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院内,没有一点声音,大家都在消化信中带来的消息。
萧远山没死?这可能吗?他一直就隐藏在少林寺,这会吗?
信中各种的推测冲击着众人的心灵,让他们法思考,便是萧峰,也法平静下来,捏的手死死用力,好似手握千斤一般。
扫视着众人,百晓生不言不语的坐在了一旁,静静的等着众人回神。大约有一刻钟的功夫,玄慈清醒了过来,他道了声佛号:“阿弥陀佛!”
随着他一声轻喊,众人一一回神,可依旧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坐着,眼中露出思考之色。
萧峰看着信纸,上面的文字就好似有魔法一般,不停的冲击着他的脑海,让他心头乱成一片。他抬起头,看向玄慈,嘶声道:“敢问大师,当年传信的人,到底是谁?”
玄慈沉默,眼睑下垂,双手交织在一起,很是用力,皮肤都被他自己捏白了。
看他不说话,萧峰也没有催促,他的心此时也不平静。倒是百晓生,他必须要玄慈说出来,这才好说下面的话。他扫视了一下众人,轻声道:“玄慈方丈,萧远山的身份可不一般,他是辽人禁军教头,又是主和派。有此人在辽庭,对大宋、大辽都有好处。那人借你们的手除去萧远山,恐怕不安好心啊。”
“可是……”玄慈眉头一皱,想要说什么,可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看此,百晓生加力道:“大师,你如此相信那个人,足以说明此人在江湖中的地位。可出了这么大的篓子,难道大师就不曾怀疑过?”
“阿弥陀佛!”玄慈再次道了一声佛号,缓缓道:“贫僧确实怀疑过,也曾派玄悲师弟前去探查,可谁知那人却抱病而忘,想来也是如老衲一般,心中愧疚吧。”
“玄悲大师……”百晓生眉头一皱,好似不解道:“可是死于韦陀杵下的玄悲大师?”
玄慈点头,其他和尚却是有些不高兴,毕竟百晓生的话有些失礼。可百晓生却没有理他们,而是目光灼灼的看着玄慈,大声道:“报信给大师的人不会是慕容博吧?”
玄慈一惊,其他和尚也惊讶的看着百晓生。脸上,百晓生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道:“真的是他……”
旁边,萧峰眉头紧皱,慕容博,他自然听过。
“阿弥陀佛!帮主真是聪明啊!”玄慈轻叹了一声,道:“既然帮主猜到了,老衲也不再隐瞒。当日向老衲报信的人,正是姑苏慕容博。事发后,老衲多次派遣玄悲师弟前往燕子坞,寻求慕容施主,希望他可以给老衲一个说法。可几次都不曾见到真人,后来慕容施主是抱病而去,让老衲非常遗憾。慕容施主已经去了,老衲本不该再毁他清誉……唉!”
慕容博,在众人眼中就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说了似乎也是白说。若有一个活人存在,便可转移萧峰的仇恨,可慕容博已经似了,你难道要拿一个死人说事吗?
玄慈再次上前,对萧峰道:“萧施主,一切罪孽都归于我身。若萧施主一定要报仇,那就来找老衲吧。”
萧峰面色复杂,手缓缓抬起,却又放下,显然心中法下定决心。那封信,给他的冲击太大了。若父亲真的没死,现在还是先找到父亲要紧。
就在众人紧张的看着萧峰时,百晓生突然又道:“大师,谁说慕容博一定死了?”
众人又是一愣,萧峰看向百晓生,脱口道:“你说他没死?”
“帮主,当日是很多人看着慕容施主下葬的,人已经死了,施主又何必抓着不放呢?”玄慈眉头轻皱,显然想到了丐帮与慕容家的仇怨,那马大元的死可还不曾有一个说法呢。
百晓生摇头,道:“大师,百某不敢信口雌黄。我如此说,也是受了这么信的启发。既然,萧大哥的父亲可能没死,那么慕容博为躲避大师探查,为何不能假死呢?”
“假死?不会吧?”其他人都有些不信,便是玄慈也摇头,道:“不可能的。当日参加丧礼的有许多武林大豪,难道大家都看错了不成?”
“大师,这种可能是有的。”百晓生说了一句,缓缓踱步,似在整理语气,不久,道:“大师,近来江湖有许多人被人杀了。单正等人不说,柯百岁等人可是死在自己绝技之下,包裹玄悲大师。江湖中有如此能力的,有几人?我们一直都说是慕容复做的,可慕容复的武功……柯百岁等人也许不是慕容复对手,可玄悲大师呢?以玄悲大师的武功,又怎么会着了慕容复的道?”
“若慕容博还活着,一切就不同了。大师派玄悲大师多次去燕子坞,说不定就是玄悲大师发现了什么线索,这才招来了杀身之祸。”
听着百晓生的推测之言,众人都眉头紧皱,闭口不语,便是玄慈也没了话说。他们都觉得,百晓生的推测有道理。想那慕容博当年可是壮年啊,又怎么会莫名的死了呢?说是生病,可谁知道?大家看到的也是他的遗体。可以慕容博的武功,若以闭气功夫假死,是可以瞒过众人的。
最紧要的是,慕容博可能真的还活着!
良久,玄慈缓缓道:“帮主的推测不是没有道理,可我们见不到慕容博这也只能是推测了。”
百晓生微微一笑,道:“方丈,我觉得我们可以设一个局。现在,大家不是都怀疑慕容复吗?少林也曾派人前往燕子坞,请慕容复前来少林解说玄悲大师之死。如此,我们就借着这个机会,广邀天下同道,一起商谈萧大哥、慕容复之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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