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还没等众人睡醒,一阵急促的呼叫声惊醒了夏溪。
“夏队、夏队,紧急情况,紧急情况,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
夏溪一个激灵,瞬间清醒,接听了电话。
“夏溪听到,请指示!”
“西郊出现两起命案,和以前的连环杀人案类似,请立即赶到现场,具体定位已经发到手机。”
通话声音也惊醒了赵朔,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不是夏溪请他协助的古怪案件吗?刚好可以现场看看,能不能发现一点有用的线索!
“我和你去!”就在夏溪风风火火跨上机车离开时,赵朔轻轻一跃,跳上了机车,轻轻搂住夏溪的纤腰。
夏溪没有拒绝,一则她已经向赵朔发出过邀请,凭借他们是无法破案的;二来赵朔是帝国特勤队员,完全有资格参加案件的侦破。
“坐好!”夏溪加大马力,在机器的轰鸣中,飞驰而去。
“好柔韧的腰!看来这个妹子平日不少锻炼。”夏溪的身体紧致,凹凸有型,尤其是腰部细腻柔韧,仿佛里面暗藏着惊人的力量。
随着机车的飞行速度越来越快,夏溪弯着腰,呈冲锋状,尽量减轻风的阻力。赵朔只好随着她的弧度,脑袋紧贴在她的背上,两只手紧紧地抱着夏溪的腰腹。
“不要乱动!小心老娘把你摔下去!”夏溪也感觉到腹部的大手,冷冷地命令道。
“奥,被发现了,真丢人!”赵朔尴尬的脸一红。
呸呸呸,真没出息。这可是虎娘们呀,不想要命了!想起这虎娘们腰间的手枪,他忐忑不安,考虑是不是先把它藏起来。
好在机车速度很快,这尴尬的气氛没有持续一会,一个漂亮极限甩尾,减掉了机车的惯性,夏溪稳稳地停在了一个院子的中央。
这不是赵叔住的贫民区吗?赵朔愣住了。这个地方他太熟悉了,赵朔、蓝朵儿都住在这儿。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隔离带外围着一些好奇的人群,纷纷议论着这起奇怪的血案。
夏溪神情严肃地询问案情,赵朔在周边转了一圈,听围观群众的议论了解到:
发生命案的是这儿的张姓年轻夫妇,外乡人,已经租住五六年了,男人是个搬运工,妻子在一个杂货店工作,有一个八九岁儿子,上小学,家里条件还算不错,平时夫妻感情还不错,很少听到他们争吵的声音。
天快亮的时候,他们突然听到几声惨叫,等他们赶到二楼张姓家里,发现他们全家都倒在血泊中,男人手里还紧紧地拽着一把锋利的菜刀。
现场看出,是男人发了丧心疯,杀妻弑子。但大家都觉得不可能,他的妻子长相一般,没有听说过有外遇。男人性格懦弱,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之徒。两人也没有争吵,男人根本没有作案的理由,一切都毫无征兆。
现场太惨烈,治安警察已经将尸体搬运出来,盖上了裹尸布,赵朔轻轻地拉开拉链,仔细地检查尸体的伤口。
尸体所有的伤口都和菜刀的刀痕相吻合,尸体身上也没有抓痕、擦伤、淤青等打斗争吵的痕迹,应该是死者在睡梦中被砍杀。
令他不解的是,杀人者特别残忍,女性和孩子均是身中十余刀而亡,其中有几刀已经命中要害,但是还有些刀完全没有必要砍弑,比如腿上、胳膊上的刀伤。
有一种可能,就是杀人者当时已经丧失了理智,失去了意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嘶……”赵朔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紧皱。这种作案方式太不寻常,简直匪夷所思。
跟着夏溪,赵朔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案发现场。
令他意外的是,屋内很整洁,家具、家电、衣柜都基本没有移动过,没有其他人进入的痕迹,作案区域主要集中在卧室的床上,和之前他分析的一模一样。
现场所有的证据显示:男人在睡梦中将自己的妻子、孩子残忍地杀害!
在屋子里检查了一圈,两人一无所获,没有任何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次惨案呢?赵朔苦苦地思索着,没有一丝头绪。
他再次检查了男人的尸体,有一个细节,特别耐人寻味。
男人在作案时竟然面带神秘微笑,好像得到了某种解脱和升华!
为什么会有微笑?从心理学上根本解释不通!
就是一些长期作案的穷凶极恶之徒,面对鲜血的时候也会恶心难受,除非一些心理变态。但即使心理变态,面对自己妻子、儿子的时候,心理会剧烈的波动,根本不会表现出这种表情。
这一点非常不正常!
接着,他凑近观察男人的凶器——菜刀。
从表面上看,这把菜刀很普通,和市面上的菜刀没有两样,但是赵朔面对菜刀的时候总感觉到很不舒服。
菜刀的一面刻着一行数字,应该是编码吧!
“这把菜刀有什么问题吧?”夏溪没有发现线索,也过来,问道。
“第六感觉很有问题,不知是什么问题!”赵朔说道。
“嗯,我也感觉菜刀有问题,前几个案件的作案工具也都是菜刀,和这把一模一样,就是编号不同。”
“你们追查过这种菜刀哪儿有卖的吗?”
“没有,我们找遍了青州所有的刀具店和网店,没有这种菜刀,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儿卖来的菜刀!”夏溪无奈地说,“当事人也死了,无法询问他们卖刀的地方。”
“我总感觉见过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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