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曲谱扔给了令狐冲与任盈盈,百晓生吊儿郎当的走出了绿竹巷,往城里的名胜古迹去了。
他来这里是放松心情的,待在令狐冲这个悲剧男身旁哪里会有好心情?他可不想自己的这次旅行成了心理导师,那就太悲催了。
就在百晓生沉浸在四周美景之时,绿竹巷中也响起了优美的琴音,可不多时,一些磕磕绊绊的声音跟着响起,让人很是奈。
好好琴音被他这么一断,实在污耳!
不过令狐冲天资聪明,一点便透,许多东西一学就会,这琴也不例外。几人相处下来,绿竹翁对他甚是喜欢,也难得的真心相交。
偶尔,他想到百晓生的话,还真有撮合令狐冲与任盈盈之意。
任盈盈是魔教圣姑,却又不容于魔教,身世可怜。令狐冲是正派弃徒,学有北冥神功,与任我行有几分渊源。就如百晓生的话,二人配的很啊!
心动之下,绿竹翁故意答不上令狐冲问的问题,让他去请教任盈盈。任盈盈也是一个喜好音律之人,她自得了曲谱,便一直钻研,惊为天人。
若不能合奏此曲,必为人生一遗憾,所以便不曾推辞,细心教导令狐冲。
也许是明白了任盈盈并非婆婆,令狐冲与她交谈中也随意了许多,偶尔说出一些俏皮的话,让任盈盈娇笑不已。而对着个陌生的女子,令狐冲也打开心扉,说了许多自己的事情,让任盈盈大为触动。
只是几天的功夫,两人就好了起来,任盈盈虽不曾摘下自己的斗笠,却也不躲在帘子之后了,而是与令狐冲相对而坐,教他琴、音律。
他们都不知道,这里的平静很就要被打破了!
因令狐冲的事情,江湖上传言越来越广,而不管是吸星**,还是辟邪剑谱,都是让人心动之物。只在洛阳,还没有什么,可话传了出去,就不同了。数的武林人士,都赶了过来,想要除掉这个正道口中的“魔教妖孽”,而魔教的人也来了,他们要“收回本教前教主的神功**”。
一时间,洛阳正邪齐聚,风云变色!
百晓生修为高深莫测,一开始就察觉到了四周气氛不对,所以他虽然每日游玩,可也会去看一看令狐冲与任盈盈等人。不过,他并没有打扰几人,反而把要打扰他们的向问天给捉了来。
酒楼中,往日热闹的气氛没了,一个个都默默的吃着饭,便有说话的也是小声,生怕扰了别人。看四周的人,哪一个不是危险的江湖汉子。这些人身上的气势,让小二都没了见到顾客的高兴样,一个个小心的要死,生怕惹恼了客人,把这酒楼给拆了。
二楼靠的位子上,百晓生笑眯眯的打量着众人,他对面向问天却满肚子担忧与疑虑,眼光不时的瞥向百晓生,闪过好奇、震惊之色。
向问天的武功很强,比所谓的五岳派掌门都不弱,可就是这样的强人,一招就被百晓生制住了。他法想象这种感觉,似犹如梦幻一般,便是任教主,都没有这份功力吧。
北冥神功,果然利害!
他误会了,百晓生便是知道了也没有解释的心思,他只是不希望向问天去打扰令狐冲而已。以令狐冲今时今日的武功,这些所谓的正派、邪派人物去了,也奈何不了他们的。
“哎呦,不要喝闷酒了,吃点东西啊。这酒楼的吃食不错。”百晓生笑眯眯的看着向问天,还给他夹了点菜,让向问天尴尬不已。
他放下酒杯,小声道:“兄台为何如此做?难道就不怕你那兄弟有危险吗?”
百晓生嘿嘿一笑,道:“你太小看我那兄弟了吧。我教了他北冥神功,他此时一身内力丝毫不比什么五岳掌门差。再加上风清扬传他的独孤九剑,嘿嘿……”
向问天心中一惊,惊疑不定的看着令狐冲,问道:“他会独孤九剑?”
别人不知这门剑法的利害,可向问天却知道。当年日月神剑攻打华山,就是风清扬一人一剑挡住了他们,连任教主都败在风清扬剑下,不得不退下华山。
“当然!”百晓生点头,喝了一口小酒,惬意道:“当年我上华山思过崖与令狐冲论剑,引出了隐居的风清扬。他教了我们两手。只是后来我有事走了,这才没有见到独孤九剑的风采。不过你也知道,令狐冲在华山脚下一剑刺瞎数位高手的眼睛。除了独孤九剑,还有其他剑法有如此能耐?”
向问天点头,了然道:“确实如此。能做到此等地步的,也就只有独孤九剑了。”他心道:还有那辟邪剑谱,只是辟邪剑谱在你手中,令狐冲自然不会了。看来,他真的学了独孤九剑。此人身怀北冥神功与独孤九剑两大绝学,真是了不得啊!
“我把那小子留在绿竹巷就是为了给他与你们那位任大小姐制造机会。他们两个很配,不是吗?”百晓生笑着问了一句。
向问天动作一滞,本能的想要反驳,可细细一想,这两人,似乎真的很配啊!
苦笑着摇摇头,向问天反问道:“我很想知道,你的北冥神功到底从哪里来的?当年,任教主也寻遍了江湖,可根本没有找到这门神功。”
百晓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向问天一愣,又恍然道:“难道你是段家传人?不对,你姓百啊。你莫非是逍遥派传人?”
逍遥派是很神秘的门派,任我行打听了很久,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他们都觉得,可能逍遥派早就消失在历史中了。只是看到百晓生,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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