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封扬急忙跪起身子摇头道:「秦王殿下明鉴,这我真的不知道,山上那些银两,是上一次劫取的军饷,我可一个子儿都没动过,齐王会不定期派人来将截取的财物运走,来运银子的人,都是他的手下。哦对了,来人必定会对一句暗语,就是那句‘心如止水鉴常明,看尽人间万物情,,您与其问我,倒不如问问你身边这位姑娘,她既然会暗语,说不定也知道内情。」
柳封扬看向温茉言,显然很好奇她的身份,更加好奇她为什么会知道暗语。
一时间所有视线都集中在温茉言身上,温茉言瞬间尴尬的有些站不住了。
霜元星疑惑道:「七嫂,你怎么知道这句暗语。」
温茉言嘴唇翕动,想了好半天才开口道:「我……我……掐指一算……」
这理由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信,跟别提霜非臣和霜元星了。
眼看霜元星满脸质疑,霜非臣开口道:「好了,此事以后再说。」
霜非臣明显是在维护温茉言。
霜非臣看向柳封扬,继续问道:「你说你不知道齐王将银子藏在哪,那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你总应该知道吧?」
柳封扬想了想回道:「应该是南下了,曾经有一次,阎良……唉,就是我死去的那个兄弟。他去南边看他老娘,回来的时候,刚好见到齐王的人押送银钱上了南下的商船。至于南下去哪,就不得而知了。」
「那齐王与你之间的勾结,太子知不知晓?」霜非臣追问道。
柳封扬略作思忖,微微摇头道:「这件事,我也不清楚,一直是齐王与我联系,我从未见过太子。」
「那你手上可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与齐王勾结?」霜元星迫不及待的想拿到铁证。
柳封扬摇头道:「除了那些财物,别无证据,齐王做事很谨慎,从来不会书信往来,一定是派人传话。二位王爷,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们黑风山并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沿途劫道,也是奉命而为,还请二位王爷,饶了我那帮兄弟的性命吧。」
霜非臣冷漠的回应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之事,你们杀了那么多官兵,一句求饶的话就想让朝廷放过你们,未免太异想天开了。官兵也是人,他们也有亲人,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了么?」
霜元星也冷声道:「没错!你还险些杀了本王的至交好友。能留你一命,已经是你的造化了!」
柳封扬抿着嘴,不敢在开口替旁人求饶。
眼看众人没有再提问了,柳封扬才试探着问道:「王爷,不知道草民的大哥,究竟身在何处?」
霜非臣侧头看向温茉言,示意她可以说。
温茉言上前半步开口道:「你大哥隐姓埋名,在明州城做铁匠,他有妻有子,日子过的虽然清贫,却也平静而幸福,你若为他好,最好就不要去找他,不然以你逃犯加上山贼的身份,势必要给他带来麻烦。」….
「你……你说真的?」柳封扬显得有些激动,险些站起身。
青岚见状按住他的肩膀,又将他按回地面上。
温茉言点点头道:「绝无虚言!」
……
审完了柳封扬之后,霜非臣让众人各自去休息,明日再启程回京。
所有人都离开了,霜元星却迟迟未去。
霜非臣看向他,开口问道:「还有事?」
霜元星皱着眉,脸色很难看,但是没有说话。
霜非臣一边宽衣,一边开口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霜元星实在忍不住了,开口质问道:「七哥,你不觉得七嫂很奇怪么?她为什么笃定武玄业是坏人?又怎么
会知道我在黑风山,还有那句暗语,齐王的暗语,岂会轻易泄露?她的掐指一算,若是真的那么灵,又怎么会算不到我有此一劫?还有那柳封扬的大哥……她……」
「够了!」霜非臣微微蹙眉,开口打断了霜元星的话。
霜元星瞪大眼睛看向霜非臣,片刻后惊讶道:「七哥,你在维护她?你就半点都不怀疑她?」
霜非臣看向霜元星,无奈道:「梓晗,我知道你七嫂有点奇怪,可若不是她舍命上山救你们,你和武玄业,眼下怕是已经死了。凡事不能看表面。」
「我也想看她的内在,可我看不懂啊!七哥,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理由,告诉我为什么她如此笃定玄业是坏人?」霜元星死死地盯着霜非臣,看样子势必要给武玄业讨一个说法。
霜非臣想了想开口道:「那天夜里,在太后宫中密道,是我与她一同听到太后的密谋,这件事,就算她没有要求告诉你,我也会想办法让人传递信息给你。」
霜元星微微一怔,随后皱眉摇头道:「不,不一样,你们听到的,只是太后吩咐手下人,给玄业传递消息,让玄业害我。这只能说明太后心存不轨,不能说明玄业也是坏人。可七嫂却一口咬定玄业是坏人,这不是太奇怪了吗?她如此笃定,又没有证据,只能说明……说明……」
后面的话,霜元星迟疑了许久,可终究还是忍不住继续道:「只能说明,她自己本就是太子和齐王的人,而她在太子那边,见过玄业。七哥,她不可信,也不可靠啊!」
霜非臣很想反驳,因为凭他的直觉,可以判断温茉言绝非歹人。
可温茉言的行为举止确实太奇怪了,奇怪到令他都无法为她辩解。
掐指一算,这世上哪来的掐指一算?
温茉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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