杯出来。
“这是怎么的呢?”
“顾哥,骞儿哥说是茶的味道不对,让我重泡一壶。”
“哼,甭管他,这孙子准是上我这来撒野来了。你一边呆着去吧。”
刚推开门往里走,就看见王梓骞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
“怎么,这是没地去,找来我这了?”
“少在那说风凉话,说吧,什么时候开始派人跟着她的?”
“说什么呢,你女人我派人跟着干嘛?”顾衡宇吊儿郎当地靠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桌上的笔,“不都说了吗,是那晚应酬碰巧遇上的。”
王梓骞轻笑出声,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少废话,那地方偏的,不费点功夫我看是找不着,又不是多大的店,你能心血来潮去那应酬?”
顾衡宇停下手里的动作,想了想,“之前你一直让我跟着谢赟,那小子确实装的挺厉害,一直没什么线索,直到你让我凑局给夏舒冉接风那晚,谢赟也出现在红叶会所,再加上你说之前他俩有联系,我就派了个人跟着看看。”
“以后不用跟了。”
顾衡宇一听这话当时就恼了,“骞儿,你这说的什么话?”
“就是字面意思,她什么性子我知道,她不会那么做。”说完起身,拿起外套准备走。
顾衡宇一把按住他,“你知道昨天在那家酒吧里还有谁吗?顾铭杰!王梓骞,我劝你他/妈趁早醒醒,别到时候为了个女人,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当!”
王梓骞推开顾衡宇,什么话没说,走了。
这几天一直没回王家,也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王家大院今儿异常的热闹。
王梓骞没走几步就听到了庭院里传来的欢笑声。
“骞儿,回来了,快来坐,今天正好玥儿也在这儿,我们说说这婚事。”王夫人拉着江玥的手坐下来,“我和你叔叔的意思呀,最好就年底,你们把证领了,等来年春,再办场婚礼。”
王夫人向王梓骞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表个态。
王梓骞没搭茬,转过头去问江玥,“怎么今天有时间过来。”
“早想着过来看看你的,但问妈说你这几天忙,都没回家,今天听说你回来了,正巧我也有时间,就来了。”
江玥又转过身看向王夫人,“阿姨,您也知道这几年骞儿事业正起势,不免忙些,结婚这事不急,等过阵子再说吧。”
说完江玥在桌底下拉了拉王夫人的手,又看看王梓骞。
王夫人会意的拍拍江玥,“你们俩呀难得同回一次家,我这老太太就不打扰你们说悄悄话了。”
待王夫人回了里屋,江玥挪了座,靠的离王梓骞近些,“我听说前些日子你们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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