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淮安沉默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她张了张嘴巴,试图为自己辩解道:“陛下,您这是误会我了。我是这种不理智的人吗?在知道我的能力会带来不好的影响之后,我是不会再胡乱使用的。”
说罢,魏淮安落下深深的叹息,仿佛对君则辞对自己的不信任充满了难过,蹙起弯月眉,用似嗔非嗔的语气道:“陛下,您这么不相信我,真让我难过啊。”
君则辞早就习惯了魏淮安这幅动辄故意模仿出别的模样来迷惑别人的样子了,不为所动,冷眼看她一眼,轻轻嗤笑声道:“魏淮安,你敢保证自己不会为了让热闹变大而乱用能力吗?”
魏淮安顿时哑口无言。
好吧,确实有的时候,她很多时候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君则辞见她这个模样,又是嗤笑声。他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了。
正当他们有的没的地聊着天时,却见袁公公走进殿来,行礼后恭敬地低头对君则辞道:“陛下,宸王和宸王妃正在殿外候着求见。”
君则辞闻言,轻轻挥手,示意袁公公请他们进来。
魏淮安看见殿门前两个人影一前一后地进来。
走在最前方的宸王君择鹄看上去脸型与君则辞有几分相似,不过同样是不苟言笑,君则辞眼里是淡漠,君择鹄眼里……魏淮安饶有兴致地盯着君择鹄的瞳孔。没见错的话,君择鹄眼里似乎浸满着阴郁,让他给人的感官就没有君则辞那样的光明磊落。
阴郁吗?这看上去就不像是个能够安分的角色。
魏淮安看着他,略有几分深思,随即又将目光放在紧跟其后的宸王妃陈不染。
陈不染此时的模样倒是和魏淮安上次见她时没有太大的变化。
陈不染在魏淮安的印象里,便是个标准的古代大家闺秀。但是和魏淮安见过的明月笙又不一样。明月笙是发自内心的温柔,双无论何时都是明媚的。魏淮安很喜欢看着明月笙的双眸,那会给她一种抚平了心中所有的不安宁。
但是同样的都是温柔,魏淮安却无法透过陈不染的瞳孔看出那种明媚。在当初第一次见到陈不染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陈不染双眸是被痛苦和对怯懦充斥着的。
按理来说,作为一个名门贵族出来的贵女,陈不染理应该是事事顺意才对的。
而联想到自己此前听说过的陈不染和她青梅竹马的事情,魏淮安忍不住好奇地想,难道这都是因为对感情求而不得,有情人不能眷属?
魏淮安心里这么想着,表面上却仍然没有忘记自己此时皇后的身份。
君择鹄这一次来明显就是有要事要跟君则辞商量的。
虽然目前还不是很了解为什么进宫还要把自己的妻子给带上,仿佛要无时无刻监视对方一般,但是魏淮安还是十分识时务地道:“陛下,那臣妾便先与宸王妃退下了?”
君则辞轻轻恩了声,算是准了。
然而,就在魏淮安正准备拉着陈不染走时,却见君择鹄犹豫了下,脸上的阴郁越发明显。只见君择鹄用阴沉的眼神看着陈不染,带着警告的意味,道:“王妃,不要乱跑,本王待会儿便过去找你。”
君则辞向来是知道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对他王妃的心思多少有点不正常的,倒也不觉得多有意外。
只是魏淮安头一回见宸王,她虽然刚刚有觉得对方眼里的阴郁不对劲,但是没想到对方竟然是这种不对劲。
她是下意识在心里吐槽。
口气倒是挺硬的,这样有老婆才怪呢!
然而很快,她又忍不住陷入深思。所以……这个君择鹄是有副本在身上的?看起来还有点像那种古早的nuè_liàn情深。
不过作为被君择鹄用这种表情说出一句警告性的话的人,陈不染神色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似乎是同样类似的话已经听过太多遍以至于都习惯了。只见陈不染熟练到让人心疼地道:“嗯,知道了,臣妾不会乱跑的。”
一看就是经常说到烂的句子了。
说罢,她便转过身,看着魏淮安恭敬地低头,道:“娘娘,咱们走吧。”
魏淮安跟她一同走出乾清宫,便在宫人们的引路下,来到了乾清宫不远处的御花园。
其实魏淮安和陈不染不是很熟,也不知道当下该说些什么好。不过她倒是不怕尴尬,因为她知道陈不染一定会引出话题来。
两人一路无言,来到了御花园。
看着御花园慢慢凋谢落在草地上的枯萎花瓣,陈不染不知道低眉想着什么,最终还是缓缓抬头,眼里闪过一丝纠结,但最终还是柔声问道:“皇后娘娘,听说今日宫里有个随昭仪风头颇盛,不知是否确有其事?”
魏淮安倒是没有想到过陈不染会问起随明欢来。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陈不染,笑道:“你倒是不怕死,胆敢问本宫此事。”
正常的王妃为了避免被说闲话,一般都是极少主动在后宫妃子面年前谈论起其他妃子。
陈不染看着是个骨子里恪守规矩的,倒没想到也是个敢偶尔不遵守规矩的。
陈不染轻轻地摇头,笑着看魏淮安道:“娘娘,您不是那种人。臣妾能够放心在您面前说这些事。”
“嗯?”魏淮安倒是被她说得勾起了几分好奇,问道:“那你觉得本宫是那种人?”
陈不染笑笑,看着魏淮安认真地道:“娘娘,臣妾曾经仍在闺阁时,见过不少的人。臣妾曾见过地上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也见过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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