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飞在一旁兴奋叫道:“爷的大嫂能不厉害?大嫂,打,打,打他丫的!打得他们满地找娘!”
“好!”慕容欢颜应了一声,一鞭‘抽’中了一个男人的脸,一下子就是一道血痕!
她将鞭子丢掉,握着拳头挥了上去。她练的是咏‘春’拳,鞭子反而打得不够狠!
把那些人当成她练功房里的沙包,狠狠的,速地揍了过去。
而尉迟北壤的出手比她还要狠,姚美铃耍了他,还成立什么姚帮,在他刚走的时候就准备大肆招兵买马,把d省各小市的这些‘混’‘混’都吸收过去,他可以推断出她的计划,不就是想在短时间内速壮大,不给他时间反应过来吗?
想必她也知道,等他准备好,他绝不会容下她!
尉迟北壤就是这样的人,对于敢欺骗自己的,戏‘弄’自己的,甚至妄图将他耍在手心里的,他绝对不会放过。
所以,在猜到尉迟北壤知道了真相之后,姚美铃立即就开始了各大动作!
这个‘女’人的确是十分果断坚决!
这废弃的旧火车站里响起了一片的鬼哭狼嚎。一飞看得‘激’动,忘了保持平衡,整个人摔倒在地上,脸扭曲了一下。
不过这时战斗也刚好结束了,或者还称不上是战斗。那完全是一面‘性’压倒‘性’地狂揍痛殴。
碰上尉迟北壤和慕容欢颜之前都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正好打一场发泄发泄,两个人出手都是狠准,除了没打死人之外,这些人都只能躺在地上‘挺’尸了,没有一个是还醒着的。
全部被揍昏。
尉迟北壤替一飞解开绳子,就在这时,一飞被‘抽’破了的衣领敞开,‘露’出了一颗木头珠子来。
慕容欢颜一看到那珠子,脸‘色’立即变了变,走过去一把扯下了那珠子。
“怎么了?”
“一飞,你这木珠哪里来的?”
“铃姐...不,姚美铃那个贱人之前给我的,说是开过光的佛珠,给我戴平安的!我戴着倒是一时给忘了!”一飞骂得厉害了些,扯到了脸上的伤,顿时又眦眉裂嘴。
尉迟北壤面‘色’沉沉,问道:“小乖,这珠子有什么不对?”
“你不是说一飞最近几天老是惹事吗?这珠子就是一颗倒霉的东西。”这竟然是一颗二级霉珠。
普通的木头肯定不会带着运气或是霉气,所以说,这磨成珠子的木头本身就不普通,慕容欢颜突然想起来在那村子里那些村民所做的事,不是说去找什么有灵气的树根?这珠子会不会就是那些树根做的?
这么说来,那些树根会不会真的都是有霉气的?
那个什么南派的人收了这些树根去做什么风水摆件,做出来的摆件那不就都是害人的摆件?
这些推测在慕容欢颜脑海里闪过,让她突然觉得有些麻烦。如果她的推测是对的,难道她还要去做做好事,寻到那些树根的流向,然后把它们收来,让那些误买了这些摆件的人脱离霉运?
她微微摇了摇头,把这事先抛在一边,眼前两个男人还四目烁烁等着她解释呢。
尉迟北壤之前好歹有跟她一起研究过运气霉气这种事情的,一听就有些明白,虽然不一定相信。
但是一飞就完全不明白了,他一头雾水地问道:“大嫂,你说的是什么啊?”
“转运珠你知道的吧?”
“听过啊,那不是是戴个心理安慰嘛,难道还能真的戴了能转运不成。”
“对啊,转运,可以转成好运,也可以转成霉运。”慕容欢颜摇了摇头,也懒得和他说得太清楚,这事说得太仔细,一飞也是理解不了的,只会觉得是天方夜潭。“反正这东西你不要戴了。”
尉迟北壤拉住慕容欢颜,“你收着。”现在也不是解释那么清楚的时候。
就算他不说,慕容欢颜也会收着,霉珠,对别人来说可不是好东西,甚至还要避而远之,但是对她来说那可是多多益善的!
“老大,现在怎么办?”一飞也没有在珠子的事上多作纠缠,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被打得很惨的几人,不解恨地对着旁边的人又踢了两脚。没想到那人正好醒过来,被他踢了这两下惨叫一声。
“正好,去,把事情问清楚。”尉迟北壤眯了眯眼睛。
一飞立即就了一声,将那人揪了起来,拖到一边去严刑拷打了。
尉迟北壤转头看头慕容欢颜若有所思的模样,捏了捏她的脸,“怎么,还真的要当小神婆?”
“去,你才是小神婆呢。不是说了吗?大自然有些能量本来就是真实存在的,像那些带着放‘射’‘性’的矿石什么的,不是都有了科学解释吗?霉气也是有可能的,只是还没有人就这方面去做研究罢了。”
“木的,也有这些能量吗?”
“木的怎么就没有?就说昂贵的沉香木,据说还有通关开窍、畅通气脉、养生治病的神奇功效呢,”慕容欢颜现在可是辩得理直气壮多了,“就不说这些,那些中‘药’,好多不是树根树皮?能有‘药’效,自然也有可能有些木头是有着别的能量的,能影响到佩戴人的磁场和行为。”
尉迟北壤点头,“好吧,算你解释得通。”
“什么叫算...”慕容欢颜低声咕哝了一句,“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怎么,人家一对你好对你温柔就糊了眼睛看不清人家了吧”
“说什么?大点声说。”尉迟北壤黑线,他其实听到了,这丫头真是皮痒了,竟然踩他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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