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姑……”
群雄一阵惊呼,表现极其讶然,有一丝惧意在语气里面,不过他们惧的不是圣姑,而是圣姑的父亲,任我行。
“她就是任我行的女儿?”
嘈杂声想了起来,一嵩山派服饰的人厉声道:“好啊!令狐冲,你还说自己不是勾结魔教妖人?这圣姑又怎么解释?是了,你的吸星**是她教你的。”
任我行的女儿,可以会吸星**啊!
令狐冲也有些蒙,这相处了不久的几人,竟然都是魔教的人。是了,曲非烟在这里,以她的身份,这两人不是魔教的人又会是谁?
我真蠢!现在才知道!
他心里发苦,可到了此等境地,他也绝不会让别人随意欺负三人的。这些日子的情谊,足以让令狐冲觉得三人是好人。
既是好人,又有情谊在内,我管他们是不是魔教中人呢。
对比正道这一方,魔教中人也惊讶不已,真的是圣姑教这小子吸星**的吗?
别人不知,可同为一个教派,这些人却知道,任盈盈绝对不懂吸星**。难道是……任我行那家伙?不会,他已经死了!
一时间,这些人心都乱了。
前面,那妇人盯着斗笠下的任盈盈,叫道:“圣姑,真是你把神教**传给这个外人的吗?你如此做,难道不怕东方教主怪罪吗?”
任盈盈没有接口,她此时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她的事情这些人不知道吗?他们知道。可为什么还要问?非就是不想放过令狐冲而已。
在神教中,圣姑的名号听起来很响,很牛叉,可根本就没用,她在神教内丁点儿势力也没有,不然也不会去笼络那些边缘人士了。
那些人,多是神教看不上眼的,便是所谓的名医平一指,也不值一提。
平一指的医术是好,可魔教被称作魔教,那是因为他们行事不择手段。平一指给别人看病可以说什么医一人,杀一人,可到了魔教中,你让他试试。
至于说他的医术,那确实了不得,然而魔教弟子病了,让他治,他还敢得瑟不成。这与皇宫里的御医差不多,看起来风光,其实一点地位也没有。
妇人看任盈盈不答话,厉喝道:“圣姑既然不言,就不要怪属下不客气了。给我拿下令狐冲!”
魔教弟子一听,马上齐齐上前,八名手持长枪的男子自四面攻来。令狐冲剑一动,想也不想便刺出一招,挡开了八人长枪。
妇人冷喝道:“借助兵器长度,从远处攻他,耗他力气!”
八个魔教弟子配合很是默契,听了此言前面几人瞬时后退了两步,以抢的长度刺击令狐冲。当令狐冲上前,他们就退,而其他几面的人则进而攻,让他顾得了一面,顾不了四面。
‘可恶!’
令狐冲暗骂一声,群雄此时也没了声音。他们都是稍有阅历之人,看得出,令狐冲武功再高,也决难长久拼耗下去。如此打法,终究会力气耗尽,束手就擒。
许多人已经开始眉来眼去的。他们不在乎令狐冲,却也不能让令狐冲落在那些人手里。现在,他们都把自己看成了黄雀,只要令狐冲一力,这些人绝对围上去,先把那些魔教弟子劈了,再抓令狐冲。
只是,他们小看了令狐冲,也不明独孤九剑!
令狐冲逼退两人,又感受背后劲风袭来,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独孤九剑的第四式“破枪式”,当这间不容发之际,哪里还能多想?长剑闪出,只听得当啷一声响,八杆长枪一齐跌落,八枪跌落,却只发出当啷一响,几乎是同时落地。令狐冲一剑分刺八人手腕,自有先后之别,只是剑势实在太,八人便似同时中剑一般。
“好剑法!”群雄暗赞,令狐冲这一招剑法,实在出人意料,巧妙至极。
那妇人恼怒,举刀劈来,令狐冲斜刺里刺出一剑,剑势飘忽,正中那妇人的左腕,却听得当的一声,长剑一弯,那妇人手中柳叶刀竟不跌落,反而一刀横扫过来。
令狐冲一惊,随即省悟:“她腕上有钢制护腕,剑刺不入。”手腕微翻,长剑挑上,噗的一声,刺入她左肩“肩贞穴”。那妇人一怔,但她极为勇悍,左肩虽然剧痛,右手刀仍是奋力砍出。令狐冲长剑闪处,那妇人右肩的“肩贞穴”又再中剑。她兵刃再也拿捏不住,使劲将双刀向令狐冲掷出,但双臂使不出力道,两柄刀只掷出一尺,便即落地。
魔教领头的败了,其他人也都静了下来,那刚刚说话的嵩山派弟子冷冷道:“你使得是什么剑法?”
令狐冲一怔,回道:“弟子所使剑法,乃华山派长辈所传。”
“哼!”嵩山派人冷哼一声,道:“胡说八道!”他左掌一提,右掌一招便即劈出。他这人形相丑陋,但一掌出手,登时全身犹如渊停岳峙,气度凝重,说不出的好看。
令狐冲见他周身竟一处破绽,喝彩道:“好掌法!”长剑斜挑,因见乐厚掌法身形中全破绽,这一剑便守中带攻,九分虚,一分实。
嵩山派人见令狐冲长剑斜挑,自己双掌不论拍向他哪一个部位,掌心都会自行送到他剑尖之上,双掌只拍出尺许,立即收掌跃开,叫道:“好剑法!”
令狐冲道:“晚辈礼!不知前辈是嵩山派哪一位师叔?”
那人道:“我是孝感乐厚!”
“原来是大阴阳手乐师伯,晚辈惭愧。”令狐冲道。
乐厚冷笑道:“师伯二字,可不敢当!令狐冲,小心了!”他双掌凌空推出,一股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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