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当然心动了。
于是。相识,相知,相爱。
‘春’扑蝶,夏赏荷,秋望月,冬听雪。琴瑟和鸣,情意缠绵。最终填满了心与心之间的罅隙。
男子就这样悄然埋在梨卿衣的心里,生根发芽。肆意蔓延,紧紧缠绕住少‘女’柔软的心,成为心壁上美好的纹络。随着心跳一漾一漾。梨卿衣知道这种感觉叫幸福。
梨卿衣的眼睛很大很亮透着点点柔情,涤‘荡’着人心中最坚韧的那丝弦。算命先生说这样的‘女’子命运是多舛的。
时光如梭。
转眼三年就过去了。梨卿衣带着年幼的她站在桥头目送爹进京赶考。三年的幸福生活让梨卿衣忘了,即便当年的男子真的淡泊名利,也没有人可以一辈子如此,就连诸葛孔明也做不到何况爹?
娘就这样伫立在桥头看着爹渐行渐远,最后消失不见。她看着娘。神‘色’哀怨,清明的眼眸中有着深深的不舍。风扬起她的衣衫。衣袂纷飞,显得单薄萧条。
这样的‘女’子自然是坚强的。
可是再怎么坚强。毕竟也只是个如水的‘女’人,也希望可以守着丈夫孩子过着平淡的生活。了此一生。
这世上有句话叫做“月有‘阴’晴圆缺”。
多年寒苦读,爹终究是做了官,也弃了娘。像是赎罪一般,他在城东买下了一处院落,将年幼的她和娘安置在里面,留下一笔丰厚的钱财和一纸休书。从此梨夕慕再也没见过那个男人,娘亦是。
日子就这样一点一点隐忍下来。娘哭过、痛过、怨过、恨过,最后将那满腔的怨恨沉静在心底不再过问。梨夕慕知道娘的心是伤透了,如今的娘会睡觉,会吃饭,会教她‘吟’诗作画,看见自己高兴的向她诉说近日在街上所见到的趣事时也会开心地笑。只是,那笑不答眼底已经很多年了。曾经美丽的水卿衣沉寂了,消失了,只余下眼前这幅傀儡一样的躯壳,像是为她活着一般,毫生气。
看着娘这样梨夕慕突然痛恨起那个薄情负义的男人。
她痛恨那个男人。
她恨他。
又是一年‘春’。
嫩枝吐绿,草长莺飞,满城的梨‘花’一片片盛开,雪白如斯,煞是好看。梨夕慕一身男子装扮,手执折扇不徐不疾的独行在锦州城内。
今日的锦州城注定是热闹的,随着由远及近的锣鼓声,街道上的行人纷纷让出一条道路,互相议论着。
“听说今天知府大人迎亲?”
“是啊,你说咱们这位知府大人才娶了五姨太多久啊就又娶亲!”
“嘘!小点声!别给别人听见了。人家有权有势,想娶多少都没关系。”
“唉......只见人笑,不闻旧人哭啊......”
梨夕慕微微皱起眉,驻足,侧目。看着街道中央那个身着大红喜服的知府大人一脸意气风发的望着周围的百姓,身后的衙役不停的向两边群众撒着喜钱,一时间众人纷纷争夺,热闹非凡。
眼前的景象和记忆中的重合在一起。当年那个男人也如如今这个知府大人一样锣鼓开道,八人抬轿的娶了另一个‘女’人,那时她和娘听着街上的喧闹哭的伤心‘欲’绝,梨夕慕一直都不愿相信那个曾经那么爱她和娘的爹就这么抛下了她们母‘女’。
现在,看着眼前喜庆的迎亲队伍自嘲的笑了笑:“是啊。只见人笑,哪闻旧人哭。”
转身离去。
傍晚城郊。
晚霞映出漫天的滟红,夕阳的余晖自天际清清淡淡的倾洒下来,将一切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梨夕慕坐在湖边,漫不经心的向湖水中丢着石子。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心里漾起层层难过。原本明媚的眸子黯失光彩,垂下眼眸心中的‘浪’疯狂的翻涌。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男人就真的再也没有回来看过她们母‘女’一眼。娘在她面前假装乐,梨夕慕又何尝不是?
从小每当她问娘爹什么时候回来时,娘的眼中总会流‘露’出浓浓的悲伤。然后怔怔的发呆,最后还是微笑的对她说:“你爹只是出去闯‘荡’,会回来的。”
直到某日,她从街上飞奔回来,高兴的扑进娘的怀里,昂起‘艳’若‘春’‘花’的笑脸开心的问:“娘,‘女’儿今天在街上看见爹了,是不是我爹已经回来啦?”
然后她就感觉娘的身体募地一僵。到最后只是抱着她拼命拼命的哭,天地失‘色’。梨夕慕不知所措的搂着娘单薄的身子,那晚她们娘俩就这么相互搂着坐在院子里哭了一整晚。
第二天。梨夕慕平静的扶着娘进房休息,从那时起她就知道爹永远不会回来了。于是,也是从那时起她和娘都假装着很幸福很乐很坚强的生活到现在,其实她们心里都清楚彼此的伤,只是不忍揭破。
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然后回家。在走到家‘门’前时时,梨夕慕收起满心的伤感。随即笑着推‘门’而入,“娘。我今天......”
在锦州城内没有人不知道萧夙祁,这不仅仅因为他是锦州知府的独子,是因为他绝美的容颜。
一直以来梨夕慕都不相信萧夙祁真的如别人所传说的那样漂亮,毕竟一个男子容颜再美不过如此。
可是此刻,那人就站在湖边的那棵柳树下,一身白衣纤尘不染,有风拂过,衣袂翩翩。柔和的阳光透过树叶细细碎碎的投‘射’出零星的剪影,在白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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