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认汤伍已经离开之后,温茉言才从霜非臣怀里退出来。
霜非臣看着满头大汗,脸蛋红扑扑的温茉言,忍不住失笑道:「亏你想得出来,本王一世英名,尽毁你手。」
温茉言苦笑一下,低头说道:「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么,不然怎么能拖汤伍这么久,幸亏王爷回来的及时。对了王爷,你怎么会来青楼呢?」
霜非臣挑眉道:「本来带着梓晗回王府,结果听到下人说你表演了一出悍妇捉女干的戏码,那本王自然得将计就计,岂能让王妃唱独角戏?」
温茉言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办法是有点难看,可胜在行之有效哈!」
霜非臣伸手揉了一下温茉言的发顶,正欲再说什么,忽然看到门口多了一个千娇百媚的燕四娘。
霜非臣对着燕四娘微微点头,表示感谢。
这百花园正是燕四娘的,所以霜非臣才能如此顺利的,在这里急忙摆下酒席。
而且这件事的后续,定然也要麻烦她,因为以宣武帝多疑的性子,说不定,很快就会派人来盘查,问问他们兄弟二人,是不是喝了一夜的花酒。
眼下看来,危机暂时解除,也没有什么损失。
只是他在燕四娘面前,一直都是南宫不二,眼下却暴露了秦王的身份。
燕四娘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嘴角,随后开口道:「秦王殿下,这账单……」
霜非臣爽快的回应:「打碎了多少东西,损坏了多少门,吓走了多少客人,你一并罗列出来,送去秦王府,本王定然系数赔偿!」
燕四娘笑道:「好说,好说~」
……
从百花园出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霜非臣回府更衣之后,便打算给北燕三皇子拓跋玦送行了。
临行前他看向温茉言开口道:「别担心,该怎么说,怎么做,我已经交代过梓晗了,他一定能应对父皇。送走了拓跋玦之后,我们再帮梓晗想办法,见安美人。」
温茉言点点头,随后急忙递上两个小药瓶。
她低头看着霜非臣手上的药瓶,开口道:「黑色这一瓶是毒药,每隔半个月给拓跋峰吃一颗,他就会一直瘫痪在床。白色这瓶是解药,服下后三日内,便可以恢复如常。毒药这一瓶,若是连续服用超过半年,那么拓跋峰就再也起不来了。北燕三皇子要如何做,让他自己斟酌吧。」
霜非臣勾唇一笑道:「还是你想的周道,拓跋峰不能死在咱们东周,但是可以死在他兄长手上。」
兄弟阋墙,再任何一个皇家里,都不算稀奇。
霜非臣拿着两瓶药离开了,温茉言忙了一夜也没有睡意,反而愈发精神,迫不及待想知道霜元星那边,到底有没有过关。
与此同时,霜元星恰巧正在与宣武帝对话。
宣武帝看向他,皱眉道:「朕听汤伍说,你跟戎衣,喝了一夜的花酒?」….
霜元星身子一抖,急忙告罪道:「父皇息怒,都是儿臣不好,是儿臣拉着七哥去喝酒的,不过我们只是喝喝酒,听听小曲儿,没有做什么伤风败俗的事儿。」
「你还知道青楼是伤风败俗的地方?!」宣武帝怒拍龙椅的扶手,大声呵斥。
霜元星急忙跪在地上开口道:「父皇息怒,儿臣知错了,儿臣险些因为贪杯误事,幸亏汤伍找到了儿臣。才让儿臣不至于错过给拓跋玦送行。」
提起这件事,宣武帝看了看天色,倒是差不多是时候了。
宣武帝冷哼一声道:「你七哥出类拔萃,你不学,偏要学你五哥沾花惹草,你对得起朕的一番苦心么?」
「儿臣知罪了,儿臣也是……也是一时图新鲜
,好奇才进去看看,真的没有做什么啊!」霜元星乖顺的认错,这倒是让宣武帝不知再如何询问了。
难道说昨晚的消息有误,霜元星真的没有去冷宫么?
眼看送行的时辰就快到了,宣武帝开口道:「好了,先去送北燕使者吧,这笔账,朕先给你记着。」
霜元星重重松口气,急忙告退离去。
霜元星前脚刚走,后脚汤伍就走进来回禀消息。
汤伍开口道:「启禀陛下,微臣已经去百花园问过了,她们说天色刚黑的时候,秦王和湘王就一同去了百花园,点了几个姑娘,听曲儿看舞,把酒言欢,一晚上也不曾出去过,中间还时不时的加酒加菜。」
宣武帝微微蹙眉,质疑的询问道:「听你这么说,他们并无可疑了?」
汤伍抿了抿嘴,没有立刻回答。
宣武帝继续道:「汤伍,你可是朕的人,当年先帝赐死你们汤家满门,是朕百般求情才留你一命,你应该明白,什么叫有可为什么叫不可为。」
汤伍身子一凛,急忙但系跪地道:「陛下息怒,微臣不说,是微臣觉得这点发现,不足以说明什么。担心说出来,会让陛下和二位王爷之间,生出不必要的误会。」
宣武帝冷哼道:「会不会误会,朕自有决断,把你的发现,如实禀报!」
汤伍急忙道:「是,陛下。昨夜秦王和湘王确实在百花园把酒言欢,那湘王也确实喝了不少酒,可微臣发现,他身上酒气浓郁,却没有……没有胭脂香。」
没有胭脂香?
在那种秦楼楚馆里,空气里都是胭脂水粉,任何人进去坐个把时辰,都会染得一身胭脂味儿。
更别提他们还叫了姑娘伺候酒局,而且还坐了整整一夜。
身上没有胭脂香,这不是太奇怪了么?
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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