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裳摇了摇头,说道:“师父,倒没有感觉有太大的不适,只是感觉精神非常疲倦。”
张牧闻言,小心的为璃裳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特别异常。
怀疑璃裳现在的情况是因为昨日的那些云陆文字所致,是以说道:“昨夜那些云陆文字,裳儿可还记得?”
璃裳点点头,刚想说记得,可一回想,只觉脑袋中昏昏沉沉,什么也想不起来,说道:“师父,我明明感觉我记得,可就是想不起来,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张牧也感到奇怪,他与璃裳有着相同的感觉,也是感觉记得,可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见情形与他猜想的差不多,出声安慰道:“徒儿不要担心,先等上几日,看是否会有所变化。”
“嗯,师父,我知道了。”璃裳乖巧的回道。
张牧又安慰几句,嘱咐璃裳这几日多多休息,起身离开了偏殿。
一连过了十几天。
璃裳一直都是处于精神萎靡的状态,这不由得让张牧担心了起来,开始查找起云陆蛮荒的史料文献,想找一些关于那晚异象的蛛丝马迹。
可翻了许久的也没找到多少有用的记载,倒是看到了不少关于云神的传说。
其中最夸张的一条,相传连同云陆蛮荒的那条峡谷,是云神徒手掰裂而成。
张牧看到这条,不由得嗤之以鼻,近三万里的峡谷,单凭修为怎么可能办得到?
放下手中的史料文献,心烦的揉了揉额头。
这时,水无涯走了进来,说道:“师父,外面来了几位云师,说是要找你!”
“找我?”张牧奇怪一声,说道:“你们让他们来这里见我!”
“是,师父。”水无涯应声退去。
片刻后。
几名方脸云师,由水无涯带着来到后殿,向张牧恭敬的行了一记云陆礼节。
一行人全是来自云陆蛮荒的九大部族之一的云山部族。
领头之人名为诺禾,带头向张牧互相简单介绍一番,开门见山的说道:“张道友,一年多前你可在我云陆蛮荒领回了一名小女童?”
张牧打量了此人一眼,通过气机判断,此人已经达到了六品云师的实力,也就是相当于修士的聚灵之境。
听着此人言语诚恳,便点头说道:“不错,不知道你们此番前来,有什么事情?”
诺禾和善的一笑,说道:“今日前来,是想告诉张道友,她可能是我们云山部族的圣裔一脉,故想过来确认一下。”
张牧一开始就觉得璃裳的身份应该不简单,特别是他刚把璃裳带离云陆蛮荒后,便经常发现有几名云师时不时的会对他进行监视。
当他后来想去找这几人问个清楚时,这几人刚好被毕猿给抓了起乱来,最后又放回了云陆蛮荒,导致他把此事搁置在一边。
今日这几人主动找上门,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若璃裳真是他们所说的圣裔一脉,正好可以借机询问一下璃裳身上出现的变化,当即同意了几人得求,说道:“原来是这样,你们随我来。”
张牧带着几人,穿过蜿蜒的回廊,来到璃裳所在的偏殿,走到床榻前,说道:“裳儿,感觉好些了吗?”
“师父,没有,还是感觉很疲倦。”璃裳虚弱的说道。
张牧心疼的摸了摸璃裳的额头,说道:“今日刚好了来几位云师,我让他们给你看看。”
正在张牧与璃裳在里屋说话时。
等在正堂的诺禾,向身后的一名云师使了个眼色。
那名云师立马会意,拿出一枚骨制圆盘,轻轻一抚,等了一下,看到上面显出一枚光点,朝诺禾点了点头。
诺禾眼中一喜,让那名云师藏起骨制圆盘,静静的继续等待了起来。
张牧抱着璃裳,从里屋走出,说道:“诺禾云师,我已把裳儿带来,你看该如何分辨。”
诺禾上下看了璃裳一眼,拿出了一枚巴掌大小,四角圆润,上面有两个小孔的骨制鳞片,说道:“张道友,可否取一滴血液,滴到上面。”
“可以。”
张牧拿起璃裳的一只小手,在指头上点出一丝剑光,挤出了一枚血珠。
随着血珠滴落上去,诺禾手中的骨制鳞片,慢慢发出了一抹淡红色的光芒。
诺禾与同行的几名云师互看一眼,俱是点了点头,向张牧说道:“张道友,这枚鳞片是我们先祖云神的遗物,只要能引起反应,便是圣裔一脉!”
张牧邀诺禾与几人坐下,抱着璃裳,问道:“何为圣裔一脉?”
“我们的先祖云神,曾经留下了九支血脉,经过数千年的演变,形成了今天的九大部族。”诺禾解释道:“每一个部族当中的云神后人,便是圣裔一脉。”
“原来如此。”张牧点点头,顿了顿声,说道:“我有一问题,想向诸位请教一下。”
“张道友,请说!”诺禾说道。
“十数日前,我这徒儿忽然陷入了沉睡,待再度醒来,便像今天这般,整日的昏昏沉沉,你们可知是什么原因?”
张牧隐去了关于云师功法的那一部分。
诺禾听罢,皱眉说道:“难道是血脉觉醒?可圣裔一脉的血脉觉醒,一般都是成年之后才会出现!”
张牧心想,难道璃裳因为神秘玉坠上的那篇云师功法,提前觉醒了血脉?
佯装不清楚的样子,出声问道:“血脉觉醒?什么意思?”
“圣裔一脉,由于血脉特殊,只有觉醒之后才能进行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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