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危险重重洞葬下的世界,老七这活宝一直惦记的反而是这事,这让已经转过身的瞎子也回过了头,不禁笑了出来,说道:“这件事,你信便是真的,不信便是假的。”
不顾祝嫣已经能够杀死人的眼神,老七忙不迭的点头道:“我信,我信!”
此时,小饭馆里只听见祝嫣发飙的声音:“王红旗,老娘要是不愿意,谁信都没有用!”这正是应了一句老话叫欢喜冤家。
见到瞎子要走,我终于是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直白的问道:“南怀先生,你真是那位南怀先生?如果是,我们什么时候还能见面,我还有些事情想请教于你。”我能够肯定,虽然眼前这位南怀先生与公玉瑾口中那位隔了三千年不太可能是同一个人,但两人间肯定有莫大关系,我想从他口中知道的是,那位三千年的南怀先生,所预言的这随着猎魂人而来的劫难,到底是什么?
瞎子朝着门外走去的步子丝毫没有放缓的意思,他的动作很快几乎两三步就已经迈出了大门,根本不像是一个双眼失明的人。这时,一缕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刚刚老夫便已经说了,我是不是南怀先生并不重要。猎魂人,其实在唐家村里我们已经见过数面了,只是当时你并不知道是我而已,老夫也知道你想问什么,只能说这一切,自你从阳泉潭下出来就已经开始了。”
有些话无需说的太明,瞎子知道我想问什么,我也知道瞎子给我的回答,他的意思是这轮回的劫难已经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朝我罩来,我身在其中避不可避,只能应对。
至于他所说的我们在唐家村已经见过数面,我脑海里灵机一动,立刻反应了过来,当时刚到唐家村的时候,唯独我能够感受到身后有一道目光在注视着我,当唐破敌给我们种下鬼手印时,也是这道目光的主人点燃了我们的衣服,让我们知道了自己的处境,看来,这道目光的主人便是眼前这个瞎子——南怀先生。
…………
过往之事,让我陷入了一片恍惚之中,直到老七把我拉着坐下时,才回过神来,由于瞎子一人吃完了五人的分量,老七又重新点了一桌子的菜,众人围在桌边,也少了之前那份轻松与惬意,除了老七外,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
吃完了这味同嚼蜡的一顿饭后,五个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独山是个小县城,特别处在九八年这个信息尚未爆炸的年代,不过晚上八点钟,整个城市就已经显得无比的冷清,这是个睡觉的好环境,躺在床上,听着老七不停的念叨着:天意,天意!不一会了,我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踏实,第二天早上我神清气爽的醒来,叫醒老七后,发现祝嫣和大惊小怪已经醒来,五人在城里随便应付顿早餐,便开车朝甲定的方向过去。
从独山往甲定方向约有四十公里的路程,甲定有着独山西藏的称谓,一路上的风景美不胜收,更有令人惊叹,被誉为“玉帝遗物”的翻天印奇景,因此这路程虽长,但有美景相伴,倒也不觉得难熬。
差不多接近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我们就到了甲定,甲定为高坡苗人时代聚居之地,与外界几乎隔绝的环境,让这里最大限度的保存了少数民族的风貌,民风淳朴。在那个年底,吉普车是一件很稀罕的事物,在甲定这地方更是少见,所以当我们停下车来时,那些身着苗族服饰的老乡们,都站在远处好奇的打量着我们。
他们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自己民族的语言,我们一句也听不懂,可就算是到了甲定这个地方,总得有个当地人带路比较方便。我壮着胆子,朝着一户人家走去,周围的苗族人就这样一直盯着我,让我有种在t台上走秀的感觉,浑身燥热。
我走到一户人家前停了下来,朝着一个中年汉子打听到:“请问,知道洞葬地怎么走吗?”
那人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嘴里又冒出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语言,看样子,我不懂苗语,他不懂汉语,我们两交谈几乎是等于鸡同鸭讲,是没得谈了。
我有些失望的回过头,向其他四人摇了摇头,示意说这里的人听不懂我说话。这时中年男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扭头一看,只见他冲着自己身边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那小孩撒腿便朝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我不明白他到底说了什么,可看中年苗人一副热情和善的表情,我猜甲定乡一定有懂汉语的人,瞧他的意思,应该是使唤自家小孩去找那人来。我们两人就这样互相对立着,言语上现在肯定是没法沟通的,他就冲着我一直的笑,我总不能失礼了不是,抱着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的情怀,也朝着他一直笑着。
我们两就一直傻乎乎的笑着,就在我发现我的神经已经无法控制住面部肌肉,有点抽筋的感觉时,终于,那个小孩带着穿着一身明显有些老旧中山装的男人跟着过来了,这男人差不多三十来岁,带着一副眼镜,知识分子的模样,可是面部立体而深邃的五官,仍能看得出他是个苗人,咱们就姑且称呼他为“知识分子”吧。
知识分子跟着小孩来到中年男人,两人一阵苗语对白后。转过头,脸上挂着让人心安的笑意,用一口不甚标准的普通话说道:“外面来的客人,我是甲定乡小学的语文老师,听说你们过来言语不通,我过来想问问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虽说知识分子的普通话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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