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些年,应该一个一个都因为各种原因贬的贬,死的死,剩下的不是堕落了就是闲散了,对吧!真是搞笑,你们视他为救命恩人,为他卖命,殊不知,当年那个给东桑先皇出谋划策的人就是当时的御史大人林须如,我当时拿到这个情报时,简直是服了你们两兄妹的智商了!”
沈都行的一席话如惊雷一样将雅阁劈得七荤八素,整个人都石化了,许久后才发出一声悲鸣。
“啊,不可能!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你一定是胡说的,相国大人是我们的义父,他不可能是害我文佳一族的人,你胡说!我……,我不相信!你……,你也是相国,你怎么能胡诌乱扯呢!你……,你会遭天打雷劈的!”雅阁语无伦次,睚眦迸裂地指着沈都行,嘴里说着不相信,可那如同豆子般掉落的眼泪无声地诉说着,她已经相信了他的话。
沈都行并没有因为雅阁的话而动怒,他揉了揉耳朵。
“唉唉唉,冷静一下,吵死了,耳朵都快让你吼聋了。其实吧,你并不震惊,你只是不愿意相信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在为虎作伥,而且还是帮自己的仇人!可是,你心底深处应该早就有怀疑了,要不然,你也不会去找鹏辉夜询问当年的事,对吧!”
“夜哥哥?你……你认识他?他现在在哪里?你告诉我,他……,他已经失踪快一年了!”雅阁一下子跪倒在沈都行的面前,哀求地看着他。
“让你失望了,他已经死了!”沈都行怜悯地看着雅阁。
“死了?”雅阁一下子瘫坐在地,又哭又笑,如同疯癫状,“死了,呵呵,死了……,其实,我早就应该知道,他已经死了,做为一个敌国探子,有时候,死都是无声无息的,在这个地方,谁会在意我们的生死?一年了,他都没有出现,除了死了,还能是怎么回事呢?呵呵!”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认识鹏辉夜的吗?”沈都行坐在凳子上,居高临下看着雅阁。
雅阁抬眼看着沈都行,满脸的哀求,随后,她朝着沈都行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想,求大人告知!”
“他是死在我轿子前的,我原本并不想理会他,可他拿出了一件信物,让我不得不停轿。那是一只雕刻得很蹩脚的木鱼,那是我幼年时送给一个玩伴的,只不过后来小渔村遇洪水,大家就失散了,我一直以为他死在了那场洪涝灾害中,没想到,他还活着。我想,他应该是认出了我,因此,拼死走到了我轿前,想让我看着幼年情分上,帮他一下。现在你明白了吗?”
雅阁有些发愣的眼神看着沈都行,点了点头。
“明白了!夜哥哥是林须如从洪水中捞出的小孩,从小就一直跟着林须如,他对林须如的衷心无人能比,就算是面对我,他都不会背叛林须如,他一定是知道那个秘密,难怪,当他知道我是文佳木最小的女儿文佳雅阁后,他便对我疏远了,我怎么问他,他都不跟我说实话,我一直以为,他是不喜欢我缠着他,所以,想让我知难而退。现在,我明白了,他应该是没法告诉我真相,又不想继续欺骗我,便只能远离我!呵,既然是这样,那死就死吧,何苦死前又来找你呢?”文佳雅阁的脸上一片死寂。
“他知道我能读心术,但这么多年,他居然没有把我这个秘密告诉林须如,可见,在他心里,每一份感情对他来说,都是很珍贵的,他都会小心翼翼去呵护,他身受重伤,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他的命已经给了林须如,报答他当年的救命之恩跟培育之情,临死前,他唯一放不下的应该就是你,他没法亲口跟你说出这个秘密,只能把这个秘密告诉我,因为他知道,他不用说,只要对我敞开大门,我就能知道他想说的,他也知道,总有一天,我跟你会见面的,他最后一念是想对你说对不起,他心悦你!另外,他哀求我以后要是遇到你,对你网开一面。”
“夜哥哥……,夜哥哥……,呜呜呜,对不起,我误会你了……,他……,他埋在哪?”文佳雅阁泪眼婆娑地看着沈都行,眼神中已经慢慢褪去了那股彷徨跟震惊。
“他是我的朋友,死在我面前,我自然不会不管他,我把他埋进了我沈家坟场,反正我家也没几人,多一个不多,再说,有我在,自可保他死后安逸。”
“相国大人,谢谢!只要你能帮我报仇,从此时此刻开始,我什么都听你的!请你帮我!”文佳雅阁拜倒在沈都行面前。
“你应该知道,我要的可不仅仅是林须如,还有东桑国,你确定要听我的?不管怎样,你都是东桑国人!”沈都行抱着暖炉,斜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说道。
“东桑国原本就是我祖父帮着打下的,没有祖父,哪来的东桑国?哪来的圩日皇族百年富贵?可圩日皇族呢?我文佳一族对皇室忠心耿耿,可他们却因为猜忌而对我文佳一族赶尽杀绝,八百多人哪!血流成河呀!我和堂兄一直以为是老皇帝的错,将他推下台,也算是报了仇,可如今才发现,一切都是圩日皇族的阴谋,是林须如的阴谋!一个无情无义的皇室,灭了又如何!祖父在天之灵,就算是知道了,我想也不会怪我的!”文佳雅阁的脸上满是恨意,她知道,仅凭她跟表哥文佳俊两个人,根本无法去抗衡林须如,正如沈都行所说,昔日祖父留下的旧部这些年也被林须如给彻彻底底瓦解了。她现在不要说推翻圩日皇族,就是想要杀死林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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