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就在陆白榆誓要和椅子同归于尽也要挣脱绳索的时候,门再一次被打开了,鸟巢发型的赵哥走了进来。
陆白榆感觉自己都要哭出来了,看到有人进来了,他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就瘫在了椅子上委屈地说道:“赵哥是吧?我真的不是坏人,我也没有被丧尸碰到一根汗毛?真的!我发誓!”
“打了你,抱歉。”赵哥说话的声音很歉疚,可身体却驻足原地一点上前给陆白榆松绑的意思都没有。此时的赵哥突然拉开了上衣拉链,陆白榆从敞开的外套中能看到他后腰处居然别着一把匕首,一把足有六英寸匕首。
好人谁会随身别着一把匕首?想到这陆白榆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虽然头被砸的很痛很委屈,依然还是在心里安慰自己万事以和为贵然后开口道:“没事,没事,都是误会,误会解除了就好了。”
赵哥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顶着送你上路的憨直面孔眯着小眼睛走向陆白榆,他的手还有意无意的隔着外套抚摸着自己腰间的匕首。那双眼睛虽然不大,但是恍惚之间,陆白榆在其中竟然看到丝丝杀意,他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真...真的没事,我一点都不疼。大哥,你别过来呀!!!”陆白榆先是说话有点磕巴,后面的话几乎就是叫嚷着喊出来的。
“大哥,别杀我,求你了,我真的没有被感染!我发誓,我要是被丧尸咬了我就...我就不是男人”
这个誓言纯属陆白榆随口胡诌的,可是如果他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这会儿肯定会抽自己几个嘴巴子,然后吐三口吐沫,最后发誓此生绝不再拿自己的男人身份起誓了。
赵哥眉头皱得更紧了,紧凑的眉毛下那双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如果你被感染了,为了你好我会帮你...解脱。”他的声音掷地有声,像是正在陈述某种真理,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那张憨直的大脸莫名抽搐了下道:“至于你是不是男人......我还真有点兴趣......”
听到解脱二字,陆白榆就感觉不妙了,以至于完全没有听赵哥后面的调侃。他感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自己透不过气来,只能费劲提气说道:“你...你...要杀我?杀...杀人是违法的。”陆白榆说完这话都觉得自己可笑,外面一堆吃人的不也都违法了,可是谁敢去制裁他们?
赵哥挠了挠他稀疏的头顶,对于陆白榆完全无视了他的调侃很是不满,但依然皱着眉头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把衣都服脱掉,没有伤口就没事了。”
听完这些话,陆白榆终于从被死亡制裁的恐惧中清醒了过了,立刻用力点头,表示愿意自证清白。可是低头看看自己无法动弹的双手,无能为力的又望向赵哥。
赵哥没再废话,就走到陆白榆背后抽出腰间的匕首割断了绳索。
费劲挣脱了绳索,双手双脚终于自由了,陆白榆晃了晃被勒痛的手腕,刚要站起了身活动活动脚时,就被人又从身后摁在椅子上了,而那把匕首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了。
“脱吧。”不知是不是错觉,陆白榆感觉此时赵哥说话的语气变突然变得轻快了起来。
轻快地语气并没有让陆白榆放松,反而更加越恐惧了:“大哥,脱衣服就脱衣服,但是你可不能滥杀无辜呀!”
“嗯!”赵哥懒散的回道,然后走到陆白榆的面前,他将匕首远离了陆白榆的颈部,但是匕首并没有收起来,他就这么握着刀直愣愣的看着陆白榆。另一手则抚摸着他犹如鸟巢的的脑顶眯着小眼睛盯着陆白榆,陆白榆竟然在这憨直的面孔中看出其中竟然流露出了些许期盼。
虽然凉嗖嗖的东西从脖子上拿了下来,但是那种压迫感还在,陆白榆紧张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认命的开始脱衣服。
此时的陆白榆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业务不熟练的脱衣舞女郎,毫无技巧的脱着衣服。而赵哥则像个心无旁骛的常客,毫无羞耻心,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陆白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生怕漏下什么。虽然同为男人,陆白榆却被赵哥盯得莫名老脸通红。
很快他就把身上的衣服都tuō_guāng了,只剩下一条红色的裤头,现在已是深秋,窗外闯入阵阵凉风,再加上陆白榆刚才吓出的一身冷汗,此时全身都不禁长出了鸡皮疙瘩。但是基于赵哥的严格要求,陆白榆听话的站直平举双臂原地转了一圈。
“我真的没有被丧尸咬过。”陆白榆委屈道。
“内裤也脱掉。”
“啊!这就不用了吧,丧尸怎么可能咬那里?”陆白榆捂着裆部惊慌的说道。
“这可说不一定。”赵哥一本正经的说道,嘴角却在向左抽搐了一下。
陆白榆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深深得怀疑起赵哥的取向。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无奈的开始脱内裤。
就在他刚脱掉一半时,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正是刚才的小萝莉杨思露。陆白榆吓得马上用力提上自己刚脱到一半的内裤,用力过猛,所以蛋蛋有点忧伤,表情有点狰狞,脸色也被吓得由红变白。光着身子,表情狰狞的惨白男人,这会儿陆白榆都觉得自己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变态了。
陆白榆虽然很囧,可是杨思露却没有丝毫尴尬,就像没看到他一样直接走到了赵哥面前急切地说道:“打了很多次,通了,但是没有人接电话。”
赵哥将匕首收回腰间放好,然后突然画风一转,温柔的看着杨思露问道:“几个电话都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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