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书房,还不等秦木坐下来,陆月便问道:
“你今天为什么会出现?”
秦木愣了一下,回道:“不为什么,单纯不希望你嫁给苏启洋那混蛋。”
“若真是如此,你直接跟我说便是,哪里需要这般张扬?”
陆月仿佛肚子里充满了疑问,连语气也显得有些急躁。
“这样不挺好玩的?特别是看到苏家人脸上的表情,我格外痛快。”
秦木的话显然不符合逻辑,陆月干脆道:
“秦木,你到底是谁?你是故意接近我的吗?”
陆月眼神直视着他,连见惯生死的秦木也感受到了窒息感。
“你想多了。”秦木开始词穷。
“当初为父亲借命,你选择跟大哥说,今天又破坏我的婚礼,我很难相信这是区区朋友能做到的。”
秦木挠了挠后脑勺,尴尬道:“那你觉得是?”
此时陆月脸颊突然发红,努着嘴道:“你还在装傻呢!你心里想什么你倒是说啊。”
“我什么都没想啊,那你觉得是什么?”秦木有些莫名其妙。
“这让我一个女孩子怎么说,你真是块木头啊!”
说罢,陆月便跺着脚离开了书房。
秦木此时终于松了一口气,辛亏他装傻了,不然方才陆月就表白了。
“糟了,她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不过想来也不意外,秦木救陆月,也救过陆家。
就论这份天大的恩情,足以打动任何女生。
但这不是秦木想要的,也不是上天的意思。
毕竟对方根本就不了解自己,这种喜欢完全建立在感恩之上。
秦木觉得,陆月并非出自内心地喜欢自己的内在,只是纯粹地被感动到了。
“溜了溜了,此地不宜久留。”他吐槽一声,很快也离开了书房。
不料刚出门口,就又碰上了陆山。
眼见着对方肯定又要说一堆道谢的话,秦木抢先道:“气色不错,看来你的病有好转的迹象。”
他身为相师,察言观色是家常便饭,加上现在修习的医武,瞬间便能看出对方健康状况。
陆山笑道:“我也感觉是,可能是最近家里一切顺利,心情好了不少。”
“嗯,好心情确实对身体有帮助,但你还是得准备准备了。”
秦木脸色突然黯淡下来,想到陆山迟早还是会去世,只是命长了点罢了。
正当他离开之际,陆山又喊住了他。
“秦先生,不知道我能不能请你帮我个忙,这也算是我的遗愿。”
“喔?”
半个小时后,秦木带着迷惑离开了陆家,方才的谈话,刷新了他对陆山一贯的呆板印象……
这天晚上,江城市可谓是风云变幻,苏家已经彻除,陆家扶摇直上。
陆承安兴奋得睡不着,连夜排兵布阵,将苏家的产业吞并安排妥当。
到了白天,没人会再记得这些东西曾是苏家的!
但有人欢喜有人愁,没错,秦木又失业了。
“下个月生活费怎么办……”
半夜,秦木躺在宿舍,这事愁得他睡不着觉。
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那番尊严之论,放了狠话说不再替陆家打工,似乎是抬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行,得挣点外快。”
秦木掐指一算,很快便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第二天一早,他就找上了武协会长段小淼。
“什么?你要开一个社团?”对方诧异道。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段小淼摇头道:“问题倒不大,但学校只会拨款给有学习意义的社团,你要建立什么社团?”
“应该是叫占卜社吧?我看好像其他大学也有类似的,星座社,生肖社之类的。”
闻言,段小淼无言以对,毕竟秦木确实是这方面的专家。
“只有我帮你没用,你得经过校领导的批准。”她如实道。
“那找谁最直接?”
“肯定是校长啊!”
秦木有些迷茫,他到这这么久,似乎还没见过自己大学的校长。
经过段小淼介绍,才得知校长名叫周乘帆,已经在江城大学任职十余年,一直是学生们口中的好校长。
之前少露头,是迫于苏运明这个学校大股东的淫威之下。
现在校董已经不在,周乘帆估计能继续主持大局了。
“那你知道校长有染上脏东西吗,或者最近有无置业入伙的意向,需要人看看风水?”
秦木追问道。
“噗嗤!”段小淼没忍住笑了出来,打趣道:
“你要是想讨好校长,估计没可能了。”
“周校长一向清廉,百无禁忌,而且家庭条件一般,短期内估计买不上房。”
秦木不屑道:“这年头还有这种大善人?我不信,你不说我自己去查便是。”
查人自然得找郭铭,后者一听到校长的名字,当即开启了吐槽模式。
“周乘帆,呸,沉船就有他的份,别提这人了,每一年都给我记大过。”
“我跟他交手无数,这人一点都不识时务,什么事都要求公平公正。”
“食古不化,活该他瘸腿,我劝你最好别跟他打交道。”
秦木诧异道:“周校长的腿是瘸的?什么事故造成的?”
郭铭回忆道:
“我也不理解,我大二的时候,周乘帆在校道上走着,排水渠的挡泥板坏了。”
“他一脚踩进了排水渠,起来后不流血不发肿,只是鞋裤脏了。”
“当时他拍拍屁股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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