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陆小曼都有个远大而宏伟的计划,那就是在18岁生日的时候,她要跟华洪安告白,然后把自己献给她!
这个念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萌生的,就知道念头一上来,越来越浓,越来越难以控制,魔怔一般地占据了她整个大脑,几乎理智都不受行为控制。
陆小曼感谢给了她新生命的凯儿,感谢给了她新生活的华洪安,也感谢给了她正确人生观的江萱萱。
初中那场最为严重的大病痊愈后,江萱萱找她进行了一场很深沉的谈话。
就像小时候的那晚,在华洪安病房门口,江萱萱也与她进行过一场对心的谈话。
这次,江萱萱跟她谈的是感情。
说实话,在谈话之前,陆小曼一直陷入自己的道德愧疚之中,一直觉得自己这样爱慕华洪安,带歪华洪安的人生是不对的。
可是她又是真喜欢华洪安,那种喜欢是到了自己都不能压抑的程度,所以那怨气都郁结在了心间,爆发了一场大病。
江萱萱没有指责陆小曼对华洪安的感情是错的,从头至尾,对话里没有出现过‘不对’‘错误’这种词。
这样的谈话,陆小曼不反感,而且能很欣然的接受。
江萱萱只告诉陆小曼,她现在年纪不大,可能分不清爱情与亲情的感觉。
但是爱情与亲情本来就可以融为一体,本来就不是可以分的清的东西。
她让陆小曼给自己成长的时间,也给华洪安习惯的时间。
首先,陆小曼的年纪,还不具备拥有一。
其次,华洪安的年纪,也不合适谈一场不成熟的恋爱。
在这俩个不合适的年纪间,擦出的火花,如果想要持续下去,就要用时间去打磨。
江萱萱给陆小曼设了个定位,也给她订了个时间。
她让陆小曼在应该成长的这几年,学着自我,学着独立,学着撑成长与成熟,等自己从一只蚕蛹蜕变称蝴蝶,再朝着自己的方向去飞,那时,目标会清晰的多。
这个方法是对的。
出院以后,陆小曼转校读了初中,高中,真过上了自己独立的生活。
在只有双休日或者节假日,或者寒暑假的时期才回来。
只不过陆小曼戒不掉的是,她这一回来,首先找的还是华洪安。
整个周末,整个节假日,整个寒暑假都住在圣婴,跟圣婴的孩子玩耍,跟在华洪安身边,接受含糊的照顾,也同时用她微薄的力量去照顾华洪安。
适当的分开,一个人生活的磨练,给了陆小曼挺多新认识,也让她有了很大程度的成长。
可是,成长归成长,有些东西,还是没有改变。
就好比她对华洪安的依赖,仍然还是如此。
生病了会打电话跟华洪安说,想华洪安的时候也会发微信给华洪安,新学校里发生什么有趣的事都会拍照片给华洪安,发生什么气愤的事也会跟华洪安念。
同时,她也对华洪安很照顾,很在乎。
要是有在圣婴,华洪安值夜班的时候,她都会带着夜宵来陪,夜班出事的时候,她也跟华洪安一起走,平时华洪安上体育课的时候,她就坐一边看着,看他拿着口哨叉着腰指挥学生们跑步的样子。
华洪安的年纪是越来越上了,可是陆小曼却是越来越喜欢了。
每年过生日的时候,她都会问华洪安。
“华哥哥,你今年多少岁了。”
“比你大15,自己算。”华洪安年龄的数字越来越难启齿,所以后来他的回答就成了这样。
然后,十八岁生日那天,陆小曼又问了。
“华哥哥,我成年了。你现在多少岁了啊?”
没错,她都成年了,还老喜欢问这么苛刻的问题,华洪安真是汗颜。
“比你大15,自己算。”
反正是整的华洪安连吃蛋糕的心情都没有了。
“华哥哥,你可以娶了我吗?”
往年,陆小曼生日的时候,都会问一声,‘我们可以交往了吗?’
华洪安都当笑话听听,打着玩笑就这么过去了。
不过今年的生日,她问出了这个问题。
虽然早前就做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大吃一惊。
“丫头,你几岁?”
“我成年了,十八!”陆小曼兴奋答道。
“对啊,才十八啊,丫头。”华洪安搞了点奶油弄上她的鼻尖,整的那圆溜溜的小鼻子怪可爱的,“法定结婚年龄都没到啊。”
“华哥哥,法定结婚年龄多少?”陆小曼又问。
“二十二。”华洪安答,然后边插着蛋糕块儿吃,“还差四个年头。”
太久了!
陆小曼还真没去查过这种东西。
她一直以为到十八周岁就能结婚了!
她可是从七岁等到十八岁的啊,十一年了都…
可以到后期都是每天每天数日期过来的,怎么就还多了那么四个念头呢?
“太久了,华哥哥,再不结婚,你都要老了。”
陆小曼带点撒娇样的扶着华洪安的胳膊挥着,“要不你就娶了我吧,咱们二十二岁再领证?这是我成年最好的生日礼物。”
言下之意,最好的生日礼物就是他。
华洪安其实挺吃她撒娇的这一套,而且每次她这么一来,他估计就能被吃的死死的。
可是,这次的事儿真不是什么小事儿,华洪安还得慎重。
而且不仅得慎重,还得不伤到这丫头的心。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抽了张纸巾又给陆小曼擦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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