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经过简夏的事情,王小琴简阳的婚事也看开了。
现在的年轻人,和以前父母之言的婚姻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都讲究自由恋爱。
有时候,父母管得越多,孩子越逆反。
你以为是为了他们好,却不知道人家根本不领情。
你越不想要人家干什么,人家越要那么干,就像简夏一样。
有时候父母的眼界不一定就高,谁说人老了,看人一定就准呢?
简阳不知道王小琴的心理变化,怕他们又因为反对而气出病来,所以很长时间不再提结婚的事。
转机发生在八月。
那天,简晓星等人都在海边玩水,几个人拿着一个球,在水里扔着玩。
简晓星不太会水,总是站在离岸最近的位置,简阳总喜欢捉弄她,让她总是需要到深水区去捡球。
沈泽每次都护在的左右,不让她呛到水。
玩得正高兴的时候,旁边来了几个码头的工人,在说码头上刚才发生的事情。
“妈呀,吓死我了,当时,我就在附近,差点没有吓得尿出来。”
一个人用词很不文雅,让沈泽蹙了蹙眉。
另一个人接着说道:“那你看清楚没有,集装箱到底有没有砸到人?”
“怎么没砸到,那人半边身体都在集装箱下面,鲜血把地面染红了一大片,幸亏是下半身,这要是上半身,人早就没了!”
“听说,开门机的是简保国的徒弟,叫什么来着,对,叫黄明。”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简阳本来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对他们这么说话,很是反感,当他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字的时候,顿时血液上涌,扔下球,游到那两个闲聊的人跟前,厉声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黄明出事故了?”
黄明是简保国的徒弟,偶尔会上家里吃一顿饭,师徒关系很好。
因为把他带出来了,简保国就从门机上退休,进了后勤,负责厨房的卫生工作。
没想到,这才没几个月,他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你是黄明的朋友?快去看看吧,把人给砸伤了,他一时想不通,人都发傻了!”一人好心地说。
简阳已经没有玩的心情,他想赶往码头,先确认父亲的安危。
其他人也都没有玩的心情,穿好衣服,跟着简阳一起去了码头。
他们在码头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人,出事现场有一摊血迹,经过冲洗,在手电筒的光线下,依然可以看到痕迹。
估计人都被驱散了,吊装作业已经停止。
他们在食堂也没有找到简保国,听其他人说,他去医院了。
至少简保国人没事!
大家稍稍安心,回了自己家。
第二天,简保国带回了徒弟的消息,黄明操作的门机,因为钢丝绳突然断裂,集装箱掉落,将正在下面经过的同事砸伤。
砸伤的同事在海城医院经过初步的消毒处理。连夜送往市里人民医院。
据说,病情很严重,如果扛不过最近三天,很可能命保不住。
黄明作为肇事者,随后被带到码头关了起来。
他害怕得浑身颤抖,一直顶着头,两只手互相扣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领导问他有没有操作失误,他也是闭嘴不说话。
后来,问急了,他竟然说一切都是按照师傅教的做的。
简保国听了,气疯了,他干了几十年门机司机从未出错,怎么可能教给他错误的操作流程。
因为他的一句话,简保国也被叫到码头,领导再三询问他是如何教徒弟的。
作为全国劳模,熟练工,他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但黄明这么攀咬,他只能通过实际操作,自证清白。
后来的事故调查也证明,操作方面没有问题,是钢丝绳使用时间过长,才会出现疲劳极限,中途断裂。
但黄明的做法让简保国伤透了心。
他一气之下,躺在床上,浑身提不起劲来,好多天都不见好。
王小琴急坏了,给他做什么,他都吃不下去,整天唉声叹气,人也日渐消瘦。
荷香听说他的病,从家里拿来种的红花,让简阳用红花给他泡澡,提气养神,渐渐他的精神好了许多,能吃一点点粥了。
“这个药不便宜吧,一下用这么多,真是太破费了!”王小琴终于对荷香有所改观。
“没关系,叔叔的病要紧,反正我家里的花多得很。”荷香无所谓地说道。
用红花泡了几回澡,加上大家的安慰,简保国渐渐从事故阴影里走了出来。
他那么用心培养的徒弟,最后却插了自己一刀,他的心在滴血。
他以为自己过不了这一关了,荷香却用红花救了他。
简阳见机,死皮赖脸地跟王小琴提出,和荷香结婚的事情。
王小琴这次笑着答应了。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早就听到大家对荷香的评价,都是很好的。
简阳既然觉得和她在一起开心,那她们再阻止,就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简阳得到父母同意,高兴得蹦了起来,拉着荷香就往建材市场钻。
新买的房子要装修了,他想按照荷香的意思装修。
荷香却把简晓星推了出来,“趁晓星还在家,赶紧让她帮着出一套装修方案,她可是这方面专家!”
简晓星这段时间不用上班,但一点都不清闲,既要给自己家的房子买装修材料,还要帮他们好几家出装修效果图。
有时候,她上午帮着黎曼选完瓷砖,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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