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北壤勾‘唇’讥笑:“本来就不是一家,何来闹翻之说?”
尉迟铁一口牙差点就咬碎了去。。他扶住尉迟老太的手,不由自主地用了劲,掐得尉迟老太一个‘激’灵。
看向台上的两人,她心头也是一股血。却不得不装出慈爱的笑脸来,对尉迟北壤招了招手道:“壤儿,你这孩子,心里有气咱回家里怎么闹都成,下来,来,有什么委屈,跟‘奶’‘奶’说。”
“我倒是不知道,你们家的耳朵都不太好使啊。”尉迟北壤不为所动,“我想,事到如今还演什么戏呢?你们这样忽略尉迟止如这个名字,是心里有鬼吗?”
这话一口,尉迟老太眼前又是一阵发暗。
心里有鬼,心里有鬼!
他到底知道些什么?难道说,当年的事情他都知道了吗?可是,这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当年的事他们都做得很隐蔽,少数几个知情的,不是决对不会背叛的自己人,就已经被无声无息地处理掉了,这件事,应该不会泄‘露’出来才对。是谁告诉他的?
难道是那还在家族中的,知道实情的两位长老?
怀疑的种子埋进了心里,慢慢地就会发了芽。
但是不管如何,尉迟老太却不敢说些什么了,她现在完全看不出来,尉迟北壤会有什么样的计划,如果‘逼’急了他,又会说出什么骇人的事情来。要说也得是‘私’下里说,现在其他几位家位和各世家子弟都在,没得让他们知道了家族的秘辛,让他们笑话。
尉迟老太一扬手,低声道:“尉迟松。你去将他们点了‘穴’道押下来。”
不能再说,那就以绝对武力取胜。
尉迟松是她身边资格最长的死卫,她知道他的本事在哪里,一身中华古武,极少有人能以敌过。
她要的是尉迟松点了那两个人的‘穴’点,把他们给扯下来,其他的。到了人背后两再说也不迟。
尉迟松点了点头。身影如同一只灰鸟,无声而极快地朝着尉迟北壤飞‘射’而去。
轻功!
慕容欢颜和尉迟北壤不是没有看到他的动作,事实上。他们的注意力一直就分了一部分在尉迟松身上,但是注意是一回事,抵抗是一回事,尉迟松的速度太快了。快得已经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这就是古武中的轻功吗?
就在尉迟松快要到了尉迟北壤面前时,一道人影突然以快出他一倍的速度。挡在了尉迟北壤面前,缓缓地伸出一手,在面前轻轻地划了一个圈,然后轻轻地拍了出去。
别人都觉得他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公园里那些老人家用来强身健体的那种太极招招。柔缓轻绵,看起来没有半点威力,只有尉迟松才能感觉得到那推了出来的一掌有着怎样的力量!
他脸‘色’微一变。速度却已经止不住,来势也已经老去。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那一掌直接拍飞了出去。
整个人倒飞出去两米之后他好不容易用了千斤坠稳住身形,一个空翻站定了身子,努力地压下了‘胸’口翻腾的气息。
“尉迟松?”
尉迟老太完全没有想到这里会有尉迟松对付不了的人物,惊骇地看着他,还以为是他手下留情了,而她叫出他的名字,不过是希望他再手下留情。
可是她哪里知道,尉迟松的确是输给了尉迟北壤面前的那个人,就是现在,他看着那个人,心里还有一丝丝的难堪。
几十年了,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无人能敌的,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似乎还胜过他一筹的人,他一时间有点接受不来。
所有人都看向那个站在尉迟北壤面前的男人。
那是一个年纪比尉迟松还要大些的男人,应该已经六十了,但是太阳‘穴’鼓鼓的,红光满面,目光如电,穿着一套灰‘色’的服装,而看那套灰‘色’的服装,疑似尉迟家那些地位极低的家仆!
“难道说,这个人,是尉迟家的家仆?”
“开什么玩笑,家仆也有这种身手?”
“你说错了,应该说,有这样的身手,还需要当家仆?”早就被家主扶为‘精’英死卫或是一个主管级人物了。
但是,尉迟铁却忍不住咬牙切齿地叫出那男人的名字。
“尉迟宏光,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名字一叫出来,在场的议论一时间又静止了。
世家中的人都知道,除了嫡亲血脉,家族中还有一些老家仆,或是表现极为突出,对家族有过贡献的外姓人,也有可能会被家主赐姓,跟主家同一姓氏。这个在古代是一种荣耀。
像是尉迟松,他本来不是姓尉迟的,但是一直在尉迟家族里当死卫,对尉迟老太有过多次救命之功,而且功夫最强,所以早早就被赐了尉迟姓,才改为尉迟松的。
而眼前这一个老人,穿着家仆装,却也是姓尉迟,他到底又是什么身份呢?
慕容欢颜讶然的抬头看向尉迟北壤,却发现他也有点疑‘惑’,看来,连他也不认识这一个老人了。
尉迟宏光一掌‘逼’退尉迟松之后并没有继续出手,也没有理会尉迟铁的问话,而是转向尉迟北壤,目光复杂地打量着他,然后问道:“你说,你是尉迟止如的儿子?”
“没错。我父亲是尉迟止如,母亲是霍丹离。”
尉迟宏光眼底闪过泪光,但并没有眼泪流下来,只是他的眼眶一下子就泛红了,站在他面前的尉迟北壤和慕容欢颜都清楚地看到了,也立即就感受到了他身上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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