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心中突然泄了气,宋思雨哼了一声坐了回去。
“你的意思我清楚,其实抢劫东三省银行我对外从未承认过,不过我好像也没否认过,我自问对得起沈阳民众,划拨些钱给你们并不是我有何企图或想法,察省不同于国内其他地方,做任何事都要支付相应的报酬。”
“骗人,我才不信你让人做事也要付钱。”宋思雨嘀咕了一声。
“宋同志,这你就错了,主席如果让我去办工作外的事,也会支付费用的。”赵振在边上解释道。
一句话让再坐两人大为惊讶,“难道察省的人只认钱吗?”宋思雨问道。
“不是这样,察省的人很热情,以助人为乐,但请人做事必须支付报酬也是民众认可的,这和主动帮忙是有区别的。”赵振继续解释道。
邓主任略一思索道:“帮别人是主动的,如果有事请人那就是雇佣关系,我这么理解对吧?”
“大致是这个意思,主动帮忙是根据自己的情况而定,比如时间,请人就不同了,也许人家有事,来做事自然会耽搁,支付报酬就是一种认可,一种弥补。”赵子赟道。
“那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犹豫了下,赵子赟道:“避免特权阶级的出现。”
“特权阶级?”邓主任追问。
“比如我吧,掌管察省军政大权,就属于特权阶级,只要我一句话,底下的人就会拼命去办,也不管是公事私事,这样,我实际上就是滥用权力,那花费的人力物力又是哪来的呢?自然是察省民众那里来的,如果是公事,那还得过去,但要是私事呢?”
“你堂堂一个省主席、三十一军军长,这点花费不算什么吧!”宋思雨不屑道。
赵子赟脸色一整,严肃道:“宋同志,这你就错了,我如果这么做,自然上行下效,地方的市长、县长,军队里的师长、旅长都会学,那就会形成一个庞大的群体,这个群体一旦形成,就很难根除。”
邓主任心中剧震,这赵子赟果然不简单,“我觉得刚才所的支付报酬只是其中一点吧?赵主席应该有一套完整的制度?”
“确实如此,在察省有很严格的规定,涉及很多细节,我一时也不清楚,邓主任若是感兴趣,我让赵振拿一份给你。”
“我很想看看,就麻烦赵副官给我一份。”
赵振去了几分钟,便拿回来厚厚一叠纸,宋思雨惊叫道:“这么多?”
“这只是省府的一些制度,还不包括市、县、蒙区的,那些我这里暂时没有,等找齐了给你们送过去。”
宋思雨接过来迫不及待的翻看起来,邓主任则与赵子赟谈论起当前的局势和办事处后续的工作方向。
“照这上面的的,你请我们吃饭要自己出钱?”宋思雨盯着一页纸头也不抬的问道。
“是啊。”
“邓主任,亏了,早知道他出钱,刚才就该答应今的饭!”
邓主任笑了,“你这丫头,赵主席和你有仇啊?”
“有!当然有,当年他把我轰出去的事我记得清清楚楚!”
无奈的摇摇头,赵子赟苦笑道:“邓主任,你们是从那把她挖出来的?”
邓主任笑而不语,看来让宋思雨一起来是有作用的,很多话可以从她嘴里出来,而且赵子赟对她并不排斥,还有些放纵。
“赵主席,我来之前,他们几位让我向赵主席表达谢意。”
赵子赟知道她嘴里的他们是谁,笑了笑道:“不必客气,我也没少赚钱。”
“赚钱?”邓主任明显露出不解的神情。
赵子赟心里感叹,对方确实纪律严明,他看表情就知道邓主任并不知道内幕,“以后邓主任会知道的。”
邓主任也不纠结此事,道:“还有,我们有种担心,赵主席同意我们在张恒设置联络处,会不会刺激日本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麻烦?没有,我还希望邓主任没事就往我这里跑跑。”
他的话邓主任和宋思雨都不明白,赵子赟心里偷着乐,自从阎锡山和延安有往来后,他就在旁边看着,以为日本人会表现些什么,却发现老阎和日本人的关系并没有因此而恶化。
细细一想,他有些明白了,日本人现在一门心思在华北,一方面是顾不上,另一方面是怕反应过度,反而逼阎锡山表态,看来还是姜是老的辣,老阎这鸡蛋上的舞蹈果然厉害。
有前辈在台上唱戏,赵子赟不会不学,在一次和桥本正康的碰面会上,他邈邈提及为缓解一些压力,他同意延安方面在张恒建立办事处的请求,并请桥本谅解,这只是一种表面上的策略。
当时桥本的神情赵子赟想起来就好笑,如同吃了只苍蝇,当然,赵子赟也给桥本退路,若是日本人不同意,他也可以放弃,只是希望日本人能够暂时将附属地的驻军撤走一半,他也好对各界的讨伐有个交代。
桥本正康自然不会答应这个要求,一后,他回复赵子赟,理解他的做法,只是要求赵子赟要压制延安在张恒的反日活动,这一点赵子赟一口答应,他也不希望出现这种局面,造成不确定因素。
当然,赵子赟也不知道日本人做出如此反应并不是不得已,而是有种顺水推舟的意思,现在日本军政两边都达成共识,赵子赟此人必须除去,只要平顺利在手,下一个目标就是察省,此时赵子赟和延安有瓜葛,不但不能化解这种危险,反而将他和南京的距离拉开,到时候那位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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