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但是,万一敌人太多,我们的人应付不来怎么办?他们是暗卫,个个以一敌十,而我们的人大都只是寻常护卫,实力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徐大风有些担心地说道。
“要的就是这样,你要都安排专业练家子,立马穿帮,敌人还来吗?那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沈都行拍了拍许大风的肩膀,“放心,我自有安排,那些衣服箱子,我都让丁星耀安排人涂了一品香,只要刺客来了,就走不了。”
“一品香?哦哦哦,原来那么多一品香就是用在这里呀,我说大人让属下暗中搜集那么多一品香做什么呢?我还寻思着,大人这是又想捉弄谁呢?牛!”徐大风对着沈都行竖了竖大拇指。
沈都行斜着眼看了看徐大风,这年头,也就徐大风能在他面前这么放肆,而他也只在徐大风面前才能轻松一点,不用紧绷着自己。
徐大风缩了缩脖子,抿了抿嘴。
“喏,这是解药,一粒可维持二十四小时药效,足够你们摆平那些人了。”
“哦哦哦,知道了!那……,我下去安排了?”徐大风指了指门。
“不去安排,难道继续坐在这里等夜宵?”沈都行没好气地说道。
徐大风被怼了一下,灰头土脸地退了出去,一出门,就忍不住小声嘀咕道:
“大人这是越来越不要自己的风度了?连装都懒得装了?这外人要是知道大人是这么个德行,还有何威信可言?”
“说什么呢?再嘀嘀咕咕,拔了你的舌头!”屋内传来一阵怒吼,吓得徐大风“嗖”一下飞出了院子。
……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已经快到北疆军营的夏良予,站在客栈的走廊上,抬头看了看已经快要完美的月亮,心中隐隐不安,心底深处,总有一种莫名的害怕,他在逃避一些事。
他没敢告诉吕七七,他有多不对劲。
还没到满月的那天,他的手掌大已经隐隐约约漂浮着丝丝缕缕的血气,他总有一种快要化形消失的感觉。
他害怕!非常非常害怕!
没有遇到吕七七前,他只是奇怪,为什么他身上会发生如此奇怪的状况,害怕,却一点都没有。
那会的他,心是冰冻的、没有跳动的,世界是灰暗的。他没有体会到爱的感觉,一直身处孤寂血腥的世界,他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死与不死对他来说并无多大的区别。
可如今,他体会到了温暖,如同上了瘾一样,想要死死抓着,一点点都不想松开,但他却非常不安,他觉得自己就像流沙一样在慢慢流逝,他不甘心。
一个浓浓的害怕从心底深处散发出,越是想抓紧,越发现自己无能为力,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无力感。
“主子!”一声叫唤让他漂浮的思绪回了拢。
“拾言,你来了!”夏良予转头看了看来人,微微点了点头说道。
“主子,您刚刚走神了!我都到您身后了您都没有察觉,这样很危险!”
拾言的脸色有些凝重,那股担心让夏良予的心情好了不少。
这些年,要不是有他们几个陪伴,夏良予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
“我知道了!进去吧!天凉。”夏良予将手掩进袖口,率先走进了房间。
“好!”拾言点了点头,紧随其后进了屋。
拾言,三十一岁,原名礼司拾,黑市上的一名赫赫有名的杀手,八年前,有人花钱让他杀了当朝相国沈都行,没成想还没等他出手对付沈都行,就先被他信任的兄弟给下了黑手,他拼着最后一口气,躲进了夏家荒废的后院。
七岁夏良予是在墙角下的杂草中发现了奄奄一息的他,用自己的内力替他逼出了毒血,要不然,此时,他坟头的草都不知道多高了。
从那以后,江湖杀手礼司拾便彻底消失了,大家都以为他刺杀沈都行失败,死了,只有那个暗算他,后来被他暗中灭了的人知道礼司拾还活着,可惜,他已经永远的闭嘴了。
礼司拾从此改名拾言,成为夏良予的第一个暗卫。
“都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北宁国送往东桑西曲的情报都被我们截取了,他们准备月底进攻。北宁有一位精通天文的国师,他算出这月底,北疆将会有一场特大暴雪,他们准备那个时候发动进攻。我使用秘术,控制了送信人,让他将我已经修改过的情报已经送给了东桑国,并且拿到了林须如回信。”
“回信怎么说?”
“回信说,东桑会提前一天先做出干扰的动作,让我们误以为东桑要发难,从而调动东北军营的人马,使得北宁发动进攻时,我们没有兵马支援。”
“具体日子?”
“原情报是二十六号,我改为二十八号,只延迟了两天,主要是怕延迟太多,被林须如看出来,毕竟,东桑也是有一个国师,预算天气也是比较准的。”
“我明天就会秘密进入军中,计划需要重新调整一下,你跟陆离九域一定要将北宁的情报通道堵死,一旦有漏网之鱼,我们的谋划就白费了!”
“主子,我知道了,我已经召唤了不少人过来支援了,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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