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和欢殿的门,就开始咳嗽
湘儿递给我手帕,我接过捂着嘴又咳了两声,我觉得有铁锈的味道
帕子拿开,上面赫然是一抹鲜红
“这两日,陛下身子好不容易才好了些,怎么又……”她皱了皱眉
“陛下”
我听见声音,忙擦了嘴唇上的血迹,包好给湘儿
“莫让人瞧见”我小声告诉湘儿
“陛下,这便走了”
我回头看着南枯木“我头疼的很,想回去歇着了”
“只是陛下突然离开,有损我国形象”南枯木说的一本正经
“南枯大人又何必难为女皇陛下”穆弦歌慢慢走过来
“二皇子怎么也出来了
“里面实在是无趣,谁想同这些满口说着大道理的的老头玩”他倒是口无遮拦,不过说的在理
“二皇子若玩的不尽兴,明日可以来戏台看戏,我平日无聊也会来看看”
“二皇子这话说的,到像是我们不应该在此处同各位说话了”
南枯木看着穆弦歌
“到也不是,只是我不喜罢了”穆弦歌到也不敢真的说让他们不在此处
“陛下即是身子不好,便不要在此吹风了”南枯木看着我
“南枯大人也快些进去,莫着了风寒了”
我倒是想让快些走了
“我送女皇陛下回去,大人也不必忧心穆弦歌站在我身旁
“那便劳烦二皇子了”南枯木说完进去了
我与他并排走着
“陛下当真是有些不舒服?还是说”他没有再说,我也知道他的下半句,无非是关于将军
“是有些不舒服,头疼的厉害”
这倒是真的,看见他们如此能不头疼吗?
“即是不舒服,又何必应付这些人”
我咳了下
“二皇子也累了,你就先回吧,我有湘儿同我一起呢”我停下脚步看他
“女皇陛下不想让我送,那便这样吧,女皇陛下注意点身体,莫要生病了”穆弦歌眼神中带了些心疼
“二皇子也要多注意身子”
他向我行礼“那我便先走了”
我到到殿中时,兰姑姑正在整理我的书案
“兰姑姑”我唤她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陛下又耍性子?”兰姑姑看着我
“没有,只是有些头疼,便不想在那待了”
我看见桌上有一个锦盒
“兰姑姑,这是什么”
“是将军给陛下的,陛下头疼的厉害吗?可要叫太医来?”兰姑姑过来坐我身旁
“没事”我将盒子打开,是一个卷轴
我打开,是母亲和一个小女孩一起的画,可我未曾和我母亲一起画过一幅画,所以画的女孩是谁
“兰姑姑,你看”我笑着给兰姑姑看“像母亲吗?”
“这画……这画是先皇画的,只是当时不见了”
兰姑姑又拿给我
“母亲的画”没想到是母亲自己画的
“先皇画的自己和陛下”那个小女孩是我
“只是去息县时弄丢了,将军又是从那找到了”
“我也不知,只是为何都没有人同我说过?”
兰姑姑到了茶给我“那时只觉得是一幅画,何况无缘无故向你提及此事干嘛?如今失而复得不也是好事吗?”
我点头
“对了,将军让我同陛下说这个不是礼物,只是物归原主,陛下和将军是发生什么了?”兰姑姑看着我
“没什么”
他是怕我不收,所以才给兰姑姑的吗?
我拿着画比对着房间陈设
“兰姑姑看见二皇子送的礼没?”
“看见了,那孩子有心了”
我选好了位置挂画“兰姑姑觉得二皇子好,那兰姑姑觉得将军如何?”
我未曾听过兰姑姑对将军的评价
“他是个好孩子,什么事到想得周到,做事也让人满意,只是他不在意世人的看法,容易害了身边的人”
我挂好画
“所以兰姑姑并不是讨厌将军,而是不喜他的做法?”
原来兰姑姑对将军这般了解
“也不是,他这样很好,只是会害了陛下”
我喝了口茶
“若是选君后,兰姑姑觉得如果母亲还在她会给我选谁?兰姑姑又会选谁?”
所有人都觉得我与他是不可能的吗?
“先皇和我都会选白书闵”
果然
“白书闵是太傅之孙,他没什么官职,那些大臣也不会为难你们”兰姑姑笑着看我“不过我们最后还是会选将军,因为陛下没有放弃过他,我们也不希望陛下不开心”
我抬头看着兰姑姑,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总算有人会同意我和将军
只是可惜已经不能在一起了
我将穆穆弦歌送的玉雕放在了祠堂
在除夕前一天,我们需要祭天,祭祖伺,这几日除了上朝,我都在祠堂里念我抄的经书
祭天大典这日,寅时便被叫了起来
今日真的很忙
“陛下记得,在一个祭坛哪里是要行跪拜礼的,还有我写的祭拜时,陛下要说的话”潇潇在我旁边,告诉我流程和要说的话,这几日在祠堂没怎么记流程,只是但愿不要出事
“潇潇,铺路的毯子你放那了?”湘儿跑过来
“不是在阁楼吗?”
“没有”
本来这个昨天就应该铺好的,只是昨日下雪了,若不是昨日下雪,今日便不会这么忙
“我就让他们放那里了,你问他们了吗?”
“我问问”湘儿这又跑出去
我平日的头发总有些是散下来的,今日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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