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浅珂,北方人士,27岁待嫁女青年一枚,毕业于某名牌大学。现主业为一著名杂志社编辑,副业作家做的倒比主业知名,自十七岁动笔以来出版小说七部,其中两部改编电影两部改编电视剧,不夸张地说,算得上是新锐知名作家。许浅珂从小父母双亡,由祖父抚养长大,如今年纪轻轻事业有成感情稳定,有车有房堪称人生赢家,顺风顺水的她一直是身边人羡慕妒忌恨的对象。
今天,荣升副主编的许浅珂喝过同事们的祝贺酒,带着醉意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夜色宁静,晚风习习,许浅珂微微一笑,修长的指尖轻捻手上的戒指,望着碎钻在路灯映射下放出的温暖光芒,她一向难起波澜的心中也罕见地荡漾出一丝喜悦。锡安,我升了组长,你也马上要调任科长,结婚的条件都具备了,想必未来就算有再多的问题,我们都可以一起克服的。正琢磨着,只觉得身子往前一倾,她的思绪被出租车司机的话语打断“小姐,到了。”
“哦!”浅珂回神:“多少钱?”
“20。”
“给,”浅珂轻轻带上车门:“师傅谢啦!”
“哎~不客气!”
她转过头,忽然看见二楼的落地窗暖黄的灯光中,清晰地映出两个影子,那窗口飘荡的,赫然是自己千挑万选的紫罗兰窗帘。许浅珂脸上挂着的微笑还未消散,心底兀然一凉,恍若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此时,客厅内一男一女正静默地坐着,灯光大亮,锡安转着手上的茶杯,铁观音水雾氤氲,掩盖了他的神色。李瑶坐在浅珂新买的布艺沙发上,肆意地打量着这间不大的客厅,目光扫过精巧的紫砂茶具,电视,相配的壁柜,和阳台上藤制的秋千椅,半晌她笑道:“你女朋友眼光还算不错。”
锡安语气淡淡:“是前女友。”言罢对她勾唇一笑,甚是撩人,看得李瑶一愣,连忙做诧异状掩住自己的尴尬:“哎?没看出来你这人这么绝情。”真是,又不是没见过英俊的男人,乱失神做什么......李瑶心底嫌弃地责备自己几句,转过头掩饰道:“人来了,有上楼的声音,你还是想想怎么向你的‘前’女友交代吧。”
锡安撇到她微微泛红的耳际,无声地扭头不再看她:“早都想好了,不会让你操心的。”
敲门声,适时地响了起来。
原发
许浅珂从没觉得两层楼梯是这么长,长到她的心中划过无数猜想,以往的,还有这些日子被自己忽视的一些细节。然而这些猜想终于又归于虚无,很多她原以为无需关注却掺杂着不单纯的微小细节一个个串联起来,梳理成那她不敢相信却也不得不面对的真相。寒风吹面街灯黯淡,她深吸一口气,最后还是恢复往日冷静,一步步上楼,直到走到熟悉的门前,她知道,这或许将是她最后一次打开这扇自己曾经精挑细选的红木门了。
平静地掏出钥匙,咔嗒一声,门开了,她看见门口迎面立着一个细眉杏眼的美艳女人,那张许浅珂无比熟悉的脸上丰润的红唇开开合合:
“许小姐,我今天来,是锡安想就你俩的事,和你谈谈。”
许浅珂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越过她,只看见被水雾掩盖的锡安平静的神情。
“坐。”锡安拍拍沙发:“我们谈谈。”
许浅珂顿了顿,并没有理会他的话,目光扫过门口鞋柜上属于别的女人的鞋,她脑子里出奇的无味,甚至还饶有趣味地细细端详着那双鞋:坡跟约莫有7公分高,珊瑚色的光油皮与略显夸张的设计并不落时,果然是李瑶喜欢的风格,穿在她身上只可惜这个牌子的设计了。目光只停留一瞬间便离开鞋柜,看也没看李瑶妆容完美的脸,许浅珂面无表情地挂上包转身进洗手间,洗干净手和脸,又扭头进厨房开冰箱门。
李瑶讨个没趣并不着急,坐回到沙发上转着手中那支唇彩,笑而不语。
半晌,许浅珂才走出来在他们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半杯冰摩卡,她抿了两口才抬眼看向对面两人,声音平静又冷冽:“有什么事,说吧。”
“小珂,”锡安沉默了一会开口:“大家都是聪明人,今天坐在这里,我要说的你心里大概也有数,既然如此,那我就摊开说好了。”
许浅珂垂着眸并不作声,心里越来越冷直要坠入冰窖,脑海里却是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了。
“小珂,咱们俩是在你大二的时候认识的,恋爱谈了五年,我想你也了解我的性格,更了解我的梦想。今天我来,就是想和你摊开说一说婚约的事......”
许浅珂想起半年前自己过生日时锡安专门请了半天假,烛光闪烁下他的眉眼愈发地英气,欣喜中她却没有发觉他的心不在焉。
“......咱们俩多年的感情,这我不否认,但问题就出在时间上,感情再好,时间太长就被磨平了......”
“......我从来都是有野心的人,你很清楚,当初辞掉公务员自己创业也是这个原因......”
锡安家庭条件不好,所以自从与他在一起后,只为了让他不尴尬,她再也没有用过之前那些称得上是奢侈品的东西,一直遮遮掩掩不让他见爷爷也怕他尴尬,却不想他早已投向上司的女儿。究竟是她太天真还是锡安太世故?原以为两人相处这么久,他甚至尊重她的保守没有突破所谓的底线,现在看来她的小小庆幸却成了他厌倦的佐证。
呵,真好笑。
锡安的声音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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