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乐部门口。
宋知与戴着耳机,站在路灯下,手里拿着根冰棍,暖黄的灯光和清冷的月光交相辉映在少年的寡冷的侧脸上,黑眸隐隐带了几分柔和的美感。
就那样,静静站在黑夜的路灯下,等待着谁的到来。
“宋知与宋知与我来了!”
叶禾晚瞧见宋知与后,兴冲冲就往那边的方向奔过去。
宋知与眼尖地瞥见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他跑过来的叶禾晚,立即移了移身子。
可惜还是没来得躲开,被叶禾晚当紧急刹车墙撞上了。
宋知与登时闷哼一声。
“叶禾晚,你能不能有个女孩子样儿,温婉一点儿好不好?别总是这么毛毛躁躁!”
宋知与虽这样说,可语气里却没什么责怪的意思。
“我这叫不一样的风景!”
叶禾晚站在宋知与身旁,伸出手抱了下自己,笑眯眯道。
宋知与:“······”
确实是不一样的风景,你说的都对。
“快快快,冰棍呢宋知与?”
宋知与听见叶禾晚这急不可耐的样子,没好气地把手中的冰棍递给了她。
还不忘嘱咐道:“你慢点吃哈,这刚训练完就吃冰的,你也不怕--”
肚子不舒服。
宋知与才说了几个字,就看见叶禾晚已经跟那个小鸡啄米似的咬了一大块冰下来。
得,以后这种废话,他可以考虑不说了。
“快点跟上了黑芝麻汤圆儿,再晚点,路灯都要关了。”
宋知与瞧着这黑沉沉的天,朝身后的叶禾晚招了招手,催促道。
“好嘞!对了,再次纠正一下,我是汤圆儿,但不是黑芝麻汤圆儿!”叶禾晚蹦蹦跳跳地跟上宋知与的脚步,嘴里吃着冰棍,佯装很严肃地说道。
叶母在生叶禾晚的时候,刚好在吃汤圆儿。
于是,家里人就给她取了个小名儿叫汤圆儿。
但偏偏宋知与这货,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为了彰显他的不一样,非要叫她黑芝麻汤圆儿。
你咋不干脆叫我南方黑芝麻糊呢?!
回去的路上,叶禾晚的手机忽然响起一道消息提示音。
她打开一看,是她的好姐妹儿,男单的路南阳给她发的消息。
【路南阳:叶子叶子挺你,你最牛!一定要赢啊,我跟人打了个赌,花了250块钱赌你赢呢!】
叶禾晚:“······”
我看你像是个二百五!
靠。
不就是,额,也不能说是不就是哈。
好歹也是世青赛的参赛名额。
【路南阳,请接收一下来自我的叶氏无语!赌你个大头鬼!速速退下!】
【路南阳:奥利给!我相信你!加油友友!】
妈耶。
接下来这段日子,她怕是要不好过了。
叶禾晚放下手机后,想了想这个选拔赛,感觉头有点晕乎乎的。
她下意识往口袋里掏什么东西,可一摸。
空的?!
哦,昨天吃光后忘了再塞几颗了。
一旁的宋知与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儿,忙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撕开递到叶禾晚手上,“快吃吧。”
叶禾晚惊喜地接过糖塞嘴里,感觉丝甜包裹在口腔后,不由笑问道:“宋知与,你口袋里怎么还有糖啊?该不会--”
明明叶禾晚也没说什么,宋知与就着急忙慌地打断,快果店新开张,发给路人品尝的。”
“哦,好吧。谢谢了。”
叶禾晚轻轻说了声“谢谢”后,就也没再多说什么了。
宋知与见状,莫名松了口气。
随后,他又不明所以地疑惑想着:他为什么会松了口气?
上了楼梯,到了自己家楼层,叶禾晚就伸手和宋知与说拜拜了。
宋知与家在叶禾晚家楼上,宋知与晚上练拳击的地方,又恰好和叶禾晚训练的俱乐部在一块儿。
所以,叶立榭去集训了不在,接不了叶禾晚了,两个人晚上就结伴回来。
听着叶禾晚“砰”一声的关门声,宋知与也缓缓转身上楼了。
······
“招财,姐姐回来了。”
“汪汪汪--”
叶禾晚一关上门,转头就看见她家招财把她拖鞋拿过来了,还不停凑到她身边摇晃着尾巴,吐着舌头。
像是欢迎她的回来。
招财是前几年叶禾晚路过宠物店时,看上的一只阿拉斯加。
用叶禾晚的话来说,不用起个太高大上的名字,实惠点儿的就行。
招财,多么的简单又大气,通俗又易懂!
但,嗯。
但年少天真的叶禾晚却不知道,阿拉斯加小时候是可爱,圆滚滚的,胖乎乎的。
可是吧,它的幼崽时期并不长,大型犬的它也是巨能吃。
这哪里是招财,这招财一天吃的比它都好!
叶禾晚有时候带它出去遛弯,那哪里是她遛狗,那简直是狗遛她啊。
唉,自己家的崽崽,哭着也得宠。
叶禾晚低下头摸了摸招财的头,揉了揉它的大胖脸。
走到厨房厅时,叶禾晚正想洗个苹果吃,就被她妈许女士吓了一跳。
“妈,你干嘛呢?灯也不开,这大晚上的,多吓人啊。”
叶母穿着浴袍,敷了个面膜坐在厨房旁的桌子上,面前开了个笔记本电脑,桌上还散乱着一些画稿。
乌漆嘛黑一片下,还真把叶禾晚吓了一跳。
“大惊小怪啊,妈妈我现在正在加班加点的画稿子呢。真是,苦逼的人生。说起来都是一把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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